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砚满足地抱紧兰溪,怜惜地轻吻着他身上的痕迹,他有些失控了。
兰溪以为他还要来,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花砚,不要了。”
一张口,嗓子都是沙哑的。
“嗯,不要了。”花砚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瓣,“宝贝儿乖,我们去洗澡,洗了再睡。”
说着话,他轻轻地将人打横抱起,朝浴室走来。
兰溪累得一点也不想动,眯着眼安静地伏在花砚肩头,如同一只受伤的幼兽。
花砚抱着他,心里鼓胀胀的,就像是拥抱了全世界。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他觉得活着这么有意义。
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舒适,兰溪没用多久就睡了过去。
花砚将他放进温度适中的温水中,耐心细致地清洗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皆不放过。
洗着洗着,又将自己撩出了一身火。
但看着兰溪紧闭的眸子下的青黑色,他到底是没继续逞自己的欲望。
兰溪再醒来的时候之感觉浑身都清凉凉的,并没有很强的痛感。谁知一翻身,蓦然踢到一个人。
看到是花砚后,他疑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花砚抛了抛手中的药膏,“给宝贝儿上药。”
说着他又爬了上来,悬在兰溪上方,“宝贝儿还疼么?”
兰溪被这一句问得脸颊倏然红透,“别……别问了。”
花砚捏了捏他的脸,“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还害羞?”
兰溪目光闪躲着,不说话。
花砚叹了口气,侧躺下来将人抱在怀里,“宝贝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
兰溪一脸懵逼,“嫁……嫁给你?”
花砚见他的反应,眯了眯桃花眸,“难道你睡了我,还不想负责?”
兰溪闻言清秀的脸涨红,“分……分明是你……你睡了……我。”
花砚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所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我们休息好了就去领证。”
兰溪又被惊得困意全无,“可……可是我们两个都……都是男人。”
“同性恋又不犯法。”花完说的理直气壮,“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领证了?就算是京国还没颁布同性恋婚姻法,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领证结婚,总会有地方认可同性恋的。”
花砚苦口婆心地哄着小兰溪,好不容易把人吃到,他要趁热打铁地娶进家门,这样才保险!
兰溪有些晕乎乎的,“我……我要先……先问问阿离。”
花砚:“……”
他有些吃味地在兰溪鼻尖上吻了下,“老公在你心里的地位现在还比不上小阿离么?”
兰溪想也不想的道:“当然!”
花砚:“……”
将心里的苦水咽了又咽,花砚才又退而求其次道:“那宝贝儿愿不愿意跟着回我的地方住?现在殷舒儿那个小丫头病也好了,也用不着你了,我们一直住在大哥这儿也不是个事儿不是?”
兰溪:“我……我先……先问问阿离。”
花砚:“……”
他回头得问问小阿离,到底是给他家宝贝儿下了什么降头!
钟离莫名打了个喷嚏,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君煜好笑地捏了捏眉心,单膝跪到床上,将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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