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酱酱酱酱!第一个神通:起飞!】
元软:!!!
皇帝:!!!
第一个神通就是飞?
皇帝胸膛骤然火热起来,不愧是小国运,这样的神通实在是……实在是让他心生艳羡啊!
元软惊讶之后很亢奋:【快快快!我想要飞!】
系统:【等晚上再试试吧。万一被当妖怪抓走了怎么办。】
元软:【……有道理。】
皇帝一下哽住了,想看,但又不好意思说。
之后,皇帝看元软玩雪看得更专注了,他就想着,对方会不会心痒难耐地偷偷飞一个,也让他饱眼福。
然而没有,元软谨慎得很,全程就和寻常爱雪的小宝宝没什么区别。
皇帝有些失望,在外玩得时间长了,皇帝抱起还亢奋着的元软走向附近的临时搭建的木屋取暖休息。
他刚刚走上一节台阶。
心声忽然在疯狂爆鸣:
【小心啊啊啊!】
皇帝猛地将元软护在胸前,还未抬头,就抽出了身侧的佩剑。
但等皇帝抬眼看去时,心下一紧,原来并不是有猛兽或者刺客来行刺,而是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高处两根房梁猛地滚落下来。
而且就在他抬眼的那一瞬间,房梁已经近在咫尺。
想到国运的重要性,皇帝想都没想,直接转身弯腰护着元软。
“陛下!”远处的亲卫们发狂地奔了过来。
但人的速度怎么会有重物自由落体的速度快!
就在亲卫们近乎绝望的时候,本应该将皇帝重重砸在地上的木梁,居然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中。这诡异的场景,令冲过来的好几个亲卫吓得打了个嗝。
不光亲卫们被吓到了,作为当事人的皇帝也很不敢相信这一幕。
他怀中的小宝宝,居然只对着上方翘起两个小脚脚,就支撑起了两根房梁的重量。
但这,这怎么可能啊!
恰在这时,心声又一次响起:
系统:【宿主吓死我了!你。你怎么会特意摆出这么个造型。啊,这难道是那个神通?】
元软声音有些幽怨:【对啊,就是那个起飞的神通!】
皇帝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
系统:【成功逃过一劫哎,阿软,你为何不高兴?】
元软:【我本想着的是,抬脚借着房梁下坠的的力量,带着大兄一起飞出去呀!那多潇洒!可你没说这起飞只能起飞一厘米啊!整得我现在像个杂技演员一样用脚脚顶起房梁,还不敢乱动。还有啊!这神通是不是有点不科学,不是起飞吗?为何是能把木柱子悬浮在半空中啊。】
系统:【阿软,你这是神通啊!是概念性力量!不是科学!说能悬浮一厘米,肯定是与你相连的物体都算在磁场范围内一起隔绝悬浮一厘米啊。若只有你的话,你使用神通岂不是会次次裸.奔。至于为何是木柱子悬浮,我也搞不懂这个概念,可能是因为你的脚底板向上翘起吧。】
皇帝“噗”了一声。
他真不是一个爱笑的人,但这回真的有点憋不住。
元软的心声更哀怨了:【大兄都看笑了!郁闷。】
皇帝闻言立刻忍住笑,想起元软之前兴奋亲脸的举动,他迟疑了会,也干干的给了一个脸颊吻。
恰在这时皇帝的亲卫们已经冲上前来。
他们一边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元软,一边两两齐用力才将房梁扛下来,等他们费了老大的劲把房梁弄下来之后,亲卫们看向元软的目光更加震惊了。
甚至憋不住窃窃私语:
【这,这是古代说的能力拔千钧的大力士幼年吗?】
【我都不敢想象啊!太厉害了。】
【听说蜂窝煤也是这位带来的幸运,天,太厉害了。】
……
众所周知,谣言总是会越传越离谱的,尤其这种带着点神秘色彩的谣言。
三日之后,也就是皇帝巡游队伍正式踏入京都的那一天。
谣言版本已经进化成:
【皇帝身边有小神女相助。】
【小神女不光能点石成金,还能胸口碎大石。】
【小神女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
这些谣言扩散之广,几乎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本来元软第一次进入大夏的国都京城,是兴冲冲地想要观赏一下,结果后方的人刚帮忙掀开车帘,她就被外面乌压压的人群给惊到了,尤其看到他们疯狂挥舞着双手,以及听到嘈杂的议论声。
“在哪里?天佑大夏的小神女在哪里?”
“小神女看看我,就救救我。为啥要救暴……”
“嘘……你不要命啦!今天的目标就是见一见,画个画像拜一拜就算成功了!”
……
元软立刻闭眼,缩回皇帝的怀抱,再没有参观街区的世俗欲望。
皇帝之前就在想,认养公主的身份已然配不上小元软。
主要是,他担心后宫中有些没脑子的人会利用养女公主的身份算计元软,即便元软不会受伤,但哪怕只是难过,皇帝也不允许。
现在看外面民意沸腾,如此高调。
皇帝想着,何不乘势而为,高调到底!
思及此,皇帝他先将元软和吴悦安顿在距离宫门最近的一处府邸宅子,然后命人喊来钦天监的官员。
监正及等六名官员小跑过来。
“参见陛下!”六人齐齐行礼,“陛下洪福齐天。”
皇帝道:“外面的传言都听见了吧。”
六人一愣。
监正瞪了监正一眼。
监正立刻道:“是臣的错,臣这就去遏制流言,不再让流言蜚语传入……”
“错!”皇帝直接打断对方,“让他们传。”
六人:???
皇帝又道:“修建一座国师府要多久?”
没想到皇帝话题的跳跃性这么大,监正顿了顿,才道:“回陛下!需要两月。”
皇帝道:“从朕的皇宫后院选址修建。给你三个月完工!”
六人大惊失色。
监正拱手道:“陛下!臣不得不忠言逆耳了。这国师府邸岂能修建在皇宫后院,每一国的国师都代表着各国的气运,宁可空置也不能随意供奉,更不能折辱……”
“混账,朕是那种人吗?!”皇帝瞥了对方一眼,监正立刻住嘴,重新战战兢兢。
皇帝捏了捏眉心道:“只因国师年幼,成年之前暂住宫中。”
监正松了口气,又惊讶道:“这般年轻?不知是何处道场高徒?”
“无道场,八个月。”皇帝看着六人瞠目结舌的目光,“我认养的小公主,元软。”
六人:!!!
皇帝起身离开。
监正喃喃低语:“陛,陛下这是疯了吗?”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主簿忍不住道:“监正大人您刚正不阿,朝中也只有你敢和陛下说真话,要不您继续忠言逆耳一下?”
监正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去。”
说完,监正大步流星地离开。
主簿一哽。
监副拍拍主簿的肩膀:“你能升到主簿也是不容易。陛下态度那般坚决,监正怎么可能敢摸虎须啊!快去准备修建小国师的府邸吧。这么小的国师,朝臣们怕不是因为我们疯了。只怕其他国家也要笑话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