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介绍,双方正式认识,但谁都没说话。
见气氛有些怪异,余引道:“别让小束他们久等了。”旋即带头先走。
稍许便一路来到石房,一进屋就看到与刘兰二人说话的黄灵姗,余引笑道:“姗儿!”
“师尊!”见是他,黄灵姗面露惊喜,直接扑了过来。
一把将之抱进怀中,摸着她的秀发,余引笑道:“为夫还以为你历练去了。”
“我打猎去了。”黄灵姗俏脸微红说。
松开她,转头示意其和众人自顾坐,余引拉过明苄再次介绍一遍,旋即笑看众人道:“苄儿性格比较直爽,你们姐妹间多担待担待。”
“苄姐姐真漂亮!”小束上前抓住她的手笑道。
“你也很漂亮!”明苄看她道。
“作为丈夫,你觉得你称职吗?”钟艺问。
余引一愣。
“兰儿生产时撕心裂肺叫你的名字,你在哪里?”瞥眼明苄,钟艺冷冷道。
目光落在低头的刘兰脸上,余引面露无言。
“本来我们劝他不要过来,但她就是不放心刘兰,几日几乎不停的赶路。你还要他如何?”明苄道。
想不通为何二人为何如此争锋相对,小束黄灵姗三人疑惑。
“少说话!”欧阳胭上前接过刘兰怀中孩子对三人小声说。
三人更是不解。
要是每次出去就多几个姐妹,以后还如何得了?欧阳胭几女很是默契的想警告余引一番。
“要是你待产时他不在身边,你会怎么想?”钟艺不甘示弱。
“这等事要看合不合情理,不是单纯的就怪他!”明苄淡淡道。
“夫君,她如此开明,待她生产时,我想你完全可以再去风流一番。”钟艺皮笑肉不笑对余引道。
余引嘴角微抽,对方这等含沙射影的话又如何听不懂?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却是七个,看来这场戏会更加的精彩!”无璐揶揄道。
这等时候还说风凉话,余引翻白眼懒的搭理其。
“钟艺,看来你对我意见不小!”明苄道,算是明白对方是在刻意针对自己。
“不敢!”钟艺淡淡道。
“你怎么看?”明苄目光落在余引身上。
“看你说的这般精彩,为夫看得正兴起。”余引翻白眼强行拉着其上前,随即一把扯过钟艺手将二人紧紧握在一起。
目光先是瞥二人,随后又看向众人,余引道:“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下次你们有什么委屈和怒火都向为夫发,为夫不希望一天天再因为些许事闹得鸡犬不宁。”
“意思夫君认为刘兰生产是小事?”欧阳胭插口道。
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好气白其一眼:“以后为夫死了都是小事,可行?”
众人被他这番模样逗笑,欧阳胭抱着孩子似笑非笑道:“就是不知什么才是大事!”
“胭儿,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吗?”余引瞪眼道。
“这些年我爷爷一直催我回去,看夫君美人如云,我也就放心了。”欧阳胭笑道。
“过几日回南雄建设家园,我也放心了呢。”穆寻附和道。
“我们父女打扰良久,确实也该告辞了!”钟艺也淡淡道。
“你们要是不乐意为夫回来,那就不回来了。”余引松开二人的手抱起刘兰坐下搂住她道。
“某些人小气的很,姐妹们还是不要惹的好。”欧阳胭轻笑上前吹了他耳朵一口。
“话说这么女人,你就不累吗?”欧阳胭在他身后小声笑问道。
眼皮跳动,余引没有吭声。
脑海中无璐不由大笑。
被余引环住,刘兰转头看轻声他:“夫君,这次离开带我回去好吗?”
“你想康宁了?”余引疑惑。
相处这么多年,第一次分别这般久不想是假的,刘兰点头。
“等你身子再恢复些再回去不迟。”余引道。
“吃了李重生长老的丹药,现在已经恢复了。”刘兰说。
自己现下也不可能长期陪伴其,让其回去也算是个办法,余引沉吟片刻道:“为夫离开时带你一起离开送你回去。”
“兰姐姐,孩子你要带走吗?”小束说,众人也看她。
自己的亲身骨肉当然要带走,刘兰轻轻点头。
孩子还小,不可能离开母亲身边。余引自然没意见,道:“回去后康宁若问,你就说是路上捡到的孩子就行。”
“可他会信吗?”小束疑惑,都知道刘兰的事。
“他在意的只是刘兰的陪伴,而不是其他。放心,他会信的。”余引道。
小束微微点头。
“为夫还饿着肚子,几位夫人出去辛苦一下?”余引笑看众女。
“夫人是用来疼爱的,难道辛苦的不应该是丈夫?”欧阳胭笑道。
“还是姬儿好呢!”余引感叹。
“夫君,我去弄吧。”刘兰迟疑说。
所有人中就刘兰不是武者,大晚上的最不合适的就是其,余引笑着摇头:“不吃了,开玩笑的。”
“装模作样!等着,我去弄!”穆寻没好气道。
“那多不好意思。”余引笑眯眯。
“寻姐姐,我帮你……”小束连忙追上。
“我也去!”黄灵姗说。
“我说找女人这般勤快,原来是在找佣人。晚上暖被窝,白天给做饭,潇洒的紧!”欧阳胭轻笑道。
余引嘴角微抽。
众女和他的关系,明苄似乎看懂了,开口道:“我累了,房间在哪里?”
“为夫有个宝贝,跟我来!”余引笑眯眯示意几人跟自己上楼。
四女面露疑惑。
二楼,只听嘭的一声,在四人错愕的目光下,一张极大的床榻落在正中间,余引笑道:“为夫不是厚此彼薄之人,日后大家吃一起吃,睡一起睡!”
四人面面相觑。
……
夜色笼罩,夜色迷人,夜色如醉,总有莺歌燕舞,总有红尘男女,总有荒唐事和荒唐人。今夜的夜也羞红了脸颊!
第二日!
清晨,二楼房间,见七女熟睡,正中间余引没有打扰,满脸困乏的起身穿衣,随即迈步来到窗旁打量竹篮襁褓里的儿子。
“小子,做男人难,做一群女人的男人更难,以后千万不要学爹爹去做一个不知所谓的人!”余引轻笑道。
“刚睡下就要起了?”无璐笑问。
“我们时间不多,抓紧些办完离开!”余引道,不是自己不想安逸,只是如今安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