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儿明艳的笑了笑这才俯身在许木心跟前,摸了摸他醉醺醺的脸,这才道:“我弟弟皮肤就是光滑。”
许木心道:“拿开,别没正经。”他只是低下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在睁开一样。
殷素儿笑了笑:“就不祸害你了。”说着她这才道:“姐姐还有客人的就不陪你了。”
把阁内的门开拉开,映入的是金和银的脸庞,殷素儿僵硬了一下这才道:“找阿木吧,他喝醉了。”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问道:“殷姑娘与木木是何关系?”她心里只想知道这个,许木心是怎样的人,金和银很了解,他怎会到这种风流之地,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勾引他。
殷素儿笑道:“能和我殷素儿在一起的什么关系金姑娘不知道吗?我不如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吧?”
金和银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无理之人,可是这次她就真的把这一切都归罪于殷素儿了,她只是不想叫自己知道真相,她的木木为了躲自己竟然和陌生女人一起喝酒谈笑风生,她的心好痛啊。
“那就是缺钱了?”金和银说话的声音都低了许多因为怕发火,所以很低,这才道:“木木给你多少钱,我包了,请你滚出他的世界。”
殷素儿对眼前的金和银简直好感度全无,这么一个公主病的家伙也是很逆天了,这才更要气气她:“我不收阿木的钱。”
殷素儿又盈盈一笑道:“阿木这么风流倜傥,倒贴都行,我看金姑娘也是,不过先来后到,别看我清倌,但是人人平等不是吗?”
金和银只是推开殷素儿,像是要迫切看到真相似的,这才往一边看去。
似乎没发现自己到底有多狼狈,许木心已经醉倒在桌面上,脸上还有被掐红的伤口,就像是惊雷似的,金和银的心都恍惚了。
金和银过去扯许木心:“走,木木同我一起回去。这里不适合你。”他拉着许木心,心里面回想着的是殷素儿那一口一口的阿木,她也不知是怎地了,越不想叫自己去想,心里越偏过不去那个坎,非要去想,然后就很难受。
金和银扯着许木心,又扯着门,带着许木心就要出去,门半掩着让金和银看到了臧笙歌,她只是惭愧的低了低头。
许木心的身体很重,几乎要把金和银压断了,只是这样金和银扶着门沿,她不敢看臧笙歌只能往一边看去。
许木心的手臂直接一把将门给关死,发出一丝轰隆的声音,接下来许木心就直接贴在了金和银的身上,似是而非的把酒气喷在金和银身上。
金和银以前也有和许木心这么贴近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从没觉得有多大感觉,而现在却害羞了起来,然后低下头。
许木心去却温柔的睁开了眼睛,他只是笑着,直接吻上了小银子的耳垂。
金和银默默承受着,只是低头一笑,她心里很开心,她就知道她的木木对她不可能做到绝情。
这样,金和银便把手环在许木心的脖子上,金和银低头笑着:“木木放心我不会和臧笙歌纠缠太久的,我知道自己这个已婚的身份你肯定不会接受,不过你相信我,我没有和他在一起过,我永远都是你的。”
老大永远都是白衣小生的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金和银心里想着这才抬手摸了摸许木心的脑袋。
许木心什么都没说,只是又低头在金和银的脖子上吻了吻。
金和银在臧笙歌面前从不知道什么是主动,这次她也不想主动,他想给许木心足够的发挥空间,只是笑着:“木木…”
许木心只是喝的太多,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既然在梦了他便可是随心所欲的同自己最爱的小银子在一起,哪怕永远都不醒来。
金和银只是心口一起一伏的,她好紧张,白衣小生就在她的跟前,她什么都能给他,只要他喜欢。
许木心只是抬手理了理金和银的头发,他从未敢做出那种越矩的事情,那是许木心多年的家教,即使再梦里他也会很温柔的对待小银子。
金和银感觉许木心摸着自己的脸,她只是忘我的笑了笑,在许木心的手背上吻了吻。
许木心只是捧起金和银的脸,吻了吻她的眉心:“…别离开我行吗?哪怕是梦了你都要走吗?”
