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芳不知所措的模样,李婧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大喝一声:“洪芳,还不赶紧去准备酒?”听到了李婧这一声喝,对于洪芳来说,不亚于一声晴天霹雳!洪芳暗想:“主子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严俨这么好?管饭也就罢了,还要管酒?”严俨似乎看出了洪芳心中所想,不禁暗想:“看来,李婧这个小妖精,看到老子来了,不仅要管菜管酒,还要管睡呢。”
洪芳转身而去。
严俨看着李婧,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亲爱的,这膝盖,可以说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座位了,我一直为你而留,不用客气,上来吧。”李婧的俏脸红了,啐了严俨一口,说:“我才不稀罕呢,你还是让别人坐吧。”严俨叹息一声,说:“要是李婉在场的话,我发出了邀请,李婉或许上来坐吧。”李婧听了,立即满脸的凶相,说:“你敢!”随即李婧察觉到了什么,板着脸说:“你的臭膝盖,爱让谁坐就让谁坐,反正我是不稀罕的。”严俨笑眯眯地说:“要是别的女人坐在我的膝盖上了,你不吃醋?”李婧哼了一声,说:“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你以为我会为你吃醋?你怎么不以为我会为你挨刀呢?”严俨正要说什么,洪芳抱着一坛酒、拿着一个酒杯过来了。
把酒杯放在了严俨的面前,把酒坛放在了严俨的脚下,洪芳向李婧说:“主子,我要退出了。”李婧说:“守在外面,不要让人进来!”洪芳说:“是,主子!”没有理会严俨,退了出去。
严俨瞟了李婧一眼,说:“过来,伺候你老公喝酒!”李婧横了严俨一眼,说:“你爱喝不喝,谁伺候你?做梦去吧。”言语之中,不失娇态,让严俨听得颇为心动。
严俨叹息一声,说:“俗话说:‘山不过来,我就过去’,你不给我倒酒,我就自己倒吧。”严俨把面前的酒杯倒上了酒,看着李婧,目光中,似乎有深意。
李婧注意到了严俨的目光,她的俏脸,有些红了,说:“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一道菜。”
严俨笑了:“秀色可餐,如何不是一道菜?并且,我已吃过了,滋味还不错。”
李婧的俏脸更红了,作势要打严俨,却忍住了。
严俨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婧,说:“娘子,陪你官人喝杯酒吧。”李婧横了严俨一眼,说:“你是我哪辈子的官人?不陪!”严俨说:“娘子,让你官人陪你喝杯酒,如何?”李婧想了想,说:“这还差不多。”坐在了严俨的身边。严俨说:“只有一个酒杯,我先喝,你后喝,好不好?因为我是男人。”李婧不乐意了,说:“凭什么你先喝?应该我先喝,因为我是女人!”说完,李婧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酒。由于喝得急了些,李婧被呛着了,连连咳嗽,使得她的俏脸,涌起了一种病态的红。
严俨心中暗笑,说:“娘子,只有一双筷子,你是夹给我吃呢,还是我给你夹菜?”李婧喘息稍定,说:“自然是你喂我!”严俨便用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入了李婧的口中。
两个人共用一个酒杯,共用一双筷子,渐渐地,酒喝了一半,菜也吃了一大半。李婧呢,喝了几杯酒之后,俏脸泛红,玉腮带赤,宛如仙子花间醉酒,有说不尽的妩媚和风流。
喝到了后来,严俨夹起了一块猪头肉,先咬了一小口,然后,把吃剩下的,送到了李婧的嘴边。李婧虽然看到是严俨吃剩下的,却装作没有看见,吃了下去。严俨得意地说:“凭你奸似鬼,还是喝老爷的洗脚水?”李婧不依了,抢过了严俨手中的筷子,夹起了一块猪头肉,先吃了一大口,把剩下的送到了严俨的嘴边,说:“吃下去!”严俨吃了,反而连声道谢。
直到一坛酒喝光了,两个盘子也见底了,而夜色,也深了。李婧在严俨的腰下掐了一把,压低声音说:“我要和你练功。再练一下那套‘龙飞凤舞诀’。”严俨说:“练功可以,必须先办那一件事。”李婧看着严俨,恶狠狠地说:“你还想办事?办什么事?你信不信我先把你办了?”严俨像小鸡一样点头,说:“你把我办了,我信!不过呢,我把你办了,与你把我办了,还不是一个意思?”李婧的脸红了,低下了头,说:“洪芳在外面呢,你这个坏蛋!”虽然没有答应,口风却软了。严俨说:“这个容易,夜深了,让洪芳回去睡觉吧。”李婧想了想,提高了声音,说:“洪芳,进来!”洪芳进了屋子,向李婧躬身施礼,道:“不知主子有什么吩咐?”李婧说:“你早一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还有新的安排。”洪芳毕恭毕敬地回答:“是,主子!”但是,洪芳却没有立即走,而是转过了身,面对着严俨,凶神恶煞地一般叫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厅长大人需要休息了,快走吧,我给你安排一间屋子。”严俨不禁好笑,暗想:“李婧都是我的女人了,可笑洪芳还蒙在鼓里,对我大呼小叫的,我现在可是她的正经的男主子啊!”当下严俨两手一摊,说:“我暂时还不能走,我有重大情况,要向厅长大人汇报。”洪芳冷笑一声,说:“严俨,你当我是傻子吗?嘿嘿,你真是撒谎都不会啊,你有什么‘重大情况’要向厅长大人汇报?你要是真的有所谓的‘重大情况’,为什么不早向厅长大人汇报?到了深夜了,你还有什么‘重大情况’?依我看来,你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重大情况!你再不走,我可就要打了!”严俨振振有词地说:“洪芳啊,你此言差矣!我和厅长大人呆了大半夜,这不假。你以为我和厅长大人呆了大半夜,就把重大情况汇报完了?你想得太简单了!因为我的重大情况太多了,就算是三天三夜,也汇报不完啊!厅长大人还没有不耐烦,你这个做奴婢的,竟然不耐烦起来了!单是从这一点上,你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奴婢啊!以后,希望你好好地改正,否则,等到厅长大人驱逐你的时候,我可不给你讲情啊!”
