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穿越到了谁身上?”突然间,李云睿觉得李景隆这个名字很熟悉。
一听,就不像个好人呐!
“李景隆,李景隆……”李云睿嘴里开始念叨了起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李云睿想努力地爬起来,赶紧跑路!
李景隆,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战神”李景隆!李云睿有想尿裤子的感觉。
“我爹居然是大明战神李景隆!”李云睿想哭。
“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人的吧?要不您老人家把我送回去吧!我不当什么世子了,也不要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挥金如土了。”李云睿开始乞求上天。
求了半天,老天爷也没睁开眼,估计将李云睿的乞求当做耳旁风了。
“你大爷的!贼老天,你想玩死我是吧?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逆天改命的!”李云睿求天天不应,开始咒骂起来。
倒不是李云睿不想当官二代,问题是这个官二代……
前世的李云睿是一名历史爱好者,对明史尤为熟悉。
说起李景隆,那是赫赫有名,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凭一己之力,改写了大明历史。
李景隆,小字九江,明朝开国大将李文忠之子。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位居大明开国功臣榜第三,仅次于徐达和常遇春。
史书有记载,李景隆身材高大,眉目疏秀,顾盼伟然,雍容华贵,深得明太祖的看重,洪武十九年,袭爵曹国公,后掌管左军都督府,加太子太傅。
建文年间,燕王朱棣起兵靖难,李景隆带领五十万大军攻打北平,却被朱棣的几万大军击败。就是带五十万头猪,一比十的比例,也能把朱棣**吧?但李景隆就是输了,妥妥的一个草包。
后来朱棣攻打南京,李景隆与谷王朱橞当了带路党,打开金川门,迎燕军入城。
李云睿可以负责任的说,建文帝的皇帝宝座,就是丧在李景隆的手里。要不是李景隆后来下场不好,李云睿会认定李景隆就是个二五仔!朱棣安插在朱允炆身边的二五仔。
朱棣登基后,李景隆被被授为奉天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加封太子太师,并增岁禄一千石,位列朝臣之首。
可惜的是在永乐二年七月,以周王朱橚为首,成国公朱能、吏部尚书蹇义、六科给事中张信、礼部尚书李至刚等大臣弹劾李景隆大逆不道,朱棣下令将李景隆全家削爵圈禁。
削爵也就算了,还有命在、能自由活动。加上圈禁可就不一样了,圈禁相当于后世在监狱中服无期徒刑。这谁能忍受得了?
李云睿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李景隆在后世,还有另一个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草包将军!
趴在床上的李云睿欲哭无泪,本来想着来到大明能当过官二代,做个纨绔子弟,每天上街抢个小妞、调戏个良家,还可以去秦淮河畔与那些佳人淫诗,哦,不,是吟诗。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系统,你出来吧!”
“系统大爷,你不是应该叮咚一下吗?”
“狗系统,还不出来受死!”
“……”
李云睿用了各种方法呼唤着,默默地呼唤着无数穿越小说中的系统,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耳边始终没有传来那声“叮咚”。
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国公家里,正准备感谢上天待自己不薄,却发现穿到了一个末路豪门;本想着有个传说中系统能帮自己一下,可惜系统没出来。
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实在太刺激了,星爷说的。
李云睿想哭,想找个角落躲起来抱头痛哭。
“算了,不就是没有系统吗?不就是穷途末路吗?我就不信了,凭自己几百年的见识,就不能闯出一条路来!”趴在床上的李云睿咬了咬牙,不经意间发出了声。
其实,穿越本身就是最强大的金手指,与古人相比,穿越者知道历史走向,还有几百年的见识和思维,知道很多科学知识,这一些对古人来说,就是降维打击。
“对了,我为什么会受伤?是谁下的手?”趴在床上的李云睿,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正在讨论李云睿病情的御医们,听到了李云睿的声音,赶紧上前问道,“世子,您醒了吗?能听见吗?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别吵,我要睡觉觉!”对老天心存不满的李云睿,没好气的回道。
三名御医听了李云睿的话后,也不以为忤,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脑受重击,后果最是难料,在这个年代很容易一倒不起。现在听到李云睿开口说话了,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李景隆夫妇听到卧房内李云睿的声音后,赶紧赶了过来。
“我儿,你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赶紧告诉为娘!”宠儿狂魔袁氏第一时间冲到了李云睿的床前,心疼的说道。
李云睿一时难以接受自己新多出来的父母,所以装睡不回答。
“三位太医,为何还不为我儿包扎?”李景隆看着李云睿后脑勺的血迹,不满的问道。
“国公息怒,世子脑部受创,刚才还未苏醒,轻易包扎容易引发不可想象的后果!”一名御医解释了起来。
“原来如此!”李景隆点了点头。
一名御医从药箱拿出个瓶子,打开瓶塞,准备给李云睿包扎,他对袁氏说了一声,“国公夫人,请您让一下,容下官帮世子敷药。”
“有劳太医了,他还是个孩子,请太医轻一点。”袁氏说着,从床旁边闪开,让出了位置给御医。
“世子,这金疮药敷上去有些疼,您可得忍着。”御医对着怕在床上的李云睿说了一句,手拿着金疮药瓶,向李云睿后脑勺的伤口靠了过去。
正在装睡的李云睿觉得御医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御医准备倒金疮药的那一瞬间,李云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爬了起来,躲到了墙角。
“白胡子老头,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这是国公府,我们家老头也在!我一个螳螂拳过去,咔,咔,你就完蛋了!”李云睿学着范德彪,摆出了一个螳螂拳的姿势
金疮药,鬼知道是什么东西?万一是蒙古大夫的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云睿刚才躺在床上,想了又想,得出结论,对自己下手的人有三种可能:
一是建文余孽,李景隆开了金川门,建文帝及其余党肯定对李景隆恨之入骨,作为李景隆的儿子,肯定会被报复。
二是周王朱橚,建文帝削藩,下手的第一个人就是周王,而前去开封办周王的人,就是李景隆,两人一直处于敌对。李景隆被削爵圈禁,就是周王开头弹劾的。
三是朱棣,这个想法是李云睿从李景隆的下场来推的,朱棣肯定对李景隆极其不满,但为了笼络建文旧臣,不得不隐忍,只能下脏手。
李云睿不怕第一种可能性,如果是第二、第三种可能,那么御医就有可能跟他们串通一气,这金疮药搞不好就是催命的毒药。
这个时候,戒心重一点,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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