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65章(1 / 1)

这天夜里的事,两个人都默契的只当是从未有过。

苏以是因为要伺机将东西转移,势必不会得罪祁樾舟。而祁樾舟只记得自己强吻了苏以,还霸占了床,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彼此选择性失忆后,苏以故技重施,平淡度日;祁樾舟故技从施,百般讨好。

苏以心愿达成,态度软化,祁樾舟又开始每天按时回家,俩人同桌吃晚餐,夜里祁樾舟会出现在苏以左近,没事找事的说说话,道一声晚安,也会看脸色的伸胳膊搂她一下。苏以情绪好,他就再靠的近些,大多数时候她也不十分拒绝。这样的祁樾舟以为苏以有所好转的日子直持续到苏以将东西交给苏云惠那天止。

祁樾舟有意放水,苏以当然有机可趁。

苏云惠再也输不起,她是急着要拿到祁樾舟手上海城公司的命脉,但只能徐徐图之,却从没想到过苏以此举。

苏云惠无话可说,只问苏以祁樾舟发现后当如何?

苏以只说他们是夫妻,他又能拿她怎么样,况且东西本来就不属于祁樾舟。

苏以是说的轻巧,苏云惠对祁樾舟是有忌惮的,祁樾舟最近在华煜集团的革新动静,手段之强硬。三叔三番两次的买人杀他,祁樾舟也早就怒了,东压亚那边他从未放松过,这些都是硬碰硬的事。祁樾舟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绝不是苏以每天见的那个百般讨好她的男人。

苏以要苏云惠放心,苏云惠不放心,但也没办法将到手的东西再还给苏以,以求和平。两个人的秘密对话在病房里。三个人,三双耳朵,没人发现病床上的人手指机械的动了,不过也只是一下。

苏云惠带着东西连夜就回了海城。这天苏以在病房里留到很晚才回家,祁樾舟电话已经打了好几通。苏以到家就被祁樾舟堵在门口,问她为什么这么晚。

东西已经送出去,祁樾舟早晚会发现,苏以等着哪天他偶然翻开那只会沾灰的柜子,发现里面少了箱东西,再猜到她头上,就是暴风雨的来临。但是她无所谓了,她累了,这些事让她心力交瘁,不想演了。

“祁樾舟我累了,我想休息。”苏以错开身要进房间,没心力再和祁樾舟周旋。

苏以要走,祁樾舟一把拽住她,从背后去贴近,高大的身子将人罩住,是极暧昧的动作。“累了不早点回来。”

祁樾舟的呼吸就落在苏以耳郭上,她眼睛一闭,往前挣了一步,还是要走。祁樾舟伸手扣上了苏以的腰身往后一带,将她整个人拉的退了一步,就深撞进了祁樾舟怀里。

祁樾舟躬着腰身,下巴落到苏以颈窝处,“想你想了一整天。我也是刚开完会,也累了,让我抱会儿。”

这种话从前在祁樾舟这里是绝不会有的,现在他倒是说顺嘴了,苏以也听顺耳了,不会再大惊小怪。

苏以僵在原地,后背是祁樾舟炙热的身体,他呼吸的热气就在她脖子上缭绕。

祁樾舟双手在苏以身前交叠,越发深的将人揽在怀里。祁樾舟恨不能将人摁进自己的身体,苏以总算忍无可忍,开始挣,以自己累了为由,决绝的从祁樾舟怀抱里挣了出来。

“你别这么自私行吗?”苏以甩开祁樾舟不打算松开的手。

祁樾舟眉头深皱,双手空落落的垂在身侧,他自私什么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出去吧。”苏以一把扯过门板就此将门关了,不管祁樾舟是副什么样子在看着她。

苏以没想过祁樾舟对她能容忍到什么程度,她只是累了,真的累了,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躺躺。

祁樾舟站在门外好半晌,舌头抵了抵舌尖,对着黑沉沉的门板瞪眼睛。最后自己劝自己,苏以这就是在跟他耍小脾气。

苏云惠去了海城,祁樾舟了如指掌。他希望苏以不是因为事成了,将他利用完了就立刻对他翻脸!

第二天,从公司离开,祁樾舟让阿森先去一趟医院。

从那天在病房里见到那一幕,祁樾舟不愿意过来,是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自暴自弃,没看到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否则又能如何。还要逼的苏以再跟他掰扯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接近的她,拿她作了什么用途。

车到地下停车场,祁樾舟给苏以打了电话,苏云惠还没有回来,苏以想留的晚一点再走,祁樾舟却一道道的电话打来,最后人还在地下车库等她。如果她不下去,她不怀疑祁樾舟会做出什么。

苏以从病房出来,春木已经等着她了,将她送到祁樾舟面前。

春木的如影随行,祁樾舟说这是在照顾她,在苏以,她早就受够了整天有人跟着。

苏以坐进车里,祁樾舟看出了苏以的不对劲,手伸出去,也只是隔着衣服碰了碰她的胳膊,说今天想带她出去吃,问她想吃什么。

祁樾舟的态度很温和,苏以心中激愤,却也找不到愤怒的理由。

“什么也不想吃。”苏以回答,祁樾舟只是好脾气的说那就他定。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4月的天,越来越暖,时间还早,室外天光明亮,车里一下明亮起来,苏以也不理祁樾舟说什么,只将脸侧向窗外,街景一幕幕滑过。

前排

坐着司机跟阿森,祁樾舟伸手将车里的隔板升起。

“怎么,谁惹你啦?”

