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辉城对长盈用兵了?”余引疑惑。
黄灵姗点头:“白行说铁辉城和武奉皇室已经勾连,准备一举剿灭长盈平分长盈地盘。”
还真是个多事之秋,余引无奈点头,但就算如此,自己也无能为力。
第二日。
午时,闲士楼,余引带着黄灵姗进入。
片刻后四楼一脸房间门口,余引见到了一身白衣的南宫稷。
“余兄。”见是他,南宫稷有些意外。
微微一笑,余引直接为身旁黄灵姗介绍道:“南宫兄,这是我妻子黄灵姗。”
“姗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南宫稷南宫兄。”旋即余引又为黄灵姗介绍。
“南宫大哥!”黄灵姗当既欠身。
“弟妹大方美丽,余兄还真是有福气。”南宫稷夸赞笑道。
“南宫兄见笑了。”余引失笑。
“二位快请进,我给你们上茶。”南宫稷错身。
一个入圣境的强者对人如此客气,这份待遇,一般人还真享受不到。余引笑着点头,牵着黄灵姗手便走进房间。
房间内很是雅致整齐,可以看出南宫稷是个有自律且有修养的人,一番打量后,余引和黄灵姗在大厅桌旁坐下。
“茶水还在烧,趁现在,我把这本武技送给余兄。”南宫稷从书柜上抽出一本崭新的武技递给他笑道。
“南宫兄已经著成了?”余引惊讶接过册子道。
“昨日花了一天的时间印了几本。”南宫稷笑道。
对方这做事效率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余引开始翻看。
“如不是余兄,这本武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余兄功不可没。”南宫稷笑道。
“引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南宫兄言重了。”一番翻看后余引抬头笑道。
“余兄此言差矣,需知一悟难一生,一生且难一悟,此技的完成余兄确是功不可没。”南宫稷摇头。
“那就随你怎么说了。”余引失笑。
“余兄今日怎的有空闲过来?”南宫稷疑惑,心下还以为短时间见不到其了,没想这么快又见面了。
“引是来告辞了,明日就走了。”余引抱拳笑道。
“余兄明日就走?”南宫稷诧异。
余引笑着点头:“事已妥,也该回去了。”
“原以为是相逢,没想竟是离别。”南宫稷无奈。
“其实这次来,我还有一事想问南宫兄。”余引笑道。
“余兄但说就是。”南宫稷示意他说。
“当时南宫兄送我此玉时引还没注意,回去后才发现这玉牌上竟是一头凶兽,所以特来问南宫兄此究竟为何兽?”余引递给他送给自己的牌子道。
“余兄对此兽感兴趣?”南宫稷没有接牌子面露惊讶。
“不瞒南宫兄,此兽与我还有大仇。”余引胡扯道。
“大仇?”南宫稷不解。
“说来话长,要说起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余引说道。
南宫稷看他没有说话。
“几十前我有个朋友,我二人原本组队去踏青,但谁知在山林间遇到此兽,此兽一口便咬断了我朋友右臂,至使我朋友到现在都不能自主。”余引轻叹道。
原来如此,南宫稷点头。
“不瞒南宫兄,引一直在找此兽,非要出口气不可。”余引说。
“这……”南宫稷迟疑。
“南宫兄可是不便告知?”余引疑惑。
“不敢瞒余兄,家兄有两头这坐骑,而玉牌上的兽就根据家兄坐骑雕刻的。”南宫稷道。
“额……”余引故作愕然。
“此兽名叫白麒,成年后在魔兽中基本都是王者的存在,其实余兄当年遇到此兽能保得性命其实已不易。”南宫稷道。
“额……”余引无语。
话语点到为止,他知道余引懂他的意思,南宫稷起身道:“茶水开了,余兄稍等片刻。”
其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杀你就谢天谢地吧,还一天天惦记着做什么?余引失笑。
“从他的话说,可以得知白行的儿女的确还活着,也算是个好消息了。”无璐笑道。
着实是个好消息,余引微微一笑。
“夫君,这白麒怎么好像白——”
“姗儿的手好白。”余引连忙打断她抓起她的手抚摸道。
“夫君你……”黄灵姗顿时羞红了脸。
“什么都别说也别说,回去为夫会告诉你。”余引趁机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黄灵姗微愣看他。
余引假装没看到,起身走向内室正在泡茶的白行道:“南宫兄,我来帮你。”
“小事,余兄坐着就是了。”南宫稷笑看他。
端起他泡好的一个茶杯,余引道:“南宫兄说令兄有两头白麒坐骑,莫非此兽在南宫兄家乡很易寻不成?”
只当他不死心,南宫稷笑道:“余兄说笑了,此兽十分稀有,可以说遇到都要讲缘分,易寻稷可不敢说。”
“如此,令兄又怎拥有两头白麒?”余引微愣。
“家兄得到也算是因缘际会。”南宫稷笑说。
“引很感兴趣,南宫兄可否说一说?”余引道。
“余兄还是放弃报仇的好,找此兽报仇实在非明智之举。”南宫稷道。
“这么多年过去,报仇看缘分了,引并不强求。”余引摇头。
“请!”另外两杯茶泡制后,南宫稷笑着做请式。
返回客桌,笑着给黄灵姗放下茶后,南宫稷坐下看余引道:“余兄若有兴致,我便与你说一说。”
余引点头。
“此事说来也着实巧,当年家兄本是为寻药材炼丹去的血战之地,但谁知药材没寻到,反而遇一群人围攻一头白麒母兽。家兄是心软之人,自是见不得这种情况,于是便出手相救。可结果还是出手晚了,人赶走后,那头母兽却已失血过多眼看就不行了。无奈下他只好先救下幼兽。”
“南宫大哥的兄长真是仁义之人。”黄灵姗道。
南宫稷微微一笑。
“后来呢?”余引问。
“后来就当家兄准备离开时,另一头成年白麒出现,然后其毫不犹豫攻击家兄。家兄无奈只好反击,最终击败了他才得已脱身。”南宫稷笑道。
“没了?”余引挑眉。
“再后来家兄得知他竟是幼兽的父亲,本想将幼兽还给他,但是发现周围围攻母兽的人没走。家兄因担心雄兽保护不了幼兽,他只好编了个慌说要带幼兽走,让雄兽日后找他报仇。”
余引愣住。
“可惜的是,家兄以为雄兽会跟着他离开,然后找机会将幼兽还给他再解释。可最终雄兽并没有跟随,几寻无果后,家兄只好带着幼兽离开。”南宫稷笑道。
事情经过竟是这般,余引一阵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