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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胸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精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阴茎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阴茎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阴茎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一夜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身体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服侍爷更衣(每次都是他为梓卿脱去亵衣的。)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胸。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腿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茎里的钗子抽动,马上就一股熟悉的情潮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衣下,不紧不慢捏揉他胸前的红樱。解开衣带,妖艳的身躯无限性感。被挑弄兴奋的清桑也感知著手下贲张的肌肉、嘴下不厌其烦地品尝舔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深深喘息的清桑摇摆臀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穴。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穴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液,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穴到全根插进深处的花蕾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穴深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穴里钻游,不象是在阔穴;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蹂躏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穴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穴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衣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套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根部。
被后穴吸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啊!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身体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虐。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腿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臀缝中,一跟二指粗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穴的时候感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进入,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穴不及关闭,两只乳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根拔出自己身体,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
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穴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穴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乳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乳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奶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乳根绳子。清桑的乳头大如哺乳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