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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朝着陈三郎陪着笑脸道:“三郎,你这可是让王老叔为难啊,王老叔家地在你家宅子里,这以后别人怎么种地啊。”
“那是他家的事,谁让他家不卖地,我夫君可是仁至义尽,里正你可都是看到的。”嫣儿一脸不满看着赶来的里正:“现在想卖地还来得及,真要是等我家院墙修好可就难了。”
“里正,你听听,陈三郎是要将俺一家老小逼上绝路啊。”须发花白老头被嫣儿一番话气得须发乱颤:“俺要到洛阳县衙告你们”
嫣儿一脸得意看着一众小王庄青壮男子:“想到县衙去告状,我夫君就是县尉,去告吧。”
“你这个泼妇”须发花白老头气得朝着嫣儿怒骂:“陈三郎,你忘恩负义,你爹娘死得早,不是俺们这些乡里乡亲给你一口食吃,你能活到今天吗?”
王陈氏在院子里正指挥着十几名监市无赖清扫院子一听吵闹声忙出院一看是不远处的王四爹正骂着弟妹:“王大爷,这是为何。”
须发花白老者见是搬进城的陈家大丫头回来:“大丫头,你家三郎这是要将俺一家老小往绝路上逼啊,俺家的地都被你弟妹给圈起来,你说说陈三郎没有俺们这些乡里乡亲他还有命站在这里横行霸道
吗,真是恩将仇报啊。”
“三郎,究竟咋回事啊。”
“姐,娘子出了银钱买地,他家就是不肯卖,娘子还等着扩建酿酒厂,我都答应让王四上工,他家就是不愿意,这可不能怨三郎。”陈三郎也为油盐不进的王四一家钉子户大感头疼:“姐,三郎都答
应大宅建好以后他家的地照种,这不还死缠烂打了。”
王陈氏听完弟弟的话王四一家真是不知好歹啊:“王大爷,三郎这不是也念着你们的一饭之恩,都让王四到酿酒厂上工,这么好的事别人想去都去不了,你家这几亩地就卖给三郎得了,以后上工有
工钱赚,亏谁能亏你吗?”
“大丫头,你家三郎从来说话都不算数,他的话能信吗?”
“我夫君的话咋就不能信了,没见我家酿酒厂有数十人上工吗?”嫣儿一脸不悦看着须发花白的老头:“王大爷,我家买你家地钱绝不会少。
里正王德也在一旁劝说着老头:“老叔,这么好的事你真得好好考虑,三郎对你家那没话说,地虽卖了还可以再买,王四也能在酿酒厂上工挣钱不是,婶子不是进城卖豆腐吗?”
“大侄子,你是俺们小王庄王姓的族长,只要陈三郎给钱,让四儿上工,俺也答应卖地。”
王陈氏听着王大爷答应卖地一脸怒喝着弟弟:“三郎,都是乡里乡亲,何必闹成这样,你小子又想干坏事是吧。”
陈三郎见姐狠狠瞪着自己,都是娘子嫣儿要扩大经营:“姐,我哪有啊,是娘子带人来的。”
“姐姐,如今王四家答应卖地就好。”嫣儿一脸得意看着王四一家:“说说你家这地要多少银子”
“一百两银子,一个子都不少。”王四面不改色看着陈三郎夫妇:“这可是你家自己要买”
“王四,你这不是敲诈勒索吗,就这几亩地值一百两。”王陈氏听着王四狮子大开口:“五十两,双方都不吃亏,也是我家三郎要扩大酿酒厂,要不然谁稀罕你家这地。”
嫣儿一脸不满看着王四一家:“就是,五十两,愿卖就卖,不卖以后自己看着办。”
王小五看着王四一家真是蛮横啊,竟敢敲诈大哥:“怎么了,不想卖吗?那好啊,以后这地可是咱们大哥家的,要是想私闯大宅那可是要交官府问罪的。”
“夫君,你倒是说句话啊。”嫣儿见夫君一言不发:“这帮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王四,五十两银子,把地契拿来。”陈三郎看着一帮小王庄王姓青年颇有不服:“本官仁至义尽,这都是被你一家给逼的,本官念及你们对我年幼有一饭之恩,也不与你们计较。”
王陈氏没好气道:“三郎,他们何时对咱们家有一饭之恩了,你二姐就是饿死了都没人管,你小时候偷吃王四家的馒头还被打得半死。”
“姐,我真还有二姐啊,难怪我叫三郎。”陈三郎听姐说着以前小王庄王姓可没少欺负自家:“你们竟然还欺骗本官有一饭之恩,王四,你家这地还卖不卖啊。”
王四一见陈三郎一脸怒火:“卖,三郎,以前都是我们不对,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一家吧,我这就去拿地契来。”
“这还差不多,你们还不走。”陈三郎一脸满意看着一帮小王庄青壮男子怒喝道:“里正,看样子本官一家可没少在小王庄遭罪啊,本官也不予计较,我娘子的酿酒厂就开在这,谁要是敢捣乱,本官
也不是好惹的,到时候恐怕连死都难。”
里正大惊失色伏地跪拜:“大人,小的以后会约束这帮人。”
“如此甚好,还不带人回去,别碍着本官修建大宅。”陈三郎见娘子娘家人一个个都看着自己:“大家继续开工”
一名衙差飞马而来身后还带着一匹马翻身下马禀道:“启禀县尉大人,来大人请县尉大人速回衙门。”
陈三郎一听来俊臣火速传自己回衙,难道又是让自己想乐子不成:“好,本官这就回衙,姐,娘子,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王陈氏见弟弟翻身上马:“三郎去吧,家里有姐和弟妹忙活。”
“妹妹快跟上,夫君说不定进了城又去温柔坊会相好的吧。”嫣儿见夫君跟着衙差正要离去:“夫君,可得早些回来。”
“为夫知道了”
月儿在后打马赶来紧跟着三郎:“三郎,月儿保护你。”
陈三郎见月儿毛遂自荐充当丑女保镖:“那就跟着吧,为夫办案是得有人保护,上次那个叫什么内卫来着的可是被月儿给打得招架不住吗?”
