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前推移两个多小时,是江华给广电打电话,让他撤销那个封禁通告。
听说是关于自己“把柄”,广之电立马就接受了这个宣判,以没有解释的方式就解去了封禁,局长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心里还想着之前和自己通电话的年轻人,这家伙怎么运气这么好,本来因为他语气的原因,局长还想着狠狠的打压一下爱斯基摩TV。
一解封,远在磁器口的爱斯基摩总部,那些本来还打着瞌睡,在显示屏前守望的工作人员,其中眼尖的一小伙子见屏幕上突然重现了学院的画面,一开始不相信,揉了揉眼睛,还给自己扇了一个巴掌,和见鬼了似得大喊道:“有了!”
附近一男本来还在打瞌睡,呓语道:“你有孩子了?谁的?”
“有画面了!解封了!大家醒醒!”第一个看到画面的小伙子锣鼓喧天的呼喊道,在场坚持上夜班的大家伙,一个个打起精神,见自己的等待没有白费,这么长时间的信任,对公司后台的守望,让心思热血的青年热气上脑,挥舞起拳头。
“大干一场!”
也有感性的女孩,眼眶有了泪花,心里想着林总是怎么着急忙活,在各个岗位都占据着重要的职能,连封禁这么大的事都能解决,简直是太神了,了不起!
这边忙碌着,王思宇的行宫则又是乌烟瘴气。
王思宇给江华打电话,都打不通,不去想可能性,就是知道有人从中作梗,这正大光明的样子,可能是忘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总而言之他放弃了去寻找江华,这就是“棋子”的可悲。
他先是把怒火传达到了第一个告诉自己的小助理,拳脚相加后,一口唾沫吐在了墙面上,然后在房间里渡步,火气怎么都压不下来。
转而,他在人搀扶下走上电梯,阴沉着脸走出来,敲开一个门后,在门口又恢复了耐心。
等了一会,从折扇后走出一个矮个的男人,正是和林歇有过冲突的“欲老”
“欲老,我要见色老。”王思宇脸上依然阴沉,语气却平稳和蔼许多,看来即便是火气冲冲,对矮个子欲老还是极为尊敬。
“他刚刚和我说了,无法见你。”欲老站在边上的石头椅子上面,眼睛正好在王思宇的胸口。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你要来问询为什么不能立马去找林姓男子,并且让我传达一个答复。”色老手拍着王思宇的肩膀,如在劝慰自己的傻大侄子。
“怎么说?”王思宇面有喜色,他心目中的神就是欲老,他的话自己都会无条件听。
“时机未到。”色老眯了一下眼睛。
“啊?时机还未到?”王思宇捂着自己脑袋:“为什么一定要等初雪,我真是要疯了。”
“欲老说的什么时候出过错,我有预感,他一直努力到如今,就是在等这场初雪。”色老看得出王思宇极其痛苦,被林歇折磨的极为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林歇而不好过。
“我想杀了他,从见到他那一刻开始,只是远远的瞄了一眼,我就满心愤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好像曾几何时就有过深仇大恨,我告诫自己这是假想,但随着一次次接触,恨意却从来不曾消下去,反而到了影响到我神智的地步。”王思宇蹲坐在地上,头触在欲老的肚子上。
欲老的手轻轻的拍在王思宇的头上。
“我们都站在你这边。”
“他必须得死,不然我会很痛苦。”
“圣女最近怎么样?”
