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禁欲了一年,文却思自然也是一样的。文却思态度上没有抵抗,可以说是宽容地由着他弄,但身体却自然产生了抵触,异物闯入时难受地绞紧想将那手指推出去。他有一点儿疼,喉咙中溢出短促的喘息声,单戎却顾不了了,更加强硬地插入,整根手指没进去,抽出来,倒了更多的润滑液随后插入两根。
文却思忍耐地绷紧了身子,无意间咬了单戎一口。施暴的家伙反而又表示出委屈来,想讨回来一般地加倍舔舐,手上动作也算温柔些许,但仍然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做着最原始简单的扩张。紧窄的甬道夹着手指,干涩而温热的肠壁蠕动着,多多少少也算是被弄得松了些许,疼痛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剧烈。
单戎怎么回事文却思恍惚地想,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技术很好,现在却像是初次经验一样
莽撞,急躁,只懂得凭着直觉乱来
单戎现在哪儿有神智可用,自然是只有直觉。他没留余裕让文却思多想,两根手指后是第三根,插入得有些困难,他直接将润滑液瓶口对准翕张的小穴,湿湿黏黏的液体被大量挤入,凉得文却思不由颤栗。他的第三根手指挺入了,并成锥子状那样捣,只希望能快些让这地方足以容纳自己的进入,不至于被撑裂。
学长,我等不及了他像是在乞求,好软,好想插进去
文却思躺在他身下,原本清冷面颊已然染上嫣红,天生的保守让他没有说话。单戎又道:学长已经让我等那么久了,怎么可以再让我接着等下去
文却思洁白牙齿轻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单戎直接当成他已经默许,抽出手指,抬起他的腿。
单戎的性器已经胀成了一根炙热的肉棒,充斥着想要侵犯人的直白愿望。它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完完全全地等不及了。文却思的手瘫在床上,这时缓缓地抬了起来,左手遮住脸,右手似乎想去碰单戎,身上人却已经将性器对准那个小小的湿润的穴口,强硬地挺入,无视它的微小抵抗,一口气贯穿彻底。
被违反人体常理地插入,撕裂的痛感一瞬间刺向大脑。文却思始料未及,根本没想到他连半点缓冲都不留,吸了一口气,原本的隐忍被打破,呻吟声被直直逼出口。他的一切反应对单戎来说都无异于春药,肉棒受到鼓舞,越发兴致高昂,摩擦两下
学长这里这么紧,就好像是只属于我的处女一样他的欲望终于踏上了被满足的第一步,语气带上隐隐的兴奋和感叹,其他人都不可能这样对我的学长,只有我才能。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堆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滑腻的液体起到一定的润滑作用,令他的抽插变得顺畅。粗大的肉棒顶弄着小穴,一寸寸地离开又一寸寸地进入,如同又一次找到了容身之地,终于又一次得到了自己的爱人。
那种像是磋磨大脑皮层的酥麻感同时席卷了正在交媾的两个人,文却思喘息声渐渐带上情色气息,单戎加快了速度,几近着迷地问他:我来的时候学长和舍友还靠得那么近那个人有没有觊觎我的学长?学长绝对没有对他们动心过对不对?学长,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弄得你这么舒服?
单戎完全是脑子不清醒了,在乱吃飞醋,文却思要脸,怎么可能回答他。他得不到回应,一时又不太乐意,硕大的肉棒前端忽然猛地顶进来,抵着文却思的敏感点,刺激得文却思低低惊叫了一声。
单戎记得他的一切,敏感点自然也牢记于心。他锁着那一点研磨,坏心眼透了,文却思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原来还留存着的轻微痛感顿时被吞没,取而代之的是翻天覆地的快感,令他全身发麻,舒服到颤栗。他想去推一推单戎,但手指也是软的,碰在单戎胸膛上反而像是引诱,被单戎抓住,张口含进口中。
唔啊,轻点那肉棒顶着的力道又加大了,文却思神思都迷离了些许,没忍住喘息道。单戎充耳不闻,尖锐犬牙咬咬他指尖,变本加厉,弄得文却思几乎绷不住脸,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子。
单戎嘴唇都凑到了他耳边,与他耳鬓厮磨:学长,我做得不好吗?都一年过去了,我做得更好了,难道不应该夸奖我一下吗?
他仿佛是要取悦文却思,手指捻住那小小的嫣红乳粒,嗓音动情,性器对着敏感点九浅一深地戳弄,可怕的快感传遍全身。文却思目光涣散,面对这过分的侵犯,身体防御机制让他不由瑟缩,被单戎发现了,立刻恶劣地捣得更重,再次不得已地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