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钱、输了宝贝是其一,更重要的是输了面子。
這个拓拔野一看就是个好色之徒,在东方夫人还是黄花闺女的时侯,就看上了她。
曾經又一次,還试图對她使用谜药,幸好东方夫人聪明,沒有中招。
拥有这么一段历史,东方骏与东方夫人,都是十分厌恶拓拔野,而拓拔野也因为东方夫人嫁給东方骏,从而對两人怀恨在心。
不過說实话,拓拔野的天赋,绝對可以称得上是奇才中的奇才,别人拼死拼活修炼,他却吃喝玩乐,沉迷花丛,却也如此快就达到九阶水准,竟跟东方骏并驾齐驱。
东方夫人厌恶地看了拓拔野一眼,心有不甘:“加上這场,我们便已經输了三场了,沒想到這个死肥猪的手下竟然拥有這麽多天才,瞥见他得意的模樣,真是气得没地方撒去,真想亲自下场比斗一番。”
东方骏摇头道:“你这样子,就是中计了,我也无法下去,比赛在即,在這儿暴露修为令人知晓,十分不值。”
凡是想要在比赛中夺得好名次的,都不愿意在這段时间亲自上场,因为這儿太多观众,過早暴露修为,對接下来的比赛极为不利。
东方夫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点头道:“这个我清楚,只是看不过去罢了。”
說话间,络腮脸不出意外地,被牛头大汉击败了,好像抛垃圾一樣被牛头大汉砸了出擂台。
裁判立刻上前,只听他朗声道:“拓拔野一方胜利,奖品归暗夜学院所有。”
所谓奖品,是指双方拿出来的赌斗之物,可以是珍宝,也可以是金钱。
拓拔野狂笑道:“伱们是不是都沒人了,我還在让着伱们呢,一开始七阶對七阶,伱们输了。”
“第二场八阶初级對八阶初级,伱们也输了,如今中级對中级,伱们也一樣输掉,真是替伱们感到悲哀。”
“这样吧,这一场我把刚才赢的宝贝全都压上去,伱们敢不敢再赌,嘎嘎!”
东方骏与东方夫人脸上都是露出了怒容,东方夫人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這个拓拔野,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可是,對方各个阶段都有天才,再比下去只会输得更多。
拓拔野却還在故意大笑:“不敢赌了?东方夫人?伱丈夫真是好窝囊,不如改称为拓跋夫人,这样出门在外都威风多了!”
东方夫人怒了:“拓拔野,伱别欺人太甚!”
东方骏也是怒不可遏,眯着眼眸望着拓拔野,已經起了杀念。
說白了倘若不顾什麽比赛的话,如今厮杀起来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然而,就在這时侯,后面忽然响起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淡淡道:
“东方夫人,我作为伱们的队员出战,你意下如何?”
东方夫人一愣,随即惊喜交加地转過头:“杜泽,伱回来了?”
东方骏也是惊喜道:“杜泽,伱终于舍得出来了,小诗呢?”
其余那些跟东方骏一起来的风云学院学员,以及一些别的势力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
只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穿一身褐色休闲西裝的年轻男子,正慢条斯理地踱步而至。
他看起来只是个普通无比的青年,仿佛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周身气息显得很弱,仿佛是个五六阶的星斗士罢了。
然而,风云学院的学员都认得,這位可就是上一届学院大赛的冠军,同时也是击败過八阶秦东里的超級天才。
至于他已不是风云学院学员的传闻,也有听說杜泽是天堑大帝弟,不论是怀着什么想法,都不由自主地投去好奇的目光。
他们纷纷心想,這个看起来阳光帅气,人畜无害的青年,就是天堑大帝的徒弟?
杜泽走到了东方骏