祁樾舟手指探着,摩挲苏以的白细的手背。

“我这两天没得罪你吧,小以?”

“我累了,想睡会儿。”苏以挪开被触碰的手,直接闭了眼睛,直至到了地方才睁开。

吃饭的整个过程只有祁樾舟自说自话,苏以顶多就是应一声,祁樾舟问她想不想去看场音乐剧,或是看看电影什么的。

“回家吧。”苏以没有好脸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从椅子上起身,自己就往外走,祁樾舟步子大,没两步就追上她了。

苏以手就垂放在身侧,祁樾舟习惯性的朝他伸手,只是伸到一半又自己收回来,放进了西裤口袋里。

回家的整个过程苏以就自己窝在离祁樾舟最远的那一角上,闭着眼。

祁樾舟一直看着她,仿佛时间又倒回了最初在滨城找到她的那些日子。油盐不进,与他同坐只是逼不得已。

苏以回家就自己进了工作室,祁樾舟也跟阿森进了书房,等到10点,开了个纽约的视频会议,11点才出来。

还需要什么确认,苏以的态度再明确不过。就是一副吃干抹净翻脸无情的样子。

祁樾舟在客房里冲了澡,进卧室,卧室里没人,浴室亮着灯,很快响起水声。

他站在浴室门外,无喜无怒,一直等着苏以将门打开。

苏以站在氤氲的水雾中,抬起头,看到有人自然的惊了一下,但在已经看清是祁樾舟后,眼睛里却还是害怕。

祁樾舟对苏以的这种本能的反映心上猛的一痛。她怕他做什么?为什么怕他?

如果他想干什么,刚才就开门进去了,而不是理智的站在这里等。

祁樾舟扯了扯唇,苦涩一笑,“你这表情,我会吃了你?”

苏以没说话。

做过夫妻,祁樾舟也不想跟他装什么君子。他底脸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既然我能忍两年,会等不及这会儿?”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苏以不禁脸发热。苏以从浴室里出来,想错开祁樾舟,祁樾舟挪了一步,将人挡住,苏以退,祁樾舟进,苏以背脊靠上了墙,再无可退。

祁樾舟将人抵在墙上,倒漫不经心的扯开了些本就宽松的浴袍衣领,露出大片胸膛。他举了双臂撑在苏以两侧,将她困在了自己面前。

祁樾舟弯腰抵近,到若即若离的距离,抵着苏以扑闪的睫毛,“难道你就真一点也不想要我?嗯?”祁樾舟低了下眼睛示意苏以看看他。

他也刚沐浴完,身上沐浴香浓烈,皮肤还泛着红。他的胸膛线条明朗,无疑是一副能让人脸红心跳的身体。

苏以脸在发红,祁樾舟清楚的看到了。他伸手拨开她脸侧半干的头发,让她视线更明朗,他就是要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他。当初是如何爱上了他,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苏以微不可查的呼吸越来越松,视线里明明白白的是祁樾舟光洁的身体。他身上的香气一股股的蹿进鼻腔,这种气味是曾经让她着迷的气味,是她会从背后抱着他偷偷嗅的气味。

她一没有性冷感,二身体健康,当然就会有是人都会有的欲望,但是不想跟他了!

苏以脸上发热,但她尽量将脸冷下来,她伸出手去想推开祁樾舟,却被祁樾舟一把捉住了手。她抽他不放,就强势的握着,还用母指赶平她曲着的手指,然后握着放上了他的胸膛,摁着她的手心,贴上他的皮肤。

“祁樾舟!”苏以出声。手心的触感自然会刺激到她,苏以手指微颤,眼底浸出了湿意。

“这样了,还是一点也不心动?”

“不心动!”

祁樾舟再将身体再抵近,身体若有似无的接触。

“别撒谎,脸红什么?”

“你下流,”

苏以猛的挣了一下,却是将原本的若有似无变成了实际接触。那一瞬的接触简直逼的苏以急了,祁樾舟倒直接低了脸下去,吮了苏以发红的耳尖,再用唇瓣摩挲她的脸,她的鼻尖。

祁樾舟哑声说话,他声音低沉干净,这样压着用气音说话,声音暧昧到了极限,“怎么就能不继续爱我了,嗯?”

“我在改,我改了,这些天来你看不到吗?”

“小以,看看我,看看我,”

祁樾舟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缠磨苏以,苏以也不是石头,身体里早蹿出了火苗,但那种冲动只是人性的欲.望,不带任何情愫,是人的本性需求,但就是有了这种需要了,苏以也不会想要这个人。

苏以用力推了祁樾舟一把,祁樾舟不是没有准备,所以他纹丝不动。他用高大的身体抵着她,握着她的手放上了他的脸颊,他的颈脖,要她摸摸他。

真是卖力的诱惑!

“祁樾舟你真是可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要拿你自己来哄我吗?把你自己献给我?我承认,我又不是木头,我有反映,但是做完了又能怎么样。那也就是解决生理需求,没有任何意义,你不过成了件工具。还是你不是在哄我,是想拿我解决你的生理需求?拿我当件工具用?”

苏以有最漂亮的嘴唇,它红润柔软,但它不会说出好听的话,什么扎人,它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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