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婳儿,你不要折磨我啊,过去我一直没有珍惜你,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啊?”
朱瞻基有些害怕的重新把吴婳一把抱在怀里。他的声音还有些紧张。
吴婳不再挣扎,但是却忍不住落泪了,她带着哭腔委屈的说道:
“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是一直不知道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呢?这是我心底一直以来的谜底。永乐十六年,你大婚的那一个夜晚,我和微姐姐在一个被窝里,我向微姐姐坦诚了我对你的爱情,然后,我希望微姐姐转达给你,你现在却说,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难道微姐姐当年没有告诉你么?难道你都不知道么?”
吴婳把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儿全部说了出来。
“真的没有啊。微妹妹这么多年,竟然从未向我提起过你……”
朱瞻基喃喃自语,他忽然有些生气:
“皇后越来越让朕看不懂了,难道她从嫁给朕的时候,就故意隐瞒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么多年,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朕!”
“不要去怪她,也许爱情都是自私的,她也爱你,所以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你吧。”
吴婳赶紧给孙灵微开脱。
“话虽如此,但朕心里,到底不舒服。婳儿,如果皇后早点对朕说这些话,那么你,我的人生,是不是早已经改变,一切都会不同呢?”
朱瞻基把头深深地埋在吴婳的肩膀上,有些遗憾的说道。
“不要遗憾。也许这就是命运,还好,兜兜转转,你终于找到了我。”
看到朱瞻基难过,吴婳赶紧贴心安慰。
“那么你这是答应了,做我的女人?”
朱瞻基忽然有些欣喜若狂的紧紧搂着吴婳。
他看着他,眼睛里的温柔似乎能够变成水溢出来,淹没吴婳。
“瞻基哥哥……”
吴婳忽然觉得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婳儿,朕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竟然是如此美丽?迷人?”
此时,朱瞻基盯着吴婳看了一下,忽然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他的喉咙滚动着,似乎有些话要说,他的嘴巴似乎变得有些笨拙了起来。
吴婳看着朱瞻基,他们的身体渐渐不由自护的贴合在一起。
他们的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
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中夹杂着妩媚,妩媚中夹杂着爱恋。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一吻天荒!
此时,吴婳只觉得好着呢哥哥世界变得潮湿,多情。
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的嘴里含着她的舌头,他的心里眼里全都是她。
“婳儿,朕要你,今晚就要你。做朕的女人吧。”
朱瞻基沉迷似的从和吴婳这深情一吻中,抽出空来说了这一句话。
“可是,微姐姐那儿……”
吴婳沉吟着。
“婳儿,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朕早已经想的十分明白。其实朕从来没有爱过孙灵微。朕这么多年,真正爱的人呢,一直都是你。回顾小时候的事,朕不得不终于承认,只有婳儿你,才是令朕真情流露的人,而朕对孙皇后的感情并不是爱,只是一种自我价值实现的责任。”
朱瞻基温柔的用手托起吴婳的下巴道:
“所以现在朕把孙灵微送上宝座,就忽然对她厌弃,过去朕还怀疑,难道朕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现在朕才明白,朕的人品并没有问题。朕只是因为不爱。朕不爱孙灵微,爱的人一直是你。婳儿,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这样?你听朕给你说一说好么?”
朱瞻基照着吴婳的嘴唇又是深情的一吻,吴婳害羞的低下头,朱瞻基便细细的把他那天突然想通的所有和孙灵微的往事给吴婳说了一遍,证明,他并不是变心,而只是因为错误的把理想,当成爱情投射在了孙灵微的身上。
“婳儿,你不用担心皇后,她现在已经贵为皇后,朕能够给她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来的日子,朕好好好补偿你,不是好好补偿自己。因为,爱你就等于爱自己。”
此时朱瞻基的情话绵绵不绝的从嘴里吐出,吴婳觉得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会这样突然就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爱情。
这一切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吴婳偷偷掐着自己的大腿,低声说道。
“婳儿,今晚就做朕的女人,好不好?朕已经等不及了,接下来,朕要把余生所有的时光,都早早安排,因为朕要好好抓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朱瞻基把头埋在吴婳的脖子上,从后面用双手环住吴婳的腰。
他深情的对吴婳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朕有一种直觉,老天对我们这一对情侣一直都是那么悭吝。你看,过去它造化弄人,让我们错过十多年;现在,我觉得就算它能慷慨的安排我们在一起,但一定还会使出什么花招,让我们不能好好地在一起,所以,朕要争分夺秒,和老天抢时间。”
朱瞻基魅惑的声音在耳畔丝丝诱惑,吴婳那里还能把持得住?
朱瞻基的手,渐渐从吴婳的腰部往上移动,他把手伸进吴婳的衣服里,一直往上伸展,一寸一寸的抚摸,同时嘴巴也不闲着,一点一点的舔舐。
吴婳觉得自己的身体柔软成一汪水,静静地蜷缩在朱瞻基的怀抱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当他的手,终于攀登上吴婳的敏感地带的时候,吴婳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啊,难道我就要这么草率,就在这回师北京的皇家马车上,难道就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不,不能就这么草率了吧。”
想到这儿,吴婳的神志渐渐恢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