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这是微妹妹么?
面前,只是一个被饱涨的欲望充满头脑的女人。
只见她一边用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蛋,还有如雪的肌肤,然后手指灵巧的往下抚摸脖子,再往下,就是……
朱瞻基看得喉咙冒烟,似乎吞咽都变得困难,他好想立刻扑上去,可是他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突然,孙灵微看见了朱瞻基,连忙迫不及待的扑倒朱瞻基怀里,叫道:“瞻基哥哥救我。”
朱瞻基心跳加速,只觉得呼吸都有点透不过起来。但他还是用尚存的理智问道:“妹妹怎么了......”
此刻的孙灵微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迷离,脸颊带着红晕,浑身的肌肤充满了一种弹性。
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朱瞻基的头,似乎想要把整个身体都塞到朱瞻基的身体里去。
她用魅惑的声音,舔着朱瞻基的耳垂,呼吸急促的叫道:“哥哥,我要,我要。”
朱瞻基目瞪口呆的望着孙灵微,这还是他眼里端庄持重的微妹妹么?
不,此刻,孙灵微不是他的可爱温顺的微妹妹,甚至也不像一个太孙嫔,而是一个魔鬼。
可是这一个魔鬼,却让朱瞻基浑身的血脉喷张。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魔鬼!
可是,他喜欢这样的魔鬼!
他甚至想再折磨一下面前这个饥渴难耐的魔女,好好欣赏下她还会有什么更诱人的动作。
可是,他等不及了。
他一刻也忍耐不了了!他突然低吼一声,猛地把孙灵微按在身下,深入到那令彼此都心痒难耐的神秘花园。
“嘤嘤嘤嘤……”孙灵微发出了一种放肆的呻吟声。
那声音真是消魂。
这销魂的嘤咛声就像一支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长忽短的山歌调子,既隐秘、压抑,又畅快,淋漓。
朱瞻基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面前的魔女那魅惑的容颜,还有销魂的叫声。
他忘了一切,当身子底下的孙灵微咿咿呀呀的叫声忽然变得越来越高的时候,朱瞻基就像战场上士兵被吹响冲锋的号角一样,向着身下的美妙的胴体发起了总攻。
而在他狂暴攻击下的孙灵微,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量,有力的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的冲撞。
此时,孙灵微的叫声更加欢畅,犹如一支宫廷交响乐,而微妹妹的身体,则犹如灵巧的美人鱼。
她左右上下的扭动着身体,有力的配合着朱瞻基的每一次冲锋,陷阵,深入,浅出。
终于,在一阵比一阵更加猛烈的攻势下,朱瞻基大吼一声,身体一下子软绵绵的趴到在他的微妹妹的身体上。
此时,他的身体重叠着她的身体,她的汗水包裹着他的汗水……
“微妹妹,我们成功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障碍了。”
朱瞻基只说了这句话,便头一歪,趴在孙灵微的肩头,睡着了。
不知道是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还是终于解除心魔,太畅快,才会这么迅速就睡着了。
此时,孙灵微看着朱瞻基沉睡的样子,她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去。
突然,她迅速摸着自己的肚皮,发了疯似的用手指抠着自己的肚脐眼。
“求你们不要钻到我的身体里呀。”她跪在地上,用热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无力地扒在墙上。
孙灵微喃喃自语,摸摸自己有些滚烫的脸颊。
她看着自己那美妙的胴体。
没有办法,自己的身体已经够美妙,可是那个男人却还是要逃。
唯一留住他的办法,只有用“息肌丸”了。
息肌丸是一种有催情作用的美容香精,塞到肚脐眼里融化到体内,会使人肌肤胜雪,双眸似星。
《汉书》中记载赵飞燕和她妹妹赵合德服用此丸深深迷住汉成帝,撩人的香气更令汉成帝不能自持,不施云雨绝不罢手。
这“息肌丸”,正是对赵氏姐妹有养育之恩的江都王姬李阳华传给她们的。塞在肚脐内接融入身体,能够使女人肌肤润泽,格外光彩照人。
然而这东西的主要配方却是麝香——这可是流产堕胎有“奇效”的药物。
有些体弱的女子,甚至只要用麝香做香袋佩饰,就足令胎儿不保了。
而赵氏姐妹不但用这玩意,还贴在肚脐上直接作用于生殖系统,其结果可想而知。
等到太医上官抚,将其中原因告诉她们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多年来使用的麝香早已经对她们的生育功能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损害:她们的月事毫无规律可言,不但次数稀少,而用量也微薄。
上官抚教姐妹俩煮药汤沐浴试图补救,却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这孙灵微此刻肚脐眼里的,这“息肌丸”,却是来自朝鲜宫廷。
此时,她的眼前,想起了昨天去卿鸾殿的情景。
那天,韩贤嫔和黄婕妤告诉她,她们一直在用那个东西。
那是她们进宫之前,朝鲜国王李元芳亲自指派要她们带上,征服男人的秘密武器。
“孙嫔姐姐,你可要想好,你真打算用这东西?这东西虽然催情效果极好,却是对我们女人的子宫损伤最大的,你就不担心,将来你怀不了孩子么?”
说到这儿,韩贤嫔露出关切的神情。
“是啊,我们姐俩用这个东西,那是因为皇上年事已高,我们本来就生不了孩子,就图的是让皇上迷恋我们的身体,你的路还长呢。皇太孙正是青春年华。”
黄婕妤也好心提醒。
“不,两位妹妹,你认为我还会生的下孩子么?我既然已经来找妹妹要这东西了,就不怕告诉妹妹,其实我的身子,在嫁给皇太孙之前,就已经废了。”
孙灵微可能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疯狂的赌徒,又或者她跟两位年轻的小娘娘了解已久,知道她们是守得住秘密的可靠朋友,索性一并将自己当年和朱瞻基偷食禁果怀下孩子,被太子妃一个红花药碗打掉自己的孙子的事,简单告诉了她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