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尿壶?这是你别管了,看看四周,”
杨凡望了一下再次看向梁少飞,“四周咋地了,”
“你看看那些人,他们都为什么而来?就是这尿壶,”
再次望向四周,杨凡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四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尿壶,聚精会神的看着,老少,男女,还有外国人,他们全部都盯着那尿壶。
真的是这样?杨凡暗叹一声。
这个时候又有人叫价了,是一个染着绿毛的中年人,看起来很别具一格,不,他就是很有特点,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子,那个位置上是他的一条狗。
看这人杨凡觉得来劲啊,太来劲了,熟话说就是有点得瑟,能装。
不过杨凡个人觉得,这人挺非主流,或者是杀马特,反正挺顺眼的。
他一身色彩西装,一副大墨镜,嘴里还叼着一个大雪茄。
“四百万,”
梁少飞又叫价了,杨凡心在滴血啊,就在梁少飞叫价的同时那杀马特又叫价了,“四百五十万,”
杨凡心里不能镇定了,四百五十万,已经叫到四百五十万了。
“五百万,”
又是梁少飞叫的价,杨凡恨不得马上拿一根针把梁少飞嘴封起来,手也缝起来。他每叫一下杨凡心都跟着颤抖啊。
这个时候,前排长得很像田子的那个女人微微回了一下头,“六百万,”
“七百万,”
这一声七百万又是梁少飞叫的,就眨眼功夫梁少飞又叫价了,杨凡刚才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那个长得像田子的女人,就在刚刚一回头,梁少飞看清了她半张脸,不过还是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田子。
女人迟疑了一下,而后坐了下来不再叫价,在女人身前的两个黄头发外国佬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是在商量着什么,最后他们也举牌子了,是一千万。
杨凡很是怀疑,这俩外国佬是不是托,一下涨这么多。还是说就有钱任性?不过看起来不像,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难道这东西还真的这么重要?不过杨凡不这么认为,这玩意杨凡买回去她就是一个尿壶,不过这东西在别人手里就不一定怎么回事了。
“一千万一次,还有在加价格的吗?一千万两次,这可是圆明园以后第一件完整品,独一无二,上升空间可想而知,还有在加价的吗?”
拍卖官吆五喝六的呼喊道。
“一千一百万。”
又是那个黄毛,黄毛似乎对这尿壶并不感兴趣,它看着一旁的狗狗,一手抚摸着,说了很多外国话,还笑了笑,好像是要把尿壶买回去给这狗狗尿尿。
两个黄毛老外也回头看了看随后摇了摇头。
“一千二百万,”
一声妖娆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女人,背影像田子的那个女人,梁少飞一直注意着她呢。
“一千三百万。”
是梁少飞,不是在做梦,就是梁少飞,杨凡也不知道梁少飞哪里来的勇气,一千三百万,要是这个零头杨凡咬咬牙也就认了,在加上前面的数,杨凡差点吓昏倒了。
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一千四百万,”
绿毛再次叫出了天价,所有在场人员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气啊,一千四百万,那可是真正的人民币,不是给阎王爷的钱。
那可是印着毛主席头像的确确实实的人民币啊。
这个时候前方女子半回着头,撇了一眼就走了。
前方那两个黄毛继续叫价,好像和这绿毛刚上了,直到叫到把价钱抬高了两千万,又有新的人物竞争起来。
杨凡彻底晕了,这特么就一个破尿壶,挣得头破血流的,有意思?
这是一个老者,看上去五六十岁,半黑了头发,不过确很像一个智者,给人一种姜还是老的辣的感觉。
杨凡就想看看这玩意究竟能拍出个什么价格来,这个时候梁少飞确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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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梁少飞说了句就起身了,也没说干什么去。
“上哪?”
“回去了。”
杨凡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你不想看看那破尿壶能卖多少钱啊?”
“凡少,根据我的观察,这场拍卖会绝对关系着某种利益,一个小小的破尿壶子拍出两千万?这不稀奇吗?还有为什么会来这么多外国人?在就是气场,你有没有发现,在拍卖会上无形的压力,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差不对在拍卖会上的人都是高手。”
“高手?”
杨凡吃惊不已,再拍卖会杨凡光顾着吃惊了,没感觉到什么压力,气势。不过想想,不管是那个女人回头那一瞬间,或则是女人前方的两个黄老外,还是绿帽杀马特,眼神好像都带着杀气。
只是一瞬间,不过,确确实实的能够感觉到,杨凡回想,忽然他又想到了一个事情,这种杀意,在和田子是的杀意一样,几乎同出一辙。
难道田子当时真的动了杀念?不应该,杨凡不敢相信,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能相见的田子居然对他有杀意?难道是看光了她的身体?不对,那为什么吃饭的时候看一下那像一把钥匙一样的项链就又杀意浓浓。
杨凡理解不透,可能是他搞错了,可能没有杀意产生,只是生气了。
“你怎么了?”
看着杨凡发愣,梁少飞问了一句。
“没事?”
杨凡自顾自的说着,随后向前走着,俩人回梁少飞哪里去了,自从田子走后像桦就回来了,也是经常呆在梁少飞这里。
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耍酷,喝完酒以后话才多一点,不过还是感觉他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天气已经开始冷了,半个月过去了,杨凡也开始穿起了长袖长裤了。
“桦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最近感觉你总是心不在焉的,处对象了?”
杨凡这么一说,项桦咧咧嘴,“没有?就是有些事情挺难得,也不知道怎么去办。”
项桦说话唯唯诺诺的。
“啥事啊?”
“凡哥,你先别管了,这事说出来也用,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怎么像一个老娘们呢?说呗。”
“不说了,”说着项桦说起了别的。
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项桦去开门,一人浑身躺着血就进来了,“飞爷,出事了,琴帮王堂主对咱们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