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谢暮不是有点洁癖的吗!什么情况!
他一边揉,还一边处变不惊地问,“你说的是这样?”
他居然还能淡定!
成年男女,独处,揉脚,这几个字眼凑在一-起辣么暧昧,他就不觉得燥得慌吗!
“呃,嗯。对了,出来这么久,我们去屋内喝点水吧。”
沈灵枝急着要抽出脚,他却不动声色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指对着脚底一挠。
“等等哈哈哈你哈哈别”
他似乎也觉得气氛不对,试图用其他方式化解尴尬。
可是悲了个催,为什么拿她开刀!
等沈灵枝笑得脸红肚子痛,他这才大慈悲地松开她。
她扶着腰喘气,正想吐槽他两句,却见他抬手遮挡在眼前,大拇指按在太阳穴处。
沈灵枝立刻忘了刚才的事,急忙起身帮他按摩太阳穴。
“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他是不是要想起什么了?
谢暮含糊地嗯了声,身子微微前倾,前额轻轻倚在她肚子上。
这种举动放在非特殊关系的成年男女之间委实不妥。
她下意识想躲开,但一想到他现在很可能在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顿时心软了。
算了,他是个病人。
谢暮其实并非头痛,他挠她的脚,本意想惩罚她口不对心,哪知道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浸了秋水的月牙,他被她的笑晃花了眼,整个人好似陷入那汪水,心脏跳得快要跃出胸口,几近窒息。
真是可怕的女人。
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扰得他不得安宁。
不过,她的肚子好软,比任何一张床都要舒服,还很香。
接下来几天,沈灵枝现谢暮头痛的次数逐渐递增,面对这种情形,她又喜又忧,喜的是这可能是他恢复记忆的迹象,忧的是怕物极必反,伤了脑子。
谢暮倒是心安理得倚着她的肚子。
其实他更想直接抱着找一个更加舒服的角度,只是他怕贸然上手,让那蠢女人羞得以后都不敢靠近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沈灵枝的感冒还没好,并且有变严重的趋势。
谢暮早就注意到了,几番暗示她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他可以勉为其难帮个忙。
她却只是笑笑说好,并没有什么动作。
这个蠢女人,不知道自己一旦生病只有跟男人,上床才能康复吗。
对他就这么害羞,这么不好意思开口?
谢暮恨铁不成钢,在她上洗手间的间隙,直接大步进入她房间,把窗锁打开。
这天夜里,谢暮站在她房间外。
先凝神倾听,确认她已熟睡,然后伸手把窗户推开两拳宽的距离,化形成猫,钻了进去。猫掌落地无声,沁凉的空调风拂过他黑亮的毛,一双海蓝色猫眼幽幽盯着床上鼓起的一团,敏捷跳上去,挤入暖烘烘的被窝。
她恰好侧睡,他贴着她肚皮趴下。
她现在体内阴阳之气很不协调,依她现在情况,身边没有男性待着,病情只会恶化。
她不好意思开口要他,他就只好先过来帮她镇魂。
睡着睡着,她似乎觉得肚皮痒,一掌把他往前挠了些。
谢暮瞬间惊醒,然而睁开眼睛,现自己猫脸正挤入女孩--双浑圆的乳儿,雪白柔软的**散幽幽甜香,比肚皮软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