雪儿一脸不满:“姑奶奶缺钱吗?陈三郎,你这个县尉当得真有意思啊,查案都查到姑奶奶房中来了。”
陈三郎起身离坐:“既不是你所为,本官打扰了,告辞。”
雪儿一声怒喝道:“慢着,你答应帮我办的事咋样了。”
陈三郎搂着月儿纤腰回头见雪儿追了出来:“答应你的事等以后再说吧,本官公务繁忙,告辞了。”
月儿回头一脸怒骂着雪儿:“想逼三郎帮你干坏事,做梦。”
“陈三郎,你小子等着。”
寒风萧萧大地寒,冬日的阳光照耀着白茫茫的雪地,建春门早高峰进进出出的马车拥挤不堪,马车内月儿靠着三郎肩膀见马车半天没动静:“三郎,马车怎么不走了。”
“咋回事啊,怎么不走了。”陈三郎掀开车帘看着城门口堵死了:“想不到古代也堵车,京城不易居啊,神都洛阳也成首堵了。”
一名三十来岁的车夫看着都城一长窜的建春门:“公子,出城早晚高峰特别堵,建春门跟定鼎门最赌,公子小姐坐稳了,我得见缝抢车位。”
“抢车位”陈三郎看着拥挤不堪的马车就连建春门守将钟建海带着守城大军站在城门两旁也束手无策:“这帮人真是吃干饭的啊,连交通秩序也不管管。”
“公子,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城,你耐心等会。”
月儿见三郎一脸不满:“三郎,咋啦。”
“堵车,月儿,记住为夫跟你说的。”
“月儿知道,不就是演戏吗?三郎本来就是月儿的夫君。”月儿靠着三郎一脸兴奋不已:“三郎,箱子里是银子吗?。”
“月儿也跟娘子学的得贼精了”
马车出城沿着官道向东行数十里,沿途数十商队结伴而行。
陈三郎不住观望着来俊臣派来暗中保护自己的便衣衙差居然没了踪影,陈三郎心里暗骂:“这帮人他娘的死哪去了”
月儿见三郎一脸期待像是在等待什么:“夫君在想什么”
“想着早些回扬州老家”
“夫君,爹恐怕。”
‘吁’车夫见一根大树枝断落在官道上紧拉马缰
陈三郎见马车停下大感不妙问道:“怎么了”“公子,树枝被大雪压断挡住官道。”月儿起身跟着三郎走下马车环顾四周见一根大树枝拦在官道上,车夫根本拉不动树枝:“夫君,快帮着将树枝移开。”
陈三郎缩手缩脚见车夫满头大汗:“我来试试”
“夫君使劲啊”月儿见三郎使劲力气同车夫拉着树枝树枝只是动弹一下:“真没用,连根树枝都拉不动。”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陈三郎见月儿对自己指手画脚:“你也来拉啊”
“拉就拉,真没用。”月儿抱着三郎:“夫君,你使劲啊。”
“你个笨女人,你拉我我怎么使劲啊。”
却见一道人影晃动一名黑衣男子身形敏捷窜上马车调转马车飞奔而去:“驾”
“我的马车,我的马车。”车夫见马车尽被贼人赶走:“公子,快帮我追马车。”
“终于上钩,老子总算没白出城一趟。”陈三郎一看马车远去,来俊臣暗中保护自己的人马都死哪去了,完了,自己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月儿快追”
“三郎,追不上啊。”月儿看着远去的马车自己怎么追得上
“你不是会了轻功吗?雪儿都会凌波微步。”
月儿看着数十骑飞奔而来:“三郎,有马队赶来。”
陈三郎看着飞奔而至的刘杰等人竟跟贼人擦身而过:“你们他娘的一帮蠢货,老子连马车都让贼人抢走了,给我追。”
“抢走了”刘杰带着十几名衙差一看远去的马车一脸气愤不已自己这帮人这他娘的蠢啊:“都给我追”
寒风刺骨,月儿紧靠着三郎冷得发抖:“三郎,月儿冷。”
陈三郎站在一片白雪凯凯的大地上见车夫丢了马车坐在树枝上拉耸着脑袋,这大冷天的月儿在偎依在怀里冷得发抖:“真他娘的晦气,娘子,趁天色还早回城去。”
“公子,我的马车丢了,你得陪我。”
月儿一脸不满道:“凭啥让我们赔,是贼人抢了马车又不是我们,我们还得徒步回城去。”
车夫听着月儿的话一脸疑惑:“你们不是要去扬州吗?你们回城去干吗?你们跟贼人是一伙的,我要去县衙告你们。”
陈三郎真是倒霉倒到家,自己当诱饵连马车都丢了,车夫更是将自己和月儿当成贼人同伙,陈三郎忙从怀里掏出腰牌:“我就是官,本官这次前来查案。”
“原来是县尉大人查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恕罪。”车夫小声问道:“县尉大人,小的的马车还能找回来吗?”