“谢三郎夸奖”月儿手握长剑策马紧跟在三郎身边
“大人,怎么就只有几名衙差,其他人呢?”陈三郎刚带着月儿进洛阳县衙大堂见县衙衙差寥寥可数:“该不会是上街巡查了吧”
“城里能有什么事,不是有你小子在吗?”来俊臣拿着刺史府公文递上:“陈三郎,朝廷要征集所有百姓家中铜铁,你也带人出城去征集铜铁,这可是女皇陛下旨意,还不赶快去。”
陈三郎一听来俊臣让自己带手下衙差监市征集铜铁,难道朝廷是要打造兵器:“大人,需要登记吗?是用银钱购买还是。”
来俊臣没好脸色看着陈三郎:“你脑袋真是让驴踢了,马上带人去给本官征集铜铁。”
真是跟着坏人学坏人,陈三郎一脸为难:“是,大人。”
月儿见三郎带着几名衙差一脸愁容走出县衙:“三郎,怎么了。”
“跟为夫回去“陈三郎朝着几名衙差吩咐道:“你们都跟着”
“是,县尉大人。”
洛阳城东陈三郎带着数十名监市衙差刚一出城就搜查小王庄,一帮衙差纷纷上门收缴铁器铜器,小王庄一大帮青壮见陈三郎竟然带着衙差监市进村来收破铜烂铁:“你们说陈三郎这是闹哪一出啊,
不会是想报复吧。”
“真是奇怪啊,陈三郎尽收破铜烂铁,难道是朝廷要铸建天枢。”
里长王德带着几名男子前来见陈三郎面前堆着一大堆被衙差监市破铜烂铁一脸疑惑不解:“县尉大人,这收破铜烂铁有何用。”
一名三十来岁的妇人追着几名衙差监市大骂着跑出来:“差爷,那是民妇的夜壶。”
妈的,自己真诚收破烂的了,陈三郎看着一帮手下衙差监市真他娘的卖力干活啊:“你们怎么连夜壶也收了”
“大人,这是铜的。”一名衙差抱着青铜器夜壶一脸不以为然:“大人,还挺沉的。”
“差爷,那是俺家的供奉祖宗的香炉啊,差爷快还给老身。”一名老妇人从茅屋中追出来哭天抢地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孙子
一名男子在后紧跟着跑出来苦苦哀求道:“官爷,这可是俺家的锄头,没有锄头俺家怎么翻地啊。”
一名妇人拉着两名衙差哭喊道“差爷,俺家不能没有刀啊。”
吴四带着两名监市跑来一脸喜笑颜开:“大哥,我手下兄弟在村西边发现有一座菩萨像,至少得有几百斤重,好像是铜的。”
里正王德一听监市竟然看中了村里的菩萨像大为惊恐:“县尉大人,菩萨可不能动啊,动了会遭天谴的。”
一名衙差听着吴四尽出馊主意居然要去搬菩萨,菩萨能得罪吗?“大人,菩萨可不能得罪啊。”
“吴四你小子真能干,带本官去看看。”陈三郎才不会在乎菩萨不能得罪,自己可是21世界的青年那会迷信,陈三郎一见手下监市衙差一个个都愣住了:“你们他娘的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大人,不能得罪菩萨啊。”
“大人,得罪菩萨可是会遭天谴的,小的们不敢对菩萨不敬。”
吴四一脸怒喝道:“你们竟敢不听大人命令”
王小五见大哥一脸不愉:“你们他娘的都还楞着干嘛,还不快走。”
陈三郎看着一帮小王庄村民一脸怒气冲天看着自己,自己手下真他娘的完全就像鬼子进村了:“朝廷有令收缴铜铁,本官约束手下不力,抢了你们的破铜烂铁,我也不想为难众位乡里乡亲,只要本官
将菩萨运走,大家的这些破铜烂都不用收缴。”
里正王德见陈三郎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要搬菩萨:“大人,你就是收走我们的这些破铜烂铁都行,决不能动菩萨啊,不光是大人会遭殃,就连我们整个小王庄都会遭殃啊,菩萨可是天上的神灵万万不可
得罪。”
“妖言惑众,世间万物都是有大自然掌控,哪有神佛。”陈三郎见手下和一帮村民纷纷惊呆:“吴四,前面带路。”
“是,大哥。”吴四朝着一帮监市衙差吩咐道:“跟我来”
“里正,这可咋办。”
里正王德也不敢阻拦陈三郎一帮衙差监市:“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