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她感觉快着火了。
男人挪胯缓缓退出,徒留**部分,再深深推入。
他绷起的肌肉线条性感无比,她的**紧贴他胸膛,被撞得一晃一晃。
“唔……嗯……轻……一点……”
不过来回抽送几次,她脑中白光闪过,不争气地到了**。
暧昧黑暗的空间,传来水液滴答声。
她羞得简直无法见人。
太丢人了,好像她多想被他这样那样似的。
“我不想要……唔……”
他仿佛读出她心思,舌头缠走她声音,粗硬的热铁依旧捣弄水汪汪的**。
刚刚**的**敏感无比,每摩擦一下,她整个人就如过电颤一下。
唇被他堵着,仅出细弱的唔唔声,犹如催情邪火。
他霍然松开她,抚摸她的脸。
她晕头转向大口喘气,黑乎乎的视野,他的声音像天外之音。
“不需要想太多,就当全世界就只剩我和你,**是天经地义,我们必须要为繁衍后代担起责任,我会往你子宫里射很多,很多的……”
低哑的耳语,消弭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
理智撞散,她抱紧他脖颈,他的气息强势贯穿她呼吸。
他勾着她两条嫩腿,边走边**,火热的**在她体内大开大合抽送,她被他直白的言语刺激得甬道收缩,死死绞着他的性器。
柱身上脉搏突突直跳。
“唔……放松。”
明明室内漆黑一片,他却精准找到床铺,把她压入床内。
胯下**强而有力蹂躏花径,她被他**得迷迷糊糊,以为还悬在空中,四肢依旧像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唯一的意识就是克制自己的呻吟。
那种若有似无小奶猫似的轻哼却更让他兽性大。
他心头爱意滋长,轻啄她嫣红的唇,低声诱哄,“叫出声枝枝,叫出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极黑极暗,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见。
很奇妙的,一般象征负面的黑色在此刻像保护屏障。
她承受饱涨刺激的欢愉,终于彻底放纵自己,“嗯,嗯……好深……”
他盯着她轻咬红唇的贝齿,在暗色中白得晃人。
“多深?”
她的声音被撞成一截一截,“就……嗯……很深……”
“喜欢吗?”
“唔……”
“喜欢谁的**?”
“长……顾……”
他沉沉粗喘,送入**的**生生涨大一圈,鼓涨的阴囊如雨点急打花苞。
“再叫。”
“唔……长……顾……慢点……”
声音像抹了蜜,又甜又媚。
她呼吸短促,似吸入沸腾白雾,花径温度疯了似地攀升。
“嗯嗯……受……不了唔……”
她弓起腰身,甬道痉挛地涌出大量**。
与此同时。
滴。
窗帘霍然大开,雪白的光线争相涌入。
她被刺得眯了下眼,堪堪适应光亮,第一眼就看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扔开遥控器,撑在她上方,薄唇好似被她吸成艳丽的色泽,眼神幽深浓稠似化不开的墨,宽肩窄腰,流线型肌肉线条,光滑的肌理覆着性感薄汗,视线沿着人鱼线下移,一根被吃得晶亮的**陷入粉色花缝,时隐时现。
她的腿被他折向胸部,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看清他们结合处。
他热汗淋漓,腹部紧绷,腰胯由上至下捣插。
她看到自己被**得穴肉外翻,偏还不知餍足地紧含着男人**。
轰——
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红了个通透。
像被从梦境猛拉拽到现实。
她真的在跟纪长顾上床,无比清晰真实,还是放大高清版。
比想象中要性感百倍。
“你……你……”
说好的足够黑呢?说好的让她尽情放纵,沉沦,享受呢?说好的可以当成一场梦呢?
分明是故意的!
男人眼神太过露骨,她羞耻得不行,下意识想用手挡住胸部。
他先一步把她双臂扣过头顶,胸肌色气挤压她嫩乳。
“都做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嗯?”
他摩挲她腕部动脉,体温如火,**次次没入到底,像要把她融化。
纪长顾怎么可能允许她把他当成一场梦。
降低她警惕,诱哄她上床,再把她从黑暗拉出,刹那间的冲击会让她牢牢记住他。
好不容易做一次,自然要把效果拉到最大。
效果的确很大。
她看到他赤身**的瞬间就受不了了,小腹抽搐,甬道收缩,快感前所未有的急。
偏偏他如打桩抽送得密集。
“慢……慢一点……要尿了……”
娇滴滴的花瓣被撞得可怜颤,她哀求地亲他下巴,他回亲她唇,就是不肯停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拍打中,她抑制不住地喷出尿液,脑中炸开绚丽白光。他快抽送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出大股浓浆。
酣畅淋漓的**后,她累得手指也动弹不得。
纪长顾却更加神清气爽,把她抱去另一张干净的床,抓过枕头垫在她臀下,小心拔出性器,帮她擦拭了下身体。
有少许白浆流出,他仔细地用指尖剐蹭回去。
“一次够吗?”
她听到他问。
什么一次够吗,看她累成这样他还想来第二次不成。
她有气无力点头。
“多久可以退烧?”
这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先知。
等等!
沈灵枝终于反应过来,猛睁开眼,“你,你偷听我们讲话!”
居然知道她退烧需要交合!这还是谢暮告诉她的!
纪长顾倒承认得爽快,“抱歉枝枝,我并非有窃听他人谈话的癖好,但由于谢先生情况特殊,在没有其他获取证据的渠道下,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他……怎么了?”
纪长顾并没有直接回答她问题。
“谢先生的原形也是一只猫,对吧?黑毛,蓝眼睛。”
他这都知道?!
沈灵枝心里震骇,但并没有作出明确回答。
谢暮毕竟是她的小竹马,她不能出卖他。
她谨慎地问,“为什么这么猜?”
“谢先生在入院治疗时强烈抗拒抽血,跟你的反应很像。所以我派人去捡了他头,做dna检测。结果跟我猜的一样。”
“既然你已经有检测报告,为什么还要跟我确认一遍?”
问出这话时,她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纪长顾的神情极为冷肃,“如果他真是那只黑猫,那就是杀害你的最大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