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了柯旭成社区铁拉门前。
这是一个有年头的社区,越是这样的社区,越是热闹。
这都快十二点了,门口的东北烧烤还在燃烧着灰烟。
穿西装的上班族和光着膀子的大汉们坐在一起,丝毫都不突兀。
炸串和啤酒,脏话和吐沫星子交叉,好一幕人间日常。
柯旭成拉下车窗,和坐在保卫室的大爷对话。
“小柯回来啦?”
“是啊,今天加班,累坏了。”
铁拉门缓慢的拉开。
“这边上烧烤摊子搅得没有安生的时间,哎,你侄女还没回呐?”
柯旭成车微微启动,看到保安探头往里面看,身子自觉挡住他的视线,脸色稍微怪异,没有过份表现出来,手心其实都是汗。
“嗯,快了。”柯旭成应付道,闭上车窗,往地下停车场开。
保安大爷歪着头,心想这小柯怎么神态这么紧张,也没多想,反正都是多年的关系,继续听着广播。
车停在地下室,柯旭成神色匆匆下车,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件带帽子的大衣,裹在了赵念慈身上,确定没有露出来的身体和肉,才将她抱了出来。
地下室阴冷的风和出口的湿气交替,不时有其他人的车缓缓开过,寻找车位。
柯旭成和邻里积累的好关系,让他没有受到任何怀疑的眼神。
他招了招手,十岁左右的女孩从车上下来。
可能是坐了许久的原因,下身都有些颤抖,车外面的冰凉让他呼吸都滞缓,没站稳,骨瘦嶙峋的身体,艰难的搀扶在车把手。
“爸爸......”
柯旭成无暇顾及,他正想大声吼小女孩,邻里一辆车开过,他只能抱着温和的笑容,过去半蹲,用坏死掉的手,扶起小女孩,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大衣里的赵念慈。
他一手牵着女孩,一手抱着赵念慈,上了电梯。
因为提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自从上了电梯,运气也极好,顺利的到达家门口。
门打开,他那正常的神色,从在门外,到门内,有了彻底的变化。
他那规矩的五官,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摆弄,他看起来像是做鬼脸的调皮孩子,自从踏进屋子,骨头和四肢就不受控制。
“哎呦......嗨,我的沙发,我的鱼缸.......”
面前有一个约一米长的落地鱼缸,里面仅有一直瞪大眼的金鱼,他孤零零的在水里漂游。
水槽已经久为收拾,在水缸低,鱼的尸体正赤裸裸的成列着,绿色的寄生物飘在水面,在榨取里面仅剩的氧气,这么一看,那漂游的金鱼,也只是死不瞑目的保持平衡状态罢了。
眼睛,狠狠的盯着鱼缸周遭。
暗蓝色的灯光,照在有多层玻璃的房间里,反射出晶莹的蓝光,让房间里有了迷离感。
在沙发旁边,有一圈围栏,上面拴着一个狗链,却不曾有狗出入这个房间。
柯旭成将赵念慈安放在沙发上,从一个黑暗的屋子里,拿出一个特质的椅子。
为什么说是特质,因为这椅子后背有一个适宜把胳膊放进去的铁环子,底部有弹力塑胶,具备强悍的吸扯力。
呆站在沙发边上的小女孩,看着这个椅子,神色一变,身子稍稍躲向赵念慈身边。
椅子放在前面,柯旭成前去把衣服拿开,他意犹未尽的看了会赵念慈昏迷的容颜,将她抱了起来,安放在椅子上。
胳膊,锁在了环内。
他满意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嗯,效力应该快过了。”
果不其然,赵念慈的眼皮微微颤抖,是快要醒过来的前兆。
“你还站着干什么?”柯旭成躺在沙发上,他开启了电视,却关掉了声音。
小女孩愣了一下,左动动,右移步,似乎在思索他究竟让自己做哪件应该做的事情。
“你希望爸爸爱你,还是爸爸打你?”柯旭成眯着眼,手伏在真皮沙发上,惬意的躺着,对小女还如是说道。
“爸爸爱我。”小女孩慌乱的说道,她踏着小碎步,跪倒了柯旭成的脚边,手竟然抵在了他的裤腰带,开始自顾自的解皮带。
“啪”。柯旭成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爸爸别打我,女儿疼,女儿疼。”小女孩吞咽着眼泪,她眼神低着,立即站了起来,她,她翻起了自己的连衣灰色长裙,稚嫩的肚皮这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竟然没有穿裤衩,光滑的下体,就这么罪恶的曝露在空气中。
她紧闭上眼,干裂的唇微微颤抖,喉咙无助的发出呓语。
一只脚迈过了柯旭成躺在沙发上的双腿,将自己的那未长成的下体,对准了柯旭成未完整展露开来的狗棒子。
可是,柯旭成依然不满意,他似乎只是日常的折磨小女孩,一脚,带着温和的目光,一脚踢在了女孩的......
“爸爸打你!”他狠狠的说道。
女孩捂着下半身,痛苦的跪坐在冰冷的地面,幽兰色的灯,照在她的眼皮上,胳膊上,血管依稀可见。
这个房间似乎故意营造出这种低沉而压抑的气氛,人的情绪在这种灯光下,会变得脆弱而恍惚。
“去写作业。”柯旭成指了指那个沙发边上的“围栏”。
小女孩终于是得到指示,她努力的点头,手依然停放在下体,疼痛依然撕裂着她。
她跨过围栏,进去之后,坐在地上,并且自己把链子,围在了自己脖子上。
.......
作业,哦对,作业。
她探出身子,从边上的柜子里,找出一封面破旧的本子。
本子打开,一根削到只有半根手指那么长的笔卡在中间。
本子上,密密麻麻写着什么,她翻找本子没有写满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
他写下“听爸爸的话......听爸爸的话......”
这就是作业,一直默写这几个字,就!是!作!业!
赵念慈缓缓的睁开眼,他看到柯旭成正翘着二郎腿,看着报纸。
她四周探望,想起这是自己和柯旭成还是夫妻时,住过的地方。
旁边,那本来放婴儿床的地方,竟然围着一个木质围栏,她看到一位和自己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女孩,额头露出来,头低着,手间发出沙沙的写字声。
她不敢发声,手长久被所在后背,被按出铁青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