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钟钧一行与陈枫众人商议,最终结果莫朝放弃国号,双雄军同意安南王条件,但只能留下五百亲兵,其余军队接受双雄军整改或解散。开府建衙双雄军拒绝。但同意莫朝体系参政,双方组成安南议事会,在民政方面莫朝势力有一定的权力,但总决议权为双雄军掌控。莫朝体系与七十万两资金注入太平洋公司,获百分之七的股权。而太平洋公司不参议安南地区盐业,但享有定价权。粮食产业太平洋公司全力控制,整个控制区,莫氏体系控制三成土地,税收全免,但不能控制农民自由流动。航海商业可自由发展,但除商船一般武装外,不得进行全武装战船,且受双雄军军事调控。对于海外殖民,莫氏体系可于海外组建民兵,但总人数不能过千,武器由双雄军提供。
一整晚,黎军进行几次小规模夜袭,但均无功而返。第二天双雄军选择守势,而黎军也闭门不出。这让双雄军获得收整莫军机会。
一大早,战场各处被收拾了一番,尸体被连夜掩埋,士兵民夫们现在也被要求分批进行清洗,且每人都得每餐喝上一碗水药,一杯白醋,以防瘟疫。而伤员,除双雄军全员收治外,其余的莫军残废重伤只进行简单处理,黎军残废重伤一律补刀。而余下的一律平等待遇,这样一共收治一百七百余伤兵,双雄军六百,莫军五百,黎军六百。收整莫军,合格军人二千一百人,但愿加入双雄军者,九百人。其奈人员除三百配给莫氏,其余人员收缴武器每人发放十两银子及三十斤粮食解散。而军官则继续留于莫氏体系,但也必须解除武装。莫军有不少能征善战将领,但几乎与莫氏同生共死,不愿与双雄军买力,而那黄启遇与马烈并肩作战多时,在多次交流其及余下五百骑最终效忠双雄军。而陈枫籍此组建铁骑营,黄启遇营长,马烈参谋兼副营长,同时除马烈三百余骑加黄启遇五百骑外,又从二千余战俘中挑出二百投效骑兵,最后又在双雄军中挑出五百善骑士兵组建人数一千六百人的铁骑营。
而这天双雄军海军沿江西进,一大早便对河内进行两小时炮击,让守城黎军伤亡两千余人。黎朝王室见船队庞大,于是派使节向双雄军求和。双雄军放过使节团,让其直奔安定。同时已方也派信使联系。
太阳下山,双雄军将近百门火炮齐轰敌阵,炮火与晚霞招辉相映,天地一片通红。密集炮击,敌城外防线倾刻分崩离昔,李响带领黄九,莫三,陈忠信三个营发起进功,新建铁骑整装待发,饲机扩大战果。
离泥车防线五十米,此时正处于敌最佳射击位置,但破坏防线后面并未出现反击,二十米外,士兵们已看见防线后面零星尸体。看来敌人已在激烈战火中辙离。莫三保安营此会打头阵,开战来一直作预备,没什么战功,此时见敌不力,于是立功心切忙高呼道:“兄弟们前方已无敌人,大伙给我振作起来,今天入夜给我功下前方敌营塞。扬我保安营威风。虎蹲炮快跟上,给我上前轰塌敌军营门,李发你三门六磅炮给我快点,如轰不倒敌营门你自已绑上火药包上去炸门。”保安营在莫三指挥门很快在敌营二百米外列阵。黎军火炮基本尽失,营塞内独剩一门虎蹲炮向莫三保安营射击,但火炮陈旧,且要离塞墙一段距离射击,近三百米的距离铅子几乎打不到。连射二炮,只对双雄五造成二人轻伤。保安营此回加强装备二十门虎蹲炮,三门六磅炮,五百火枪手。
很快所有火炮齐射。无数铅弹钢珠落入敌营,一阵阵中弹惨叫声从塞内传出。六磅炮对准塞门,进行了三轮射击后,整扇大门被击倒,数十敌兵在几千斤重大门压成肉饼。大门倒下,塞内一支二千人的敌军呐喊冲出来,三门弗朗机饲机开炮,炮弹在密集人群中冲开一条条几十米血路。无数敌兵残肢乱飞,但并未影响敌人功势。接着便是虎蹲炮齐射,刚冲出塞门敌人在一轮轮弹雨中成片倒下,二千人最终死伤大部,剩下不足百人纷纷跪下哭饶。保安营乘势功入敌营,敌军于营内筑了一道泥包防线,见敌抵近进行了一轮射箭,造成保安营五人战死,三十余人受伤。保安营火枪兵轻微受损后,便以强大火力压住敌阵地,五十名投雷手趁敌龟缩,马上抵近投雷,随着爆炸声敌军防线再次惨叫四起。许多敌人站起惊慌逃窜,火枪兵见状立马射击将大部分敌军打死。半小时,三个营顺利功下整个敌营。共俘敌三千,死伤三千七百余人。但大部分均为民勇新兵,敌精锐已辙回城内。
此时已入夜,营塞内燃起一个个火把火堆,敌城头上见状用火炮射击双雄军,造成十余人死伤。双雄军突然百炮齐发,敌城头砖木乱飞,不少炮弹砸入城内,击中民宅。很快敌火炮全被打残,女墙残缺不全。但双雄军炮兵并没停火,调高射角后,无数炮弹落入城内。城中民居许多房屋
为茅草顶,炽热炮弹点燃茅草,顿时城内火光冲天。幸在双雄军火炮炮管过热,停住了射击。陈枫一行人看到熊熊燃烧的敌城,纷纷露出满意笑脸。高兴之时传令兵前来报信,于是众人回帐。帐内信使将情报讲述一篇,众人听后正在讨论,不久传今兵前来报到:“报指挥使大人,敌军来使阵外要求和谈,请指示。”
“呵呵!来得真快,诸位那么我们便依刚才所议行事吧!来人摆好桌椅我们好好敲诈敌人一排,方时平,你们参谋列好谈判条件。”
忙碌完,陈枫二人坐于桌主位,左边为双雄军谈判团,右边为敌座。五位敌来使按要求进紆搜身后进帐向陈枫二人行礼后才入座,过程中五人俯道贴耳,不敢造次。
待坐好,陈枫漫不经心道:“今两军交战,尔等几人前来所为何意?”
