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睁眼就是一张慈祥的样子,只是摸了摸柳姜堰的手道:“乖孩子,我们会救你的,也会救你说的那些被人贩子绑去的无辜的人,只要…”
柳姜堰线下这才敛出一丝精光瞬间被懦弱的外表敛去,原本还怕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大官,现在听着伪君子的意味,柳姜堰觉得事情更好玩了,这才道:“只要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只要能不在回去。”
后来趁着这帮官老爷吃饭休息的时候,柳姜堰只是有意透漏人贩子船上的位置,就偷偷的潜水又上了船。
跟着他的还有一个官员身边的走狗,柳姜堰原本想趁机干掉他,可是一只手撑着船板淋着一身的雨水将他的速度都变慢了。
这时迎面而来的一席倩影一点点挪进,一双小巧的脚丫只是赤着走在甲板上,一点点的,飘散着一袭的红色衣袂淡淡的蹲在撑着甲板的柳姜堰身边:“小孩子你在做什么呢?”
柳姜堰低沉下眉,可是却不曾有点紧张,就看见落雁被打的已经瘫软在原地,被拖到了自己面前,女人道:“你说我该怎么治你的罪?你母亲没有交过你们不能随便乱动别的的东西吗?”
柳姜堰只是看着落雁一眼,这才被女人的手下扯着头发拽了上来:“能告诉姐姐你这是去做什么了吗?怎么全身都湿了?”
柳姜堰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端倪只是柔弱道:“掉水里去了,难受,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告密,看样子没有因为她都晕死过去了,这才道:“姐姐你好漂亮啊,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女人涂着红色的寇丹,留着一双精美的指甲,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危险,可是一双眼睛却笑的似曾开了花,这才食指勾起柳姜堰的脸:“那想不想成为姐姐的人?”
柳姜堰一脸的无辜只是看着女人只是有点切齿,跟着他的那个男人死那去了,竟然这般没用,简直可恶,这才缓和一笑:“姐姐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坑一声的。”
女人的指尖刺入柳姜堰的喉管,让他的呼吸都有些飘飘然,这才露出一丝惨笑道:“原来姐姐的疼爱是这样的,我说过不反抗的,就算是死也不会动弹一下的。”
“小孩子是不是在想跟你来的人在哪儿?他可没有你那么幸运能够上船,他是直接被海水没过,可能现在已经成了残骸了。”
“姐姐要是觉得是这样便是这样,我原本是想着做奴役这样也能讨口饭吃,可是我现在只想留在姐姐身边,哪怕…哪怕,只是个死人。”
女人只是将精致的指尖在柳姜堰的喉管里搅了搅这才叫人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柳姜堰认得,是带有三字的令牌,女人的声音都阴冷了几分:“为什么杀这个人?”
柳姜堰意识都要涣散了,只是强行睁着眼睛:“他是个可怕的恋童癖,他要欺负我来着,我只是为了自保,我说我是来当奴役的,不是来当人妓的,而且就是姐姐也不会同意的可是他却…”
女人为之动容这才道:“说下去,也许我能放过你不成?”
柳姜堰只是咬破舌尖,从嘴角流出一丝血迹,这才倒在女人的怀里,他想的是,如果他真的说了那个人的坏话,估计会死的更惨,所以只能这样尝试着,说不定置之死地而后生,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觉得一阵的冷意袭来,柳姜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用冰雕的床上,四肢被铁链固定,这才有些不悦的闭上了眼睛,诺诺的喊了句:“…姐姐。”
女人只是坐在她的身边道:“听说你一醒就找姐姐,姐姐也想找你来着,我问你为什么要咬破舌尖骗姐姐呢?知不知道姐姐很担心?”
柳姜堰只是虚弱的笑了笑:“姐姐能不能不计较这些,我承认是我杀了那个带着三字令牌的男人,可是我感觉姐姐也没打算把我怎么着啊,姐姐也想叫他死的是不是?”
女人道:“我喜欢聪明的人,老三不聪明还不本分做人我自然是早想解决了他,可是我更不喜欢小孩子你这样的,有头脑的。”
“在有头脑又怎样?我不是已经被姐姐擒住了,况且我只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对姐姐一见钟情的小迷弟。”
“你的喉管已经止住血了,现在我们玩个游戏,姐姐以后都会信任你的。最关键的是你在也不会是什么奴役了,谁都欺负不了你。”
听着女人骇人的微笑,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道:“那感情好,不管怎样都很佩服姐姐能对我一个兄轮.妹生下来的破烂货感兴趣,我是不是应该感觉到荣幸呢?”
