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沐哼道:“哼,坏人,明明是他想陷害白一弦,自己却被人给陷害了,真是活该。”
说完,她看着白一弦,笑眯眯的说道:“喂,白一弦,想不到,你的才气竟然高到了让人不惜想要陷害你的程度,你还蛮厉害的嘛。”
顾杭生颜面大失,但世子和郡主在这,他也不敢摆脸色,他转身先让人遣散了那些不相关的人等。
又对着慕容云枫两人弯腰拱手行礼道:“下官无能,让世子和郡主看笑话了。打扰了世子吃酒的雅兴,实在罪过。
还望世子郡主,不要介意,我们返回宴厅,下官给两位敬酒赔罪。”
顾杭生也挺憋屈的,被带了绿帽子之后,还不能发火,还得低头哈腰的道歉,谁叫他面对的是皇室中人呢。
慕容云枫说道:“不必,出来已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慕容小沐点了点头,她本来就在这待的很是无聊了,不过她转身对白一弦说道:“你走不走,我们一块儿啊。”
众官员都愣了,包括常夫子都纳闷的很,这白一弦,什么时候搭上了小郡主?
谁知此时慕容云枫也看着白一弦问道:“你是怎么来的?”自从白一弦救了慕容云柏,又治好了他的积食。
慕容云柏现在病也好了,也开始吃青菜了,慕容云枫对白一弦的态度就变了。
白一弦说道:“走着来的。”
慕容云枫说道:“那就一起走吧,我用府里马车送你回去。”
众官员一听,又懵了,这白一弦这么大脸?还让世子用马车送回去?
这风向有点不对啊,众人目光灼灼的看着白一弦。
尤其是以前的时候,因为白一弦有才华,相中了他做女婿,但后来得知他父亲是罪民,便又放弃了的那几个大人,此刻又开始心动了。
以前是因为白一弦的爹是罪民,现在不同啊,有世子和郡主对他另眼相待,白一弦仕途一片平坦啊。
其实慕容云枫身为世子,对这些比白一弦要敏感的多。他自然知道如今自己和小妹对白一弦的态度,能带来什么后果。
不过,白一弦救了云柏,加上他们接触几次,发现白一弦脾气性格也对他胃口。慕容云枫不介意用自己的身份,给白一弦带来一些帮助。
以后白一弦要不要做官,那是以后的事情。起码现在,白一弦还是个学子,又是草民。杭州城能拿捏白一弦的人太多了。
他如今释放了这样的信号,就代表白一弦有他罩着,那么在杭州城,只要白一弦不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作死,便没有人敢轻易动他了。这也算是对白一弦救了慕容云柏的一点报答。
白一弦也不客气,刚要同意,可转头看着一脸呆滞,巴巴的望着他的一众官员,心中一突,便开口拒绝道:“额,多谢世子厚爱。
只是在下怎敢劳烦世子殿下,月色正好,在下走回去就可以了。”
这毕竟是在古代,皇权至上。皇室众人可以对你释放善意,但你自己必须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逾矩。
私底下关系好,双方之间如何,都不要紧,但在外人面前,必须按照礼法来。
慕容小沐见白一弦拒绝,有些不太高兴,撅着嘴巴说道:“哼,不识好人心,你要不嫌累,那你就走回去吧。哥,我们走。”
说完,便气咻咻的拉着慕容云枫离开了。
两人前脚刚走,众官员看着白一弦便想围上来,白一弦见状,急忙高喊道:“世子,郡主,等等我,我和你们一起出门。”
说完就急匆匆的追了上去,这一下,这些官员哪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白一弦追着世子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白一弦吃过早饭,便准备去文远学院。入学一开始他就请假,到现在他还没有去过,如今事情办完,也该去学校看看了。
来到文远学院不远处的时候,时间还早,白一弦看到有不少学院的才子,三三两两的一起从门口进入。
而就在此时,却跳出来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对方看着白一弦,满脸得意的模样,说道:“白一弦,我可逮到你了,我在这里等你,你没想到吧?
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顿,我看你今天还能往哪儿躲。”
白一弦一看来人,原来又是陈吉利这个货。不是他自己来的,他还带着五六个打手模样的人。
白一弦看了看他身后的那几人,心中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事,不过有言风在,他身后的那几个货色,来几个就揍几个。
白一弦笑道:“原来又是你这个坑爹货。”
陈吉利一听坑爹这两个字就怒了,指着白一弦的鼻子就骂道:“我呸,你不提,爷还不来气,你一提,爷今天非揍死你。”
陈吉利从知道白一弦的身份开始就想找他麻烦,可奈何当时自家老爹告诫他,让他收敛点,他才忍了下来。
昨晚在顾杭生的寿辰上遇到白一弦,又被白一弦气了一顿,心中已经不爽到了极点,昨晚就想教训他。
为此,他还特意早早离开了,去准备人,打算堵白一弦,可后来不知道白一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抓住他。
结果晚上回到家,他爹说了宋达民父子的事情,还说他们完了。
陈吉利一听,立即就兴奋了。他昨天看着,白一弦和宋达民的关系很好,他以为白一弦之所以那么嚣张,就是因为他仗着自己和宋达民很熟。
如今宋达民完了,白一弦还有什么依仗?他昨晚兴奋了一晚,今早立马就迫不及待的带人来堵白一弦了。
白一弦说道:“这里是文远学院的门口,你敢在这里找学院学子的麻烦?”
陈吉利哼道:“怎么?怕了?晚了。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白一弦,你以前那么嚣张,不就是仗着跟宋达民很熟吗?
如今,他们父子完蛋了,你的依仗没了,哈哈哈哈,你还有什么能嘚瑟的?
你也别拿文远学院来压我,我们是私人恩怨,这又不是在学院里面,谁也管不着,你今天死定了。
就算你跪下给爷磕头也白搭,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爷非得教训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