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李宝儿娇羞的打开坛子,娇声说道:
“贵妃娘娘说我聪明机灵,以后不用去浇花了,就留着侍奉皇上。这坛子里是用贵妃娘娘用蜂蜜浸泡的刚出来的河豚肉,娇嫩美味着呢。”
“呵呵,郭贵妃何时会泡河豚肉真闷绝活?朕认识她多年,她也不会吧?大胆,竟然敢在天子面前说假话。”
朱高炽呵呵笑着,一下子就揭穿了郭贵妃的谎言。
李宝儿见状,连忙抢着说:“其实是宝儿自己泡的。只不过,宝儿觉得贵妃娘娘人好,应该给她美言几句。”
李宝儿这直率的话语,让朱高炽小的更开心了。
远处的郭贵妃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看到皇上这样高兴,不由得满意的看了李宝儿一眼。
李宝儿看皇帝这样高兴,胆子变大些了,忍不住咂着嘴巴,好似在想象那河豚肉的香气。
“有多美味呢?”
朱高炽为了让着小丫头胆子更大些,索性继续逗她说话。
“嗯,那就是吃完一坛子,还想再吃一坛子呢,皇上。”
“真的?那你给朕喂一口?”
朱高炽嬉笑着说。
“皇上——”
李宝儿有些忌惮地望望一旁的郭贵妃。
只见郭贵妃正用鼓励的眼神,望着李宝儿。
于是李宝儿索性打着胆子,夹着一块河豚肉,用小碟子接着,小心的送到朱高炽的面前。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向朱高炽袭来。
这真是秀色可餐啊。
一口河豚肉吃下去,朱高炽不记得肉味,只有姑娘身体的幽香。
他只觉得浑身清爽。李宝儿看见皇帝吃的真香,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神色。
“你也吃一块。”
朱高炽忍不住命令道。
“奴婢怎么敢。”
李宝儿那怯生生的小模样真是可人疼。
不等李宝儿说完,此时,朱高炽忽然将嘴里的河豚肉咬住半块,将另一块露在外面,示意李宝儿用嘴巴来吃。
“皇上——”李宝儿娇羞的望向郭贵妃,可是哪里还有郭贵妃?
郭贵妃早已经知趣的出了寝殿,将房门轻轻掩上了……
李宝儿期期艾艾的将头伸过来,很老实地就去咬那半块河豚肉。
等她的嘴巴还没有靠近那块肉,朱高炽忍不住一下子把小丫头勾过来,搂在怀里。
那块肉掉在了地下,但是朱高炽一点都不遗憾。
再美味的河豚肉,又怎么比得上怀里这个年轻丰美的肉体呢?
朱高炽小心的将李宝儿的一层层衣衫褪下,李宝儿那美丽晶莹的身体呈现在她眼前。
“宝儿,你真美啊。”
朱高炽忍不住朝着那鲜红的小嘴吸上去,一股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感使他狠狠的拼命吮吸。
这个时候,朱高炽才觉得,原来他是一个男人。
原来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可以这样美好,这样动情,这样让人欲罢不能……
与和张皇后之间那种味同嚼蜡的云雨,真是天壤之别。
最最快乐的时候,朱高炽的嘴里忽然发出一声清晰的吼叫声:“妍儿……韩妍儿……”
他的眼前,浮现出的全是天真浪漫的朝鲜娘娘韩淑妃,那熟悉的面容,那眉,那眼,那身段,那声音……
于是,朱高炽忍不住又翻身起来,动情的的将李宝儿压在郭贵妃的凤榻上……
有一番激烈的巫山云雨之后,朱高炽将滑溜溜的李宝儿背靠着,抱在怀里。
他在心里说:“淑妃,朕的韩淑妃,朕不止一次的想要拥有你,好不容易等到父皇驾崩,然而,朕已然没有留住你,你竟然离朕而去了。”
朱高炽正沉浸在对父皇那两位年轻惨死的母妃韩淑妃的伤感回忆中,此时,李宝儿忽然又咯咯咯的笑了。
“你笑什么?你这个爱笑的丫头?”
李宝儿毫无城府的答道:“皇上抱着我好痒。还有原来,做皇上的女人,是这个滋味啊。”
“做皇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朱高炽随口问道。
“就是好痒好痒啊。”李宝儿嬉笑着说。
“为什么呢?”朱高炽对这个没有逻辑的回答感到莫名其妙。
“因为痒就会笑啊,做皇上的女人就会天天天笑啊。”
李宝儿转过身来,偏着头说道。
朱高炽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回答,竟然这样简单。
如果同样的问题他问皇后,问贵妃,可能她们的回答是完全不同的。
他笑了,被这个可爱的回答逗笑了。
他觉得这个李宝儿跟当日的韩淑妃不仅长得相似,而且性格也是如此的相似。
“难道老天在怜悯我,给我再一次拥有的机会?这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韩妍儿么?”
四十六岁的中年男人,朱高炽忍不住春心浮动,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
此后的每一天,朱高炽都觉得,真是快乐。
正月初一日正旦节。
自年前腊月廿四日祭灶之后,宫眷内臣即穿葫芦景补子及蟒衣……
朱高炽穿着葫芦景补子,葫芦景又称大吉葫芦,用于腊月二十四祭灶之后到新年期间。
宫中使用的补子通常饰有龙、蟒等纹样,有的还会加入其他应景的题材作为辅助装饰。
背景为戏珠龙与大葫芦,葫芦中绣“钟馗打鬼”故事,钟馗身穿进士蓝袍,足踏一小鬼,右手持椎欲击,此椎即“终葵”。
到了正月15,又穿着灯景补子。
总之,皇帝现在每日穿着一件应景的新衣服,因为他天天都有好心情。
跟以前那个不修边幅的大胖子,感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只是,唯一令朱高炽在高兴之余,会有些隐隐担心的是:
最近京城里突然多了好些快马,暗探,朱高炽当然知道,是他贼心不死的好弟弟汉王朱高炽在秘密行动。
所以元宵之后,朱高炽不管多晚,每日都会过来跟张皇后说会儿话。
可是,尽管朱高炽每日来“坤宁宫”,张皇后依然感觉不到夫君的存在。
很多时候,张翠云觉得,就算皇帝和他说着话,也会突然就跑题了,或者突然就失神了。
“为什么即使夫君就在面前,我也感觉不到他的心呢?”
张翠云问自己。
因为,他根本就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吧。
女人的直觉告诉张翠云,朱高炽一定有了新的意中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