女人只是用指尖在柳姜堰的心口前傲游,只是淡淡的说:“原来你是这样的出生,姐姐不嫌弃你,感觉你挺有趣的。”
柳姜堰只是笑道:“那姐还是快点做下去吧,之后我可是要所有人都听我的,毕竟苦日子过得太久。”
柳姜堰对于女人所有的恶趣味尽数承受下来的时候,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染成红色,自身的体温终是把冰块融化,刚开始只是一点,慢慢的竟然被那些冰块覆盖了整个身体,身上的血迹也被冰水洗涤,之至最后的冰床不复存在,一个人被绑在冰冷的地上。
柳姜堰想要叫一声的,可是早就没了声音,哽咽在口里,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疯狂,柳姜堰只是在心里自省般的笑着,这些手段又如何?如果可以他一定叫这个女人做死在这种冰床上。
时间过得很慢,也就衬得他的身体遭受了什么,只是柳姜堰从不抱怨,因为心里装满了仇恨,便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了。
被女人抱着去清洗身体的时候,柳姜堰只是任由女人肆意挥霍自己的身体,他这才知道女人才是真正的恋.童.癖,这才尝试着吻了下女人的脸。
女人很满意,只是道:“看来你真的喜欢姐姐的这些东西,今天晚上在来一次,姐姐你叫你在身边呆着,谁都不能欺负你。”
柳姜堰只是苍白的笑道:“我可不可以处置一个人?姐姐?”
女人只是问道:“只要小孩子你喜欢,姐姐肯定满足你,待会姐姐就陪你去,看看他是谁?竟然敢欺负我的人。”
柳姜堰只是笑道:“不用的姐姐,我怕场面太血腥,姐姐只需要派几个男人跟着我就好。”
女人实在是觉得柳姜堰很特殊,这才道:“姐姐都答应你了,晚上的时候可不能一声不吭懂吗?”
柳姜堰只是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却是沉鱼,自己的伤早就好了,那个恶心的男人指不定要怎么欺负她呢,这才带着那群男人迅速的找到了那个男人的船舱。
屋里满地狼藉,柳姜堰还记得沉鱼照顾自己那时穿得是很朴素的白色纱裙,如今这地上却是一地的碎片。
男人的声音还在飘荡一点点的透着股恶心的味道:“早顺从我该多好?”
沉鱼真的没力气了,身上好几处都是因为和争执被男人打的,从恩人醒过来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就威胁自己,沉鱼想跳海,只是想到自己的雁妹,心里就不敢去死。
也就是那一瞬间的功夫,自己就被这群人贩子给抓回来做那些龌龊之事,她费尽心力的不让他们得逞,可是现在好像绝望了,沉鱼身上好疼,几乎一动弹就要晕厥过去。
于是觉得身上清凉了许多,还有一阵阵的酥麻感,就像那次一样还是让她恶心的要命。
沉鱼眼前历历在目的仍是一身倔强的柳姜堰,他只是跑过来救了她,当时沉鱼心里就念着他,决定要是在能见到他,不管怎样都要为他做点什么,现在救了他一条命,自己怕是怎样都不会后悔了。
只是哭着了起来,沉鱼被男人挤的怪难受的,榻上的被褥也崎岖不平的,只有一团乱。
沉鱼只是猛地喊道:“救我,恩人救我。”
柳姜堰这才操起旁边的放着烛台闲庭若步的走了进去。
握着烛台的手竟然有点颤抖,只是冷漠的看着沉鱼,她一身的淤青怕都是叫他们留下来的。
柳姜堰走进去的时候,后面跟着的男人被柳姜堰明令在外面,柳姜堰步伐很轻,所以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
而沉鱼见到柳姜堰心里的死灰瞬间复燃,只是死命的反抗着男人,换来的是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接着男人爆了粗口。
柳姜堰只是摸着烛台淡淡的笑着十分危险的笑道:“你在打一下试试?”
男人只是歪过头像要看清是谁,沉鱼只是拼命的用头去撞男人头。
男人有些嗜血的看着沉鱼,只是顾不得谁在挑衅自己,只是低头发疯了的撕扯着沉鱼心口的衣裳,沉鱼也转头做那无谓的挣扎。
柳姜堰沉下眉,觉得沉鱼有些多余,这才有些笑意的兜着步子往前去。
男人还在一起一伏的压在沉鱼身上,笑的极尽畅快,沉鱼惊恐的嘶喊着,只是一瞬间停止了叫声,就是觉得脸上有点湿答答的,男人倒在自己的心口上。
柳姜堰只是抱着手淡淡看着沉鱼有些发冷目光叫沉鱼有些恍然,这才道:“恩人…恩人?…恩人!”
柳姜堰只是一直手抓住男人的后背将他甩了出去站在一边道:“没有第三次,不过我在想是不是你在勾引他们?”
沉鱼只是虚弱的笑道:“恩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想一辈子铭记你。”
柳姜堰只是有些发笑,这才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些里面的伤痕,这都是那女人摧残的成果,柳姜堰这才阴森的笑道:“我可以将这些伤口复制在你身上吗?”
沉鱼只是眼仁缩了缩这才往后退去,她担心的是她的恩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她心疼的要命,心里在也无法控制的哭了出来。
“还铭记吗?那就请你以后别这般不自量力,不过等着你随时铭记,我可是会亲自动手的。”说完,柳姜堰才毫不留情的将衣裳合上,这才道:“你只会哭!不哭会死吗?如果这样的话,也许你可以满足我想要泄愤的心理。”
“不,我只是心疼恩人,这些伤都为了我才这样的?”
“不全是,有些是为了给母亲讨到食物落下的疤,还有些…嘘!”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
柳姜堰不能把女人对自己的欺辱告诉这个女孩不然她会更自责的,只是轻松的笑着:“如果可以的话,我帮你涂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