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军师啊,你这麾下的将领...武艺不怎么样,骂人还真有点本事。”
“呵呵...见笑见笑。”
蒋义元并没有生气,面带微笑的朝廖云拱了拱手,搪塞的说道。
一旁的周猛眼光一凝,显然对廖云刚才这句话不高兴,什么叫麾下的将领武艺不怎么样?这就是连他都包括进去了,真是岂有此理,如果真要打的话,他也不惧廖云。
尤其是李岩,他几乎可以断定,最多十招,就一定能斩了,至于廖云嘛,也许真敌不过,不过他也不怕,为将者若是贪生怕死,那还当什么将。
廖云嘴角划过一丝微笑,他这样说,也实在是在执行命令,因为在来南疆之前,凌枫便是说起过,在庞毅面前,完全要表现出强势的姿态,绝对不能丢了份,要让庞毅知道,咱开原谁也不怕,猛将如云可真不是吹出来的。
只有这样,才能让庞毅忌惮,至少在庞毅平定南疆之后,三年、五年、至少十年内不敢犯境。
此时在前方,那三个将领还在叫骂,口出污语,不堪入耳。
别说是当事人了,连张武在后面听着都咬了咬牙,三个人真是太讨厌了,如果敢骂他的话,他保证一定把这三个给一枪捅了。
城楼上,小金王和禹王都快被骂成狗了,两人的脸上逐渐变黑,肌肉不断的抽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禹王看向小金王,道:“贤弟,你就能咽下这口气?”
小金王也被气的够呛,城下那三个小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如果是以他以往的脾气,他早就派人下去把那三个给解决了,然而现在,唉,手下没将啊。
看了看禹王,小金王微微一笑:“禹王,你能咽的下...呵呵...我也能咽的下。”
厄...
禹王语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禹王叹道:“唉,只可惜之前我麾下将领都已被周猛斩杀,要不然此刻定斩了这三个厮,一泄我心头之恨。”
“呵呵...。”
小金王轻声笑了笑:“禹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麾下比起你来,可更是伤亡惨重啊,我都只剩五万人了。”
这时,城下又大骂了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禹王撅了撅嘴,似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小金王,我看这三个厮,不过是不出名的小将,根本不足惧,要不这样,咱们一人出两员将领,定了斩了这三人,如何?”
“你看这三人,不过是区区之辈,竟敢如此的放肆,你真能不怒?”
小金王当然怒啊,他恨不得现在就提着剑下去,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考虑了一番之后,小金王看了看左右的将领,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合力,把这三个贼嘶斩于马下!太放肆了,不杀不足以平愤。”
禹王哈哈笑道:“好!”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派出了四个人。
四人都是名动一方的上将,在禹王和小金王旗下职位颇高,接到命令,四人骑着战马,冲出城关。
其实不止是禹王和小金王愤怒,四个将领也是愤怒不已,城外的那三个人将他们的主公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所谓主受辱,臣及辱,他们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四人都是使长刀的,在城门打开的一刹那,骑着战马冲了出去。
“呔,三个贼嘶,休要猖狂!”
“岂有此理,看刀!”
......
四人朝对面的三人冲了过去。
张武在后面等着,等了许久,都有些不耐烦了,方才看到敌人出城,不过他没有着急,也没出阵,待在士兵后面等着。
铛铛!!
不一会,战场之上打斗了起来,吴琼、黄岩各对付一人,剩下的一人要独自面对两个,总的来说,实力上还是有些差距,战斗不到十回合,便是露出了败相。
小金王哈哈大笑:“好好好...就这么打!”
禹王也面带微笑:“我看再有十招,这三个贼嘶必死无疑。”
“都说凌枫帐下猛将如云,我看不然啊。”
说起凌枫,小金王笑声截然而止,说道:“禹王,话不可这么说,这三人不过是区区之辈而已,你见过秦王麾下的战将吗?就你前些日子说的那个周猛,在凌枫眼里,不过是一个待宰之辈而已。他的猛将是没有出战,如若出战,咱这四位将军,哪是人家的对手啊。”
禹王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凌枫,确实不可小觑。”
铛!
战场之上,吴琼长刀一翻,和黄岩联手攻击对面的敌将,两人武艺都差不多,又加上都是同属庞毅麾下,平日多有交集,此时颇有默契。
一刀斩下,略占上风!
其实在庞毅军中,除了周猛以外,便是这两人武艺最高了,还算过得去,大概也就相当于李岩水平。
噗!
忽然,另一个将领以一敌二,在交战了十几会合后,终于不敌,被惨然斩杀。
这一幕对于小金王和禹王而言,真可谓是大快人心,因为两人之前就看到,这小子骂的最欢,口吐白沫的骂啊,现在可好,连脑袋都没了。
在斩杀了那员将领之后,两人剑锋一转,继而攻向吴琼和黄岩,信心倍增。
原本他们还有些担心的此时已经斩杀了一员战将,他们便是无可畏惧。
张武看到这里,终于忍受不住,一夹马腹,冲驰了出去。
同时,张武对那个刚刚战死的将领感到默哀,这才十几招,就抵挡不住了,真是活该,本来张武都打算出去救援了,然而没挺住,这可怪不得人。
“快看,那是谁?”
突然,城楼之上,小金王喝问道。
禹王仔细的看去,皱眉道:“来者红甲红衣,血红樱枪,看其装束,应该是凌枫麾下狼骑军,不会死张武吧?不对、不是张武,此人比张武年纪稍大。”
小金王反应过来,惊道:“谁说不是张武啊,就是他,禹王,你以为张武还是两年前那个毛孩子啊,这都两年了,早已长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