“她?”王思宇面部不再痛苦,反而浮上一层嫣红:“她就很好,帮我维持着公司秩序。”
视角再次回到林歇,他已经到家,老王则到了自己的休息处。
林歇和老王将比较暧昧的讯息“周青收到了制裁”这一结果,通过短讯告诉了远在半个望京外的瞿老,三人心怀心事的将各自的秘密埋藏,将这个比表面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这是成年人的能力。
在家门口,他碰到了在门口打瞌睡的菲佣。
菲佣穿着深蓝奶白相见的工作服,平底拖鞋,一边走一边捂着嘴。
“怎么还没睡?”林歇关心的慰问了一句。
菲佣看到林歇进来,惊讶的退后了一步,微微欠身。
“林总,我正好出来上卫生间。”她用扭曲的中文说道。
“哦,家里各方面都辛苦了。”林歇伸了一个懒腰,他认真的感谢,却不知道怎么更直接的表达,如果是心思简单的人,会觉着林歇是敷衍,可菲佣不是,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林歇的真挚。
等待林歇的背影消失在旋转楼梯是,菲佣毕恭毕敬弯下的腰直了起来,脖子往前伸,她本来脸上带着让人不心烦的微笑,突然,瞪大了眼,往林歇消失的方向“瞄”,嘴巴微张,像是僵尸在吞咽口水,眼珠因为过份往上抬,眼白占据了眼睛大部分,血丝也溢出了些。
她脑海里或许还回响着林歇真切的关心,可意识里那不可辩驳的命令还是占据主导权。
林歇走着走着突然背脊感受到一阵凉意,微微欠下脚步,他的知觉告诫自己应该回头望一望,至少确定这个凉意的方向,可稍稍左右看,三位执念正各自在自己的位置慢慢行走,这个房子很大,念慈和两孩子都在睡觉。
他缓慢的走到扶梯边上,往黑乎乎的一楼客厅看,菲佣本来应该在楼下,却只看到一只脚匆匆从视野中消失。
林歇胸口回传的凉意消散,他拍拍胸脯,心想自己应该是太累了。
没有敲门,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头灯还开着,赵念慈的睡颜进门就能望到。
她正微微呼吸,一边熟睡,一边抿了一下嘴唇。
微黄的灯光斜斜的打在她的容颜,她睡的很熟,林歇走到床边,可能是梦到了什么,梦中呓语道:“林......林歇......”
“嗯,我在。”林歇没想到是梦话,自发的回复道,等到过了一会,见赵念慈又恢复了熟睡,眼珠子眯成两道温润的弯月,嘴巴微微嘟起,看来在梦中林歇又惹她吃醋或者不开心。
林歇哑然,悄悄走进厕所,冷水冲洗身体,擦干后,走到紧密着的窗户边,看了会外面的月亮,回头望了望赵念慈的侧面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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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猫执念,再详细说几句。
一六年年底,我二姐去看望照顾孩子的大姐时,站在大姐家阁楼,看到隔壁有个男生在拉着猫的腿,或者尾巴,“甩”
对,他很开心的甩。
然后,我二姐敲他家门,给他两嘴巴子,接着把那只猫给接到家里来了。
黄白花纹的猫我取名叫“咕噜”,因为猫只有舒服的时候发出咕噜声,我希望她以后可以一直咕噜咕噜......
所以大家可以放心,我怎么写阴暗的情节,我自己都是非常正直的人。
“拐卖”“虐猫”“恶意对待犬”“虐童”“虐残障”“鞋教洗脑”诸如此类情节
我写的时候,大家读的时候,必然是会痛苦。
但痛苦,我们就置之不理吗?
我虽然是以执念的方式,比较灵异的呈现。
可这些,都是世上的的确确存在的阴暗角落。
我小的时候,害怕鬼,所以不敢上厕所,后来我就在脑海里想象把鬼打趴下,然后我就再也不怕鬼了。
同样的道理,我憎恨那些“做上面情节”的家伙,我不会逃避,但又无法帮助更多正在受到苦难的弱势群体,所以我选择直面他们,甚至与用一些写作的办法来让痛苦放大。
如果我的可以有一些影响力,那读这本的人,我希望大家看到的不只是痛,而是因此成为更强大的人。
1.5.7.4.8.0.5.6.2,我在企鹅里放了家里猫和犬开心生活的照片,很漂亮的小家伙们,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