待陈枫说完,带头使节拱手道,回大明将军,吾家主一直来与大明相处甚好,但今为一些事情两军交战实不为吾住心意,吾家主念以大明多年和平相处,今为化解误会特来讲和。
“此战乃你黎主野心所致,今我军不劳远征,大事可成。要我等无功而返,那对得起大明圣上。”
“大人,吾主实属小人蒙蔽才胡里胡涂上了贼船。只要大人肯退天师,吾主愿奉白银五十万两,粮食十万石,并年年纳贡,大人你看如何?”
“尔黎氏所辖之土为我大明册封,为皇师出钱出力理所当然,年年纳贡亦为尔等分内之事。如要皇师停战则当按吾要求所做。”说完陈枫命人将一纸文书递给使节。
几人接过文事,仔细察看,只见写着:“安定条约,黎氏王族因与莫氏王族进行割据抗争,吾大明天军前来平判,今黎氏王族于吾天军圣威之下,于安定投降,吾皇师此役不为杀阀只为天下百姓。今目的已达,当应退兵。但莫氏王族在此动乱已无法安身立命,为防日后两王再争特设以下条件。其一,黎氏王族领土应以红河为界,河南为黎土。河北为莫土。其二,黎当付明军一百五十万两白银限五年付清,年息五厘,并为皇师纳粮十五万石。其三,黎当恢复往年纳贡,每年当纳白银十万两,粮食二十万石,其余特产贡品另计,其三,开放河内,舰港两城商贸,让大明商人船只通行并保其三安全。其四,黎多年不贡且多有傲气,因此当将王族血脉送至大明,多学圣贤之书。此条约一式两分,于天启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书写签约。”看完条约,几人好是气愤,带头来使捏了拳头,便想揍人。但是一股异于常人的冷静让其理性起来,必竟,现在是有求人之意,没得到上面批复便将谈判破裂实为不智之举。忍住怒火,那使官镇静道:“你们提出要求很无理,言下之意便是要我国割地送人质,此等条件实不能应承。纳贡陪钱还可谈谈,而我国主之意乃化干戈为玉帛,让天下黎民百姓免于战火涂毒。我国一番诚意,还望贵国以理相待。”
“啍!尔等黎氏乃一介番王,竞与国为己称,看来,没什么可谈。今留尔等狗命前回送信,好好对黎氏早早开城投降,来人,将这五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驱出军营。”赶出敌使,陈枫命人传令海军,明天继续轰击河内。同时部分船只驶往北岸功占渡口,准备与陆军会合。将河内与安定的联系切断。
天亮,双雄军炮兵再次打响。同时新建骑兵营迅速包围南门,莫三保安营包围北门,只留西门让敌出逃。火炮齐轰三轮,东城墙已被打得千疮百孔,城头之上几乎无可藏之处,许多处垮塌,连人
都站不住,更别说防御了。打完炮,火枪兵一百米处抵近射击,让城上敌军不敢冒头。二门八磅炮抵近城门八十米处,炮口放平“轰,轰!”两声巨响城门被砸出两个凹坑,并冒出一股烟尘。两颗炮弹余力未尽,弹出门外十几米处又砸出两小坑。装完炮,再发出两声巨响,城门最终抵不住,两扇大门被推倒。轰然倒地,七八名顶门士兵被压在门下。而城门倒塌,黎军并没慌乱,密集的士兵在长官带领下大叫冲出城门。但陕窄的城门将人聚集在一起,双雄军枪炮对准那十来米缺口齐射。整个城门口顿时烟尘四起,根本看不见人。打了几轮枪炮,见没人冲出,双雄军停止射击戒备。
烟雾散去,只见城门内外躺着几百具尸体,没死的捂住伤口在地上惨叫。百十号冲出城门敌军此时斗志全无纷纷跪地求降。李响命一连队上前接收战俘。其余的以连为单位进城。
丁一带领连队率先进城,城内一片狼籍,横七竖八,四处躺着士兵及平民尸体。受伤的士兵没人照料,躺在地上低吟或奄奄一息。西门,郑梉领着三千残兵夺门而逃。城内粮草辎重全数掉弃。几千人出城门朝渡口直奔。骑兵营一路追赶十几里,一路死伤,逃跑一千多,远远看见渡口,但渡口已被双雄军占领。郑梉看着尚在冒烟的渡口,狂吐几口鲜血,众人忙上前扶住。待缓一缓,郑梉忙从怀里掏出书信道:“快派使节与敌交谈,我军求降,望敌军让我使节回河内面圣。”说完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