“先去县衙报案,等本官将贼人一网打尽定将马车还你。”
“谢大人,小的这就回城去。”车夫快速朝着洛阳城小跑而去
月儿跟着三郎走在官道上满脸通红:“三郎,月儿走不动了。”
陈三郎见月儿又饿又累,自己真是赔了马车有累着夫人,沿途马车都不载人,哎,回到古代没有公交车,只有商客马车,如今更是案发路段更是搭便车都难没人敢载自己一程:“为夫背你”“三郎,要不咱们高价雇辆马车回城。”月儿看着三郎也是一脸精疲力尽,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三郎,我好饿,天都快黑了。”
漆黑深夜里一辆马车在一片寒风中呼啸而去,赶车的家丁身着厚厚灰色大衣子带着帽子冒着严寒赶马:“老爷,前方有人,最近洛阳县有贼人抢劫。”一名须发花白老者一身紫色大衣一张国字脸双目紧闭:“不用怕,可能是赶路的行人,快赶到城外找过落脚之处过夜。”
“老爷,这大半夜的城外哪还有落脚之处。”
“三郎,终于看到一辆马车了。”月儿见一辆马车在官道上朝着洛阳城而去:“终于可以啜口气了,三郎,三郎,三郎你醒醒啊。”
陈三郎趴在月儿肩上呼呼大睡:“月儿,到家了吗?”
月儿没好气看着三郎:“三郎,你真能睡啊。”
陈三郎看着远处的马车上灯笼随着寒风晃动:“月儿,有马车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马车盼来了。”
“别人会让咱们坐吗?”月儿看着一名男子赶着马车连夜兼程赶往洛阳
“月儿,这次咱们坐霸王车。”陈三郎看着马车夫满面通红:“车夫,载我们一程,这大晚上的你们是回洛阳还是去别的地方。”
车夫默不作声,马车中响起苍老的声音:“这位小哥也是回洛阳吗?”“正是,老人家,我们的马车被贼人抢走,我娘子被冻着了。”陈三郎紧紧抱着月儿:“月儿,你别吓我啊,老人家,你行行好在我跟娘子一程。”
马车中一名老须发花白老者探出头来监市一对年轻小夫妻:“快上来吧”
“多谢老人家”陈三郎紧紧抱着坐上马车帮着月儿哈着热气暖手:“月儿,回去为夫给你烧水暖暖,还冷吗?再等一个时辰就到家了。”
须发花白老者一听小夫妻两人是城外百姓忙询问道:“这位小哥可是城外百姓”
陈三郎看着须发花白老者连夜赶往洛阳定是有急事:“正是,老人家这是赶着回洛阳吗?”
须发花白老者一脸欣喜笑道:“看样子我们与小哥有缘同道啊。”
“建春门外就是我家茅屋,这大晚上也进不了城,可有下榻之处。”
“有劳小哥问起,我们还真没有下榻之处,不知可否在贵宝地借宿一宿。”
陈三郎看着主仆两人也非一般人,老者威仪十足:“寒舍甚陋,只要两位客官不嫌弃。”
“岂敢嫌弃,多谢小哥了。”
“吁”车夫在陈三郎指引下停靠着陈家茅屋外
陈三郎一溜烟走下马车:“贼老天,冷死了。”
月儿跳下马车朝着须发花白老者恭请道:“老人家快请进屋”
须发花白老者在车夫搀扶下走下马车看着三间茅屋顶上一片雪白:“多谢小娘子了,小娘子请。”
“三郎,快生火。”月儿带着须发花白老者主仆二人进大院推开房门看着三郎溜进茅屋里:“老人家请进,三郎,火生好了吗?”
须发花白老者见年轻男子早就钻进茅屋没了踪影,整个茅屋干净整洁:“小娘子这大晚上跟着小哥这是从哪里回来”
月儿看着茅屋内冒着浓烟:“如今洛阳县不太平,贼人横行,我们的马车被贼人抢了。”
“天子脚下尽有贼人出没,洛阳县衙就不闻不问吗?看小娘子的马车在何处被贼人所抢。”须发花白老者见茅屋内冒着浓烟大感不妙:“不好,不会是失火了吧。”
“快救火啊”陈三郎一脸抹黑从茅屋中慌乱跑出来:“月儿,我不会用火折子。”
“真是没用,连生火都不会。”月儿看着三郎一脸黑糊糊狼狈不堪逃出来:“三郎,去院子里打水。”
须发花白老者问着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好香的酒啊”
“老爷,这里以前像是一座酿酒作坊。”随从车夫看着茅屋中还有酿酒酒窖:“真香啊”
须发花白老者看着茅屋中倒是干净整洁,两人像是新婚燕尔小夫妻:“小娘子家中可是酿酒,真是好酒闻着香味就令人着迷。”
“月儿,水来了,真是冻死了。”陈三郎提着一大木桶进屋来见月儿正烧着火:“还是月儿厉害,为夫都没用过火折子,还是打火机好使。”
月儿没好气看着三郎什么都不会:“一边去,都让姐姐将你惯得越来越不像样,连火折子都不会用。”
须发花白老者看着陈三郎问道:“小哥家可是在酿酒”
“老人家也是爱酒之人,我家这酒啊那可是整个天下一绝,你要是想买得去城里才有销售部,这里以前是酿酒作坊,也是我家茅屋。”
“小哥说话倒是有点意思,销售部是何意啊,听小娘子说洛阳县有贼人出没,官府就不闻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