听了严俨的话,洪芳气得浑身哆嗦,她指着严俨的鼻子,大骂道:“严俨,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你不过是一个卑贱之极的人罢了!赶紧滚,否则,我就要打了!”
“赶紧滚,否则,我就要打了!”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而且,是学了洪芳后面的话。说这话的人,自然不是洪芳,而是洪芳的主子李婧。
李婧确实有些怒了,要知道,她以前确实看不起严俨,视严俨为仇敌,但是,自从她成了严俨的女人之后,特别是严俨为她挡了李婉一箭,并且为她找到了“三颜变色花”之后,李婧对于严俨的感情,就全变了,这种变化,甚至李婧本人都没有察觉到。因此,听到洪芳不停地训斥和侮辱严俨,李婧就真的怒了!打狗不得看主人啊,何况洪芳所针对的,是李婧的女人啊。在这个时候,李婧认为,她出面维护严俨,就是维护她自己!
听了李婧的话,洪芳简直就是晕头转向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她和严俨之间,李婧竟然偏向严俨了!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到了这种地步,洪芳也不认为李婧已是严俨的女人了!因为在洪芳看来,李婧与严俨的差距是巨大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李婧绝对不会看上严俨的!而且,洪芳也不认为严俨有着追求李婧的勇气!
但是,看到李婧发怒了,洪芳还是仓皇失措地逃出了屋子,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李婧随后跟着,关上了门。
严俨笑着说:“现在,娘子亲手关上了门,咱们在屋子不管干什么,都没有人看得到了。妙!娘子真是眼疾手快啊!”听了严俨这么说,李婧连耳根子都红了,上去就打严俨,口口声声要开了门,让严俨走路。严俨连忙告饶,并且,故意让李婧打了几下。李婧现在已是三级元气了,真要是出力的话,一定会打得严俨很痛。不过,李婧打的时候,也是装腔作势,根本没有用上元气。
两个人进了李婧的卧室,先练起了“龙飞凤舞诀”。一起练完之后,天快要亮了,两个人都觉得精神振奋,似乎有着无数的精力,等待着两个人去发泄。李婧咬着嘴唇说:“严俨,我发觉了,自从练了这一套‘龙飞凤舞诀’之后,我对你的依恋,竟然加深了!要是三天不练,便觉得不舒服。”严俨嘿嘿一笑,说:“厅长大人,你现在才发现,岂不是太晚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这一套‘龙飞凤舞诀’,其实对女人是很不公平的!有些男尊女卑的意思。假如你现在离开了,嘿嘿,不到半年,你就会全身麻痒,无论吃什么药,都无济于事。一年后,你就会经脉俱断,全身的元气散得干干净净,成为彻底的废物一个。”李婧听了,不禁惊恐万状,花容失色,说:“严俨,你不要吓我!”严俨笑了,笑得有些诡秘:“厅长大人,我是不是吓你,你自己没有个数吗?我把话摞在这里了:咱俩分开之后,你对我,一定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要是一个月见不到我,你就全身不自在,茶饭无心!不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李婧用手拨弄了一下她的秀发,小鼻子哼了一声:“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严俨哼了一声,说:“这可是你说的!”
李婧本来是坐着的,此时此刻,她躺了下来,解开了上衣,由于早就把严俨当成了她的男人,李婧对于严俨,也就没有了防备之心,她瞪了严俨一眼,说:“你还没有说,你为何从南山学院到了这里?”严俨长叹一声,说:“众叛亲离啊,在南山学院,待不下去了,只好逃出了南山学院,我逃出的时候,那可叫一个惨啊,急急如漏网之鱼,忙忙如丧家之犬。”
李婧听到这里,咯咯娇笑起来,说:“你这个害人精,也有落到如此下场的时候,真是大快我心哉!”严俨瞪着李婧说:“我哪里就成了害人精了?”李婧横了严俨一眼,眉目之间,尽是娇媚,声音却是发腻:“你没有害人?你光是害我,就几次了?真是一个大大的害人精!”
严俨却是装傻:“我害了你几次了?我害过你吗?”李婧眼中显露出了凶光,恶狠狠地说:“在林中一次,在湖边一次,在洞中一次……至少四次了!”严俨听了,却把头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说:“错了,你怎么如此笨?莫非当了厅长之后,累的?哎呀,这可不是好现象!我给你把一下脉。”说完,严俨装模作样地伸出了手,要扣李婧的右手的脉门,却被李婧用手摔开了,李婧哼了一声,说:“似乎你懂医术似的。”严俨煞有介事地说:“我确实会懂医术,特别是对于女人怀上孩子这一领域,我有独到的经验。”李婧听了,俏脸立即红了,立即两只粉拳齐出,朝着严俨打了过去,由于李婧是躺着,又没有使用元气,粉拳打在身上,自然是不疼。但是,严俨却是装腔作势地叫疼痛。
李婧说:“你为什么说我笨?快说!我笨在哪里了?”严俨说:“明明你被害了五次,怎么说是四次?你的智商哪里去了?”李婧听到严俨这么说,真的蒙了,说:“还有一次,是在哪里?”严俨拖长了声音,说:“是在厅长大人的卧室里啊!”
李婧先是一愣,随即吃过味来了,顿时,她的一张俏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辣椒。然后,李婧说:“严俨,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话音刚落,李婧的拳头,就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倾泄在了严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