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芳芳现在忙的事非常累,非常劳心,男欢女爱的事虽然隔三差五也解决一下,但不是经常了,再说没有爱,那做那事就如嚼蜡,一点滋味也没有。&t;p>
然而跟张天一在一起,她却性致勃勃,张天一心好,身体好,每次跟他在一起真是一种极致享受。&t;p>
她渴望他天天跟自己在一起,渴望他天天伺候自己,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人家也需要自己的空间,自己的事业。&t;p>
可是她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努力,在与这些达官贵人不断周旋中,她也开窍了,人活着为什么呢?钱她不缺了,名她不缺了,该有的都有了,但她缺个人,缺个象张天一这样的人。&t;p>
张天一二三个月不给她打一个电话,她心里也不好受,总在夜深人静,辗转难眠的时候骂他白眼狼,但骂过后,又自己安慰自己,先让他在外面扑腾扑腾吧,让他长长见识,这样跟自己就能缩小些差距,那样以后两人就能更相融。&t;p>
张天一越爱维也纳,她越高兴,张天一越离不开维也纳她越兴奋。她知道,马经理就象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取而代之的将是她,将是她苏芳芳,为了这个维也纳,她做了个十足的坏女人。&t;p>
她知道张天一今晚为啥这么自动自觉找自己,他是来找安慰的,来报答自己的,也好,离不开自己,这不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吗?&t;p>
张天一摸得她好舒服,她有时下流地想,女人活着就是要让男人摸的,让男人弄的,可是为什么别的男人摸她弄她咋觉得没意思呢?&t;p>
张天一的手指在她的胸上的两朵花蕾上轻轻地捻着,那力道不大不小正好,捻得她想叫,捻得她钻心的痒,她叫着:“天一,给我当儿子吧。”&t;p>
张天一好象没听明白,怎么又有个女人让自己做儿子?&t;p>
苏芳芳自己把衣襟撩起来,一脸的渴望道:“吃我。”&t;p>
张天一乖乖地俯下身去,他轻轻地叨住了她的樱桃,这樱桃因为没生过孩子,虽然千人啃,万人摸的,但依然象小姑娘的,柔软而纤巧,呈粉红色,张天一啃着她的樱桃就象吃着蜂蜜,是那样陶醉。&t;p>
苏芳芳被吃得身子直扭,她啊啊地叫得欢,她叫着儿子,一想到儿子,她的身子就无限的柔软,她希望在这个明媚的大月亮天,她湿润的土地能够在这个播种机作用下生根发芽开花结果。&t;p>
她甚至幻想到了儿子正在啃自己的樱桃,她甚至忘了这是张天一。&t;p>
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张天一的头发摸上去很滑,黑黑的闪着亮光,这是年轻人的头发,浓密而坚挺。&t;p>
她温柔的问张天一:“好吃吗?”&t;p>
张天一当然会说好吃。&t;p>
苏芳芳此时全身都已躺在沙发上了,张天一正趴在她的胸膛上卖力地吃着,吃着吃着,他的手就象小蝌蚪一样在她的那里游动。她小时经常下泥坑里捞小蝌蚪玩,那小小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它的翼翅柔滑地蹭着她手掌的每寸皮肤,她会立即有一种要便溺的感觉,有一种要升天堂的感觉。&t;p>
小蝌蚪好不安分啊!它起先是在外围轻轻地探寻似的游移,随后游到她的生命通道了,一想到小蝌蚪要进入,她就抑制不住的扭动臀部,她是那样欢快,就象个小姑娘,她玩得好开心。&t;p>
张天一此时早已昂扬怒视前方,与他的身体几乎平行,红红地鼓涨着就象缺乏营养的小孩的大脑袋,他轻唤着:“芳芳,我要你的蝌蚪……”&t;p>
金箍棒着火了,池塘水泛滥了……&t;p>
张天一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苏芳芳羞臊地嚷着:“我的水水……”&t;p>
张天一咕噜着:“长生不老汤啊……”&t;p>
苏芳芳的觉得好空虚,她轻轻祈求着:“天一,我好寂寞,好空虚……”&t;p>
直至张天一滚烫的炮烙在水塘中烫出滋滋声,她才感到了现世的安稳,想到了张爱玲和胡兰成,他们所谓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是不是就从这里来的呢?可以想见他们是多么的幸福吧?&t;p>
如今,只有张天一能给她现世这稳的感觉,张天一就是她的胡兰成,就是她的唯一。&t;p>
土地已准备好了,耕吧,张天一,你就耕吧,她在心里发着由衷的期待,她期待他把她这片地耕得服服帖帖。&t;p>
马天的犁如此尖利又是如此体贴,以至于她由衷地想叫,沸点迫近了,她大喊着:“我的土地啊……”&t;p>
张天一疯狂地在大地上驰骋,象个野马,紧绷的闸门内洪水滔滔,辽阔的大地焦渴地仰望苍空,渴望暴雨,渴望痉挛,终于洪水横流,大地一片汪洋,她紧紧地缠住了他,象藤蔓一样。&t;p>
苏芳芳知道她饱满了,在极乐世界里,她有点缺氧,有点意识模糊,当张天一的野马企图再次狂奔时,她问他:“还有种子了吗?”&t;p>
张天一说所剩无几。&t;p>
苏芳芳闭上眼,说:“那就留着吧,啥时攒够了再来找我。”&t;p>
情绪平静了后,电视上开始播本市新闻,苏芳芳一下坐了起来,她搂着张天一,让他留意一下电视节目,她指着一个面孔非常熟悉的中年男人问张天一认识不?&t;p>
张天一眯着眼,想了半天,确实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t;p>
苏芳芳说你为了让弟兄们泡上妞求我时,我身边坐着的不就是他吗?&t;p>
张天一一拍脑袋,“对啊,对,就是他,他就是马副市长,是吗?”&t;p>
苏芳芳点点头,说:“现在房地产业畸形发展,有些房地产商一分钱没有全靠借贷,这些人为了获得最有价值地块,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把一半的钱都用来投资搞关系,国家要求各省市向这种歪风邪气做斗争,抓住一个惩治一个,绝不手软,马副市长现在正就这个问题展开调查,一些靠不正之风起来的人这下要有好看了。”&t;p>
张天一一下联想到司机师傅和维也纳,他焦急地问:“听说马副市长要当上市长了,李市长要下来了,马副市长最恨维也纳,他上来后,第一个就会向维也纳开刀,是这样吗?”&t;p>
苏芳芳扳过张天一的肩,仔细看了看他,说:“你听谁瞎说的,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你是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t;p>
张天一谄媚似的说:“当然听你的,你让我跪着我不敢站着。”&t;p>
苏芳芳正色道:“天一,你虽然还小,但也是个小男子汉了,说话要算话,万不能空口白牙,瞎说。”&t;p>
张天一拍着胸脯,指天又指地道:“我要瞎说天地不容。”&t;p>
“好,今天你说的话我是记下了,哪天你不听了,我就咒你,你信不?”&t;p>
“好,天诛地灭。”张天一信誓旦旦。&t;p>
“天一,放心,好好干,不要想你不该想的,维也纳的命运不是你我能掌握的,你想也没用,对了,马经理现在状态怎么样?”苏芳芳看似轻松的一问,实则是她社会老老油条的一个集中表现,那就是凡事都装做不经意,实则暗藏埋伏。&t;p>
张天一是个多实在的人啊!他怎会想这么多,在他眼里,苏芳芳是他一心一意的大姐,是陪他玩陪他乐陪他睡觉的女人。&t;p>
“马经理失踪了一白天,晚上就回来了,回来就又开始修行了。”&t;p>
“修行?他修什么行啊?”&t;p>
“他下边不好使,干不了女人了,是我教他的,让他学傻子,你别说,真挺见效。”张天一淫邪地不怀好意地冲苏芳芳笑。&t;p>
“你怎么还有胆量作弄你们老板?”苏芳芳很诧异,她诧异的时候眉头就会皱起来。&t;p>
“谁作弄他了?我那是有科学根据的,现在当官的有钱的那东西多半不好使,他们有的是女人,可是眼瞅着干着急,用什么药怎么治都治不好,其实不是他们真的不行了,是心病,是他们心眼太坏了,做做傻子就好了。”为了证明他的正确性,张天一指了指自己,说:“你看我厉害吧,都因为我是个傻子。”&t;p>
“得了吧,你现在也不傻了啊?”&t;p>
“现在不傻,功能不能立即就消失啊?兴许等我彻底不傻的时候,我那功能就不行了,所以,你啊,趁我现在还傻着呢,就多跟我玩玩,以后,想玩都不行了。”张天一说这些话时认真说的。&t;p>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马经理一白天干吗去了?弄得你们鸡犬不宁的。”&t;p>
“有人看到他上午上财务部了,下午与财务部人去银行了。”&t;p>
听了张天一这句话,苏芳芳眼睛立即瞪圆了,陷入沉思,她急忙掏出手机,抛下一句:“你先看电视,我去打个电话。”走进卧室,并把门关严。&t;p>
五分钟后,她又出现了,问张天一:“你是不是不希望维也纳垮了?”&t;p>
张天一仰在沙发上,说:“当然了。”&t;p>
“你刚才说要听我的,对吧?”&t;p>
“对啊!”张天一凝起了眉,他不明白苏芳芳咋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t;p>
“那你就照我说的做,紧盯住马经理动向,随时向我报告,如果你盯不住,就派个人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记住没?”苏芳芳紧盯住张天一的眼睛,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犹疑,是不解。&t;p>
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要问为什么?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千万不能因小失大,考验你的时候到了。”&t;p>
张天一重重地点了点头。&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