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一向做事效率高,像衣帽间里的衣服,不过一晚的时间,满屋子的男装就塞满一系列夏季新款的女装,满目琳琅,叫人眼花缭乱。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身边的男人行云流水地打着方向盘。
沈灵枝脑子一阵阵晕,喵勒个去,真要去医院?她现在可只是化形,身体里还流着猫的血,真去做检查,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的啊啊啊!
拒绝,一定要拒绝!
直的不行,那就来迂回战术!
“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有爱心吗?一点小病,你都会亲自带她们去医院?”
“吃醋了?”男人低沉的嗓音隐隐有笑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纪长顾今天穿着浅灰色短袖衬衫,黑色休闲裤,纽扣开了一颗,修长的手气定神闲地搭在方向盘上,比起以往多出几分闲适迷人的性感。
吃你妹。
沈灵枝拿掉他的手。
“我就是好奇,你昨天早上还让我滚呢,怎么态度说变就变,现在还要给我治病!你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什么了?我这张脸?那天晚上我就听你在喊什么枝枝,难不成我长得像你女朋友,你把我当替身了?”
沈灵枝这话说假也不假,她是真好奇。
**消退后,她是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纪长顾的态度透着点古怪,好像被他看穿了什么。
车子刚好遇上红绿灯。
纪长顾侧头,一言不地凝着她,他的眼睛深邃又漂亮,一眼望去,像踩进缀满繁星的夜空。她的心跳突然鼓噪,慌忙避开对视。
眼前一黑,温热的呼吸灌入她口鼻,她的唇被男人含住,结结实实吮了一记。
短短几秒钟,他不慌不忙地退开。
恰好前方指示灯变信号,他娴熟地操控车子,汇入车流。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淌入她耳膜。
“嗯,你跟她长得很像。”
同一个人,能不像吗。
他真把叶翩翩当成她的替身?
沈灵枝摸了摸自己的脸,像被戳了气的皮球,瞬间蔫了。
本想借小性子下车,不曾想他这么实诚。
她这脾气怎么也不起来啊,摔!
车子到医院,沈灵枝感觉灵魂都快窒息了。
特么到底该怎么办啊啊啊!
她不想被当成新物种抓去做科学研究啊啊啊!
“翩翩,下车。”
纪长顾已经停好车,打开副驾驶座车门。
沈灵枝戴上口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颇为哀怨地瞅着他。
“我不想做检查,我不舒服。”
“不舒服就更要查,乖,听话。”
男人牵起她的手,肌肤相贴的瞬间,他眉心一蹙,“怎么这么冰?”
她顺势软软倒在他怀里,“好冷啊,我们回去好不好,下次来也一样的。”
纪长顾搂住她腰肢,“只是抽血,拍拍片,我会陪你的,嗯?”
在这件事上,他完全没得商量。
沈灵枝强行被抱下车,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子,颤巍巍地伸出尔康手。
不啊,不要啊……
实在不行,只能铤而走险,用最后一招了。
沈灵枝扯下口罩,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抚过男人坚实的胸膛,脸贴上他脖颈蹭啊蹭,像可怜的小猫寻求温暖慰藉,“长顾,我好冷啊,我们先做一下运动再去好不好……”
红唇轻咬他滚动的喉结。
女孩的脸那么软,唇那么湿,声音那么娇,她就像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纪长顾抱着她的步伐越来越慢,呼吸越来越重。
温热香甜的舌舔上他耳尖,纪长顾脑中一根弦断了,把男厕“禁止入内”的警示牌搁到门口,长腿一勾,男厕大门砰地紧闭。
私人医院的厕所干净整洁,人少。
恰好这间男厕地处医院偏僻拐角处,此刻空无一人。
沈灵枝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大掌扣住她后脑勺,热烈的深吻铺天盖地碾落。
大舌卷着小舌,大口吞吃女孩香甜的津液,唇舌交缠间水声啧啧。
就连他左额角的淡色疤痕也显得性感无比。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碎花连衣裙,他的手沿着她滑腻的大腿往上烙,轻而易举摸到女孩的纯棉内裤,粗粝的指腹寻到最柔嫩的花心,紧紧一压,花缝很快涌出甜腻的蜜液,将内裤濡出暧昧的水痕。
“唔……嗯……”
沈灵枝被他吸得舌根麻,两腿软。
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薄唇沿着她唇角重重往下吮,嗓音喑哑,带着略微模糊的性感鼻音,“你怎么这么骚,嗯?天天勾着我**你。”
连衣裙上衣被他扒到腰间,文胸往上一推,雪白的浑圆弹跳而出。
他张口含住一边俏生生的奶尖,像在吃奶油上的小樱桃,吸咬啃舔,高挺的鼻梁抵在绵软的乳肉上,呼出的热气暧昧色情,似渗进她肌肤,惹得她浑身一阵一阵地颤。
少女手揪着男人短,“啊……轻点……”
“轻点你怎么会爽。”
他的嗓音哑得性感,长指拨开湿透的内裤,驾轻就熟地寻到软肉中的小缝探进去,层层软肉紧紧吸附她手指,香甜的汁水瞬间打湿他大掌。
“小**,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纪长顾把她内裤卷到脚跟,释放自己硬得生疼的肿胀,就着湿滑的**挤压而入。
沈灵枝忍不住出舒服的喟叹,“啊,好大……”
性器毫无缝隙地结合,连肉茎上狰狞跳跃的脉络都感受分明,两个鼓涨的囊袋紧贴她股沟,极具侵犯性,像随时要一同捅入那道被撑变形的穴口。
男人抱起她弹性满满的臀,开始肆意**。
“啊……嗯……”
沈灵枝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每顶弄一记,她就忍不住出娇吟。
禁欲的男人在床上简直活色生香,性感得让人想吞下去。
纪长顾侧过身,含着她耳廓上敏感的红痣,“翩翩,往镜子里看看,你多骚。”
她下意识看过去,镜子里的少女大大地敞开腿盘住男人窄腰,右腿跟挂着半湿的白色纯棉内裤,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晃一晃,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在她腿间啪啪啪地捣弄,她裸露的臀肉被男人掐到变形,文胸松松垮垮挂在乳儿上,绵乳上下弹跳,可怜兮兮地擦过男人坚实的胸膛。
偏偏他衣冠齐整,更加凸显她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