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不得不说暗夜绝太贴心,说实在的,现在人找到了,他自然是放心了不少,可是这里毕竟充满危险,他们又不在身边,无法得知凌晓晓的安危,他们只会坐立难安。
"多谢。"
"不必言谢,都是为了晓晓。"暗夜绝目光柔和的看向凌晓晓,他一直很好奇,凌家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人,真正的见到,他才明白,为什么凌晓晓的性子会如此坚韧,凌家的人都有着坚韧的性子,一国之君,竟然敢用追魂法来异世界大陆寻找缥缈的希望,勇气可嘉。
"你们两人也别光顾着说话,快吃东西。"凌晓晓给一人夹了一筷子菜,正待让人再去拿一坛玉泉春,就发现凌白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变得有些透明,点点光晕环绕着他。
凌晓晓激动的站起来,凌白却只是温和一笑:"晓晓,我的时间不多了,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是没有时间,总之,保护好自己,我们等你回来。"
"皇兄..."眼泪在眼眶打转,凌晓晓看着逐渐变得透明的凌白,心里极为不舍。
凌白伸出手摸了摸凌晓晓的脑袋:"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别哭,又不是生离死别,只是我能在这里待的时间有限而已,等我回去,会告诉大家,你很好,我们都会等着你回来,另外你还没有告诉我是哪个混蛋暗算了你!"
凌晓晓看着已经完全变得透明的凌白,伸出手想要抓住凌白的手,却抓了一个空,时间已经到了:"东海国,是东海国。"
凌白在消失之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东海国是吗?很好,非常好,东海国与他们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可恶的是竟然敢暗害他们最疼爱的小妹,待他回去,定然要好好跟他们清算这笔账!
凌晓晓看着消失不见的凌白,泣不成声,那是她的家人,她的亲大哥,不惜一切的来寻她,短暂相处又得分别。
"别哭,终有一日,我们会回去的,到时候就又能见到他们了。"暗夜绝柔声安慰凌晓晓,看来,他也得更加努力才行,不能再向以前那样懈怠,但凡是凌晓晓想的,他都要有能力去为她达到才行!
天圣皇朝,沐婉兮他们紧张不已,尤其是中途发现,去寻人的是凌白后,更是觉得担心,凌白性子没有凌苏沉着,且性格火爆,她担心凌白一出去,就是一个惹祸精,偏偏这人诡计百出,骗过了他们所有人,前去寻找凌晓晓了。
"兮儿,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凌熠辰安慰道,其实连他都不确定凌晓晓是否还活着,时间也不长,短短一个月时间,要在另外一个大陆上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凌白很有可能无功而返。
"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小白怎么还没有回来?"凌一一盯着阵法中心,眼睛都看酸了,也没有看到凌白出现在阵法中。
凌苏一脸黑沉,等到凌白回来,他一定要报仇,这人敢抢了他去***的机会不说,竟然还敢将他关在箱子里,若不是大舅舅发现不对劲,他非得被饿死不可!
沐婉兮也很紧张,手心都出了汗,当发现寻不到凌晓晓的踪迹,她就做了最坏的打算,用追魂法,是因为她坚信,自己的女儿跟她一样,说不定在另外一个地方活着,所以才坚决要用追魂法来寻,而幸运的是,追魂法果然发现了凌晓晓的所在。
阵法中突然出现一道光,凌白凭空出现在阵法里,所有人围上去:"小白,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找到晓晓了吗?"
沐婉兮尽量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太激动。
凌白叹息一声,众人的表情都变了,凌熠辰赶紧安慰自己媳妇儿:"没事,没事,大概是时间太短,寻不着,等下次,我亲自去找,一定会找到晓晓的。"
凌白在众人脸上都出现失落的表情,嘴角上扬:"我找到晓晓了。"
沐婉兮本来心情很低落,又听凌白说找到了,猛然看向凌白:"她在哪,可还好?吃得好吗?穿得暖吗?有没有被人欺负?"
凌白捏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凌熠辰一拳头砸在凌白的脑袋上:"臭小子,还不快说,没看到你母后很担心吗?"
凌白揉了揉脑袋:"我在想怎么说啊。"
"快说。"
"晓晓她现在很好,吃得好,穿得暖,还有人罩着。"凌白赶紧说道,再不说,自家老爹的铁拳又要落到他的脑袋上了。
沐婉兮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所在的大陆叫幻云大陆,与我们这里很不相同,那里的人,个个身怀异术,咱们家晓晓也是个极为厉害的人,对了,父皇母后,我见到你们未来女婿了。"凌白激动的说道。
"未来女婿..."才知道自己女儿活着,高兴不已,这高兴不过三秒,怎么就冒出来个未来女婿来骗他的小女儿,这怎么行!
"那人人品如何?"
"甚好,儿臣考察过的,人很是不错,待晓晓一心一意,又位高权重,对了,他还给了这个东西给我,说是晓晓的命牌,我们可以根据命牌的情况得知晓晓的状况,若是晓晓出事,命牌就会碎裂。"凌白一拿出来,就被沐婉兮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生怕给摔碎了。
"你小心些,若是摔碎了,可如何是好,这是关系到你妹妹的命!"沐婉兮怒斥道。
凌白摸摸鼻子,有些无奈:"母后,这命牌硬着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与晓晓的命脉相连,晓晓无事,这命牌谁也弄不碎,不信你拿个锤子来试试。"
沐婉兮瞪了一眼凌白,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试吗?若是不小心砸破了,那还了得?当即让人拿来一个盒子,当成宝贝一样装进盒子里,放进小佛堂里面供着,仿佛只有这样,凌晓晓才能安全一些。
等到安放好凌晓晓的命牌之后,沐婉兮再次出来,脸上的神色已经变了,整个人透露出许久不曾见过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