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含泪的双眸,湿婆有一瞬的怔愣……
但仅仅是一瞬,他敛下睫羽──
“我说过了,只要是我想,就没有什麽不可以……包括要你这条小命,等我玩腻了自然不会放过你……”他慢条斯理的开口,淡定的语气显得一切都是那麽理所当然。
好一个玩腻了,还真不把我当人看……
下身传来一阵刺痛,体内的手指又开始缓缓抽动,他甚至按住花瓣前端小小的肉粒重重揉压。
“那神钥呢?如果在你玩腻之前我被帝释天抓住了呢?”努力忽视私密处传来的酸麻与刺痛,我微蹙眉头斜视水面,不著痕迹地开口。
果然……
我的问题让身下的人儿再次一愣──
他抽出深埋在软穴内手指,握住我的******向上一提──
粗大的坚挺抵著红肿的穴口,轻轻厮磨……
“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在帝释天面前给你个痛快,小花……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话音落下,那粗大的男根毫不犹豫地闯进体内──
无法反抗,在水中被牢牢制住腰臀的我,只能在喉间发出低哑的闷哼……
疼痛和快感并进交缠,他撞击著花心,一次又一次撑开细嫩肉壁的粗大将浴池的水也一并挤入花壶──
这奇异而又温热的触感让我的呼吸更加粗重,死死地咬住牙龈,我不想发出欲望的低咛……
看出了我的倔强,湿婆邪气一笑──
在我的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他一个转身,将我压向池边……
一阵晕眩,他又握住我的腰身向後转去,让我半趴在池边──
还没搞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儿时,他又撑开我的双腿,猛然从後面闯了进来……
“唔──”一声闷哼从口中溢出,我拽紧方巾趴在黑玉池沿,一下又一下地承受著身後凶猛的撞击。
快意的电流不断从结合的部位袭上後脑,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更深、更极致,也更能准确地重击在那处敏感的软肉上──
疼痛和快感不断拉扯著肉体,心头却阴郁纠结……
我是不是该庆幸,至少目前我的小命还能苟延残喘地继续保留著……
趴在池沿,我扬起一抹晦涩的笑容,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内。
身後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噬人的吻从脖颈下滑沿著背脊一路轻啃,酸涩的腿间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强烈,我摇著头,不断扭动身躯,却换来更激烈的对待──
“痛……唔──”极致的快慰袭来,甬道蓦地抽搐,黏腻的花液喷洒而出……
我全身潮红,顿时像脱力了一般,浑身虚软地趴著,无力继续挣扎……
但身後的人儿却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池水仍被推击得“哗哗”作响……
我不禁在心中暗骂,他真像个禁欲多年不知餍足的淫兽!
“大人──”一道恐慌的声音从右边的门口传来──
我转过头去,一个侍人正趴跪在门口浑身颤抖不已。
“一个……一个人在宫外要见您──”他畏畏缩缩地开口,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欲望被突然打断,湿婆非常不满……
重重地往我体内一顶,欲望已戳到小小的子宫口,我一阵痛呼,却见他扬起手臂──
一道冰冷的光芒从湿婆手上飞出,红色的气流带著旋转的刀锋瞬间将门前的侍人劈成两半!
血溅当场──
空气中除了水声没有一丝响动,连抽气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身後的人仍然在我体内快意地驰骋──
几个大力的耸动,他享受著杀戮与性的快感到达了高潮,将精华释放在我体内……
我低喘一声,除了眼前一片猩红再无任何感觉。
地面残缺的尸首与喷溅的血液消失了,那个死去的侍人仿佛从不曾出现,浴殿的门口又恢复了整洁与平静……
离开我的身子,湿婆搂著我的腰在水中转身向池阶走去──
两个侍人早已准备好了衣衫在池畔等候……
简单著装後,湿婆温柔地拉了拉我还有些松散的衣襟,一张漂亮的脸蛋笑的摄人心魄──
“小花,我们去会会你的族人,消失了3000年的阿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