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将皮带解开,拉下内裤,露出庞大凶猛的欲望。
他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方形物体,沿着锯齿利落撕开,将透明的避孕套戴在挺立的阳物上。
“《色诱》,第5场,2镜1次,a。”
右手微带颤抖地摸向她的胸。
“卡!”导演喊停。
“关焰,你记住你的身份,这个女孩是你早有预谋下药迷倒的,这会儿阴谋得逞,你应该直接扑上去,毫不怜惜,疯狂地揉捏亲吻她,而不是这么温柔小心,明白吗?”
“……”关焰点头。
“《色诱》,第5场,2镜2次,a。”
关焰覆在柔软的躯体之上,低头热烈地吻向她的唇,双手也按进两团绵软之中。
女孩子紧紧闭着眼,不做回应。
身体里暗藏的妄想和野望被开启,他渐渐收不住力道,气息狂乱,在她脸上、颈间留下点点暗红的吻痕。
手下也越来越用力,将极致的柔软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很好,接下来撕开她的礼服。”导演在一旁引导。
别说,关焰还挺有天赋的,眼前这香艳的一幕越来越带感。
大手探向深v领口,用力一扯,单薄柔滑的布料应声而开了一条大口子,从胸口直直裂到腰间。
纯白色的内衣呈贝壳状,完完整整地将所有的美好包裹在里面。
关焰扯开一边的遮挡,在春色曝光之前低下头挡住镜头,将粉嫩嫩的红果一口含了进去。
女孩子身体微微僵硬,并不明显,可他敏锐地察觉到了。
口中动作不停,一只手探到她身下,细细摩挲她的纤腰,以示安慰。
本来软塌塌的红樱在他唇舌的挑逗之下,渐渐挺立,热情地回应他。
身下硬得发疼。
导演开口:“不错,接下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你的腰上,准备做插入的假动作,爱抚不要停,衣服不用继续脱了,这样半遮半掩更有感觉。”
关焰依言拉起她的腿往腰上挂,被暴力撕破的衣服十分凄惨地坠在她身上,该遮的半点也没遮住。
硬物贴着薄薄的纯棉内裤,和她的私处亲密相接。
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看见她的睫毛乱颤,显然十分惊慌害怕。
舌下柔韧的软肉用力抵住红果,将之往下按压,又卷上来。
他紧抱着她,开始缓慢厮磨。
龟头隔着内裤抵住贝肉,一点一点往里拱,渐渐拱到花蒂。
然后对着那一点,顶、压、碾、磨,使尽千般手段。
她的呼吸也乱了起来,却害怕前功尽弃,一会儿还要再拍一遍,所以拼命忍住不动。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很快,内裤上洇出一片湿迹。
外面那层,是他的,里面那层,是她的。
“可以了,把内裤撕开,做挺腰的动作,然后鹿年年惊醒反抗,关焰强制进入。”导演发话。
“嗤拉”一声,最后的遮挡被扯落。
关焰已经丧失自制力,死死地盯着发红流水的秘处。
那里,有一个小口,一张一翕,对他发出邀约。
他将滚烫坚硬的阳物对准那儿,用力一送。
“唔!”女孩子睁开一双美目,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软肉死死包裹住他,阻拦他的进入。
关焰红着眼,用蛮力继续往里顶。
女孩子终于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双手撑床,腰身拼命往后拱:“快出去!你……”
关焰按住她的双手,把她牢牢制在身下,用他的唇封住她的所有声音。
“唔唔唔……”女孩子摇着头,腰臀乱扭,这一举动却令他更加难以控制体内喧嚣的欲望。
他死死抵住她,将自己的阳物送进她的最深处。
她流了泪,哭得凄惨,眼神中露出乞求和痛苦。
“特别好!”导演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已经“假戏真做”,满意得直拍大腿,“继续,关焰可以再穷凶极恶一点,鹿年年再可怜一点。”
关焰已经按捺不住,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抽弄起来。
刚开始,甬道干涩,每次抽出又进去,都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知道,他疼,她肯定更疼。
可一切已经失控,他根本停不下来。
她恨得咬破他的嘴唇,浓郁的血腥气在两个人口腔中弥漫开来,他却毫不在意,舌头死死绞住她的软舌,和她抵死缠绵。
渐渐的,她的体内泌出湿液,将他的欲望打湿。
抽送越来越顺利,每一下都带起销魂蚀骨的畅快感。
她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了样。
纠结,迷乱,失魂,快乐,一点点臣服于身体的原始本能。
见她不再反抗,他收回禁锢她的手,转而扣住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这边按压。
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她的耻骨上,酥酥麻麻。
终于,他紧紧搂住她,最后一记深
顶,释放在她体内。
“过!”导演十分满意,“准备转场。”
太真实了,没想到今天的拍摄会这么顺利。
关焰急喘着气,哑声道:“郑导,麻烦你让大家都回避回避,我们需要整理一下。”
导演欣然同意,带着一大批人离场。
关焰这才松开怀抱。
撑起胳膊看身下的女孩,她面色苍白,满脸都是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负罪感和愧疚感这才缓缓涌上来。
温热的指腹蹭过她的脸颊,把泪水一点点擦干净,他柔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
女孩子咬咬唇:“你……你出去啊……”
两人的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关焰喉结微动,觉得自己又有点硬了。
他将阳物抽出去,把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取下,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女孩子用破破烂烂的衣服勉强遮住旖旎春光:“我……我……你……你……”
完全语无伦次。
她赤脚下床,准备去拿自己的衣服,脚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双腿微微分开,大腿内侧还沾着透明的黏液,雪背纤瘦,更衬得臀部丰圆。
端的是一副邀人采撷的姿势。
理智又抛关焰而去。
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既已铸成大错,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
他拿起第二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戴在再度昂扬起来的硬物上。
然后按住准备起身的她,不由分说地侵入进去。
女孩子惊骇回头:“关焰……你……”
身后的男人,恍如禽兽。
……
关焰从梦中缓缓醒来。
睡裤里早就湿透了。
他擦了把额上的汗水,细细回味起梦里的每一个细节。
太真实了,令他心魂动荡,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