金和银只是低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她到底是多迟钝竟然不知道许木心也是爱着自己的。
这才直接伏在许木心身上,金和银抬头看着许木心,她满脸的微笑,只是一口咬在许木心的嘴上:“我要木木记住,你永远是我的,不能被殷素儿抢走。”
许木心低哼了一声,然后就无法控制的与金和银唇齿相依,金和银放下了自己的所有技巧,因为那都是臧笙歌带给她的,她不想那么不完整的和木木接吻。
相比于臧笙歌的那时温柔如细雨的吻,许木心就是既生涩又激烈。
金和银被吻的软在了里面,扶着门被许木心抱了起来,甩在了榻上。
许木心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衣领前扯了扯,这是他的梦,现实中的隐忍都不复存在这才压在金和银的身上。
金和银只是耻辱的低下了头:“木木我们真的要这样吗?还是等我和臧笙歌解除关系了以后在这样吧。”
许木心只是把头埋在金和银的白色衣衫里面,贴着金和银的锁骨,直接在上面咬了一下,仿佛有很大仇恨似的:“你是我的。”
金和银疼的眼泪都在打转,她心想不如把自己给他算了,自己做事从来都不管不顾如果不能跟白衣小生在一起,她还不如去死。
臧笙歌固然对自己那么好,但是金和银现在什么都不想在想了,只是低下头解自己的衣裳扣。
一瞬间手腕就觉得要断了一样,传递着的连里面的神经都好似被拧断了。
臧笙歌面对这么一场活.春.宫,只是一脸平静,没有什么争吵大闹,只是熟视无睹的看着。
一只手把金和银从榻上拽了起来,她衣衫不整,露出些圆滑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上有一丝红印,而金和银仰着头这才道:“我刚想和你说来,我想和你解除关系,原来那就是爹做的主…”
“今天我只是谅在那小子救了你一次才只是把他打晕,小银子我们回家。”臧笙歌还是很温柔的说着。
“你干嘛要忍我啊,我都已经快要把自己给木木了,你不生气吗?”金和银知道自己说的话太不知廉耻,可是她就是要恶心臧笙歌,这样就能和自己彻底撇清关系了。
臧笙歌只是笑道:“我不舍得。”
他看到门关上的那一刻,就想着可能是许木心太重,跑过去想要帮小银子扶起他。
可是走近,就听见了小银子说着那些要与他断绝关系的事情,他已经抚平的伤口又被狠狠的撕扯成伤,真的是往外冒血啊。
臧笙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心寒,但是他爱的早就卑微了,所以他只是天真的以为这些都是许木心强迫小银子的。
这才跑了过去,打开门,就是那种抓小三的感觉,他的小银子已经和许木心在榻上滚在了一起,许木木在小银子身上留下了各种痕迹。
永远不可能在自己面前示弱的小银子竟然发出那隐忍般的声音,她的声音在平常听来像阳光一样,那个时候竟然低微的像是万花丛中的那些妓子一样低贱。
臧笙歌觉得自己一定会上去做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他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站在那儿,只是看着,然后懦弱成狗,只顾着心痛。
直到小银子竟然这么爱惜自己的想要把自己给了许木心…
臧笙歌眼仁里这些画面一遍一遍的重复,他的心就在痛一下:“想让我和你撇清关系?”
金和银只是道:“是。”她疯狂的想,没有一刻是这么有希望的,她现在就是铁了心的要和许木心在一起。
“收拾一下自己的狼狈在同我商量吧。”臧笙歌只是这样说着,这才低下身来把金和银的刚刚同许木心疯狂的时候遗落下的鞋子放平在金和银面前。
金和银只是笑道:“臧笙歌你什么意思?别这样行不行?你不觉得多此一举吗?我都不爱你了。”
“不对,我就从没爱过你,我那是依赖,你懂什么是依赖吗?你懂吗?”金和银只是坐在一边像一个泼妇似的说着。
“如果是依赖,那就一直赖在我身边啊。”臧笙歌只是站了起来,修长的指尖有点要触碰金和银。
啪的一声,臧笙歌的手被碰掉,臧笙歌只是低头一笑道:“小银子恨我不成?”
金和银只是看着臧笙歌,里面已经透着股疏离了:“臧笙歌别扯那些没用的行不行?你那么想知道答案?”
“我就是记恨你,记恨你刚刚阻止一切。”金和银只是笑着:“够不够?还需要我说吗?”
臧笙歌只是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抚了把:“这是你和我商量的态度吗?”
“你要放过我了吗?”金和银只是辩驳着,心里要开心死了。
“穿上衣裳吧,我等你。”臧笙歌只是有些心痛的捏紧拳头,这才平和的说着。
金和银被这么说的只是悠然的穿上了衣裳,红光乍现的,衣角碰到了伤口,金和银疼的有些呲牙。
臧笙歌只是甩过去一个药瓶,这才道:“这个你应该用的上。”
金和银只是理了理自己的衣角,这才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办到?”
“办不到。”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走去。
金和银只是咒骂道:“你这个骗子,你骗我。”那又能怎样她也不可能为了反驳臧笙歌在把自己变成以前那么狼狈吧。
只是这样,金和银就道:“臧笙歌你以为我在和你玩游戏吗?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你了!”
“说够了吗?”臧笙歌只是平静的说着,然后又道:“说完了那我们就回去,小银子陪我出来溜达,也理应送我回去才是。”
“臧笙歌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金和银感觉臧笙歌都是没有脾气的,她都这样了,到底要怎样他才能放过自己,那样她就能和木木在一起了。
“回去你想吃什么?这才换我给你做。”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金和银道:“我什么都不想吃。”
“那你想做什么?我都能满足你的。”臧笙歌只是说着。
“我想叫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