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分成，亏她想得出来。
言皓想占尽便宜，也就提出一个二八分成，给沈氏百分之二十的点。
沈少白把烤好的海鲜给她，说：“你有空可以来沈氏实习一下。”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我。”叶以薇哼哼两声，“我要生气了。”
她好心关心他，这人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说她是奸商！
沈少白低低笑出声……
叶以薇恨恨瞪了他一眼。
“和言氏的合作案，我们早就不打算投资了。”不好再闹下去，沈少白只好如实相告。
“什么？”叶以薇有些惊讶，“那时候，你不是说给沈桑赔礼？”
“如果言皓安分守己，确定收手。我就算是帮他一把，不计较利润帮言氏开发郊区的地，我也觉得无所谓，但我一开始……我就猜到他不会就此结束。”
沈少白不是一个计较的人，沈家当初在庆京的时候，跟言家也打过交道。
既然算是旧识，言皓开口，互相帮扶一下，他可以大度地不计较。
再加上沈桑确实伤了卢音，沈氏也愿意拿出自己的诚意去和解。沈少白做好了让利的打算，也做好撤退的打算……
因为他见过卢音之后，就知道她不是轻易罢休的人。言皓疼她，由着她胡作非为，那他就不会再让。
“在结束合作之前，我给过言皓提示，但他没发现。”
“没发现，还是他不想发现？”叶以薇挑眉，“我听说，还没跟沈氏集团签署正式的合同，言皓已经让人把郊区的地先动工了。”
动工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呢？
g市的承建商、材料商大多数都跟沈氏集团有合同，他们有了动作，沈氏集团肯定知道。更何况，g市是沈少白的地方，他跟地方的一把手也有联系，一查便知。
除非……言皓根本没打算瞒沈氏集团，没打算瞒沈少白。
叶以薇道：“他是笃定你会签，所以肆无忌惮吧？”
“我不知道。”他耸肩，实在懒得去猜言皓的心思。
叶以薇觉得他说得对。
既然已经撤销合作，那当初言皓怎么想，就不重要了。
现在最关键是后续。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她问。
“沈氏集团撤资之后，言皓跟言氏的股东求了一个时间，股东们答应，给他两个月的时间，争取拉到新的投资。目前言氏投入的资金用得差不多了，这两个月他应该会先到各大银行贷款……所以他暂时不会打沈氏的主意，薛六说，他想看看有谁会出手帮言皓。”
言外之意，沈氏集团是打算袖手旁观了。
如果两个月后言皓拉不到投资，那言氏开发的这个项目就会变成烂尾楼，到时候言氏还不起银行的贷款，这块地就会被收回，重新拍卖。
有一种不太好的念头从她脑海浮上来，“薛仲楠不会想吃了言氏的地吧？”
“他是这样想的，但我还要观望一下。”商场尔虞我诈，没有人情可讲。
法院正规拍卖的地，就算言家有意见，那也是沈氏通过正规渠道获得的。
薛仲楠不会在意这些。
但沈少白心里装着别的事，想要缓一缓。
他跟叶以薇一样，都想看看章柔菲背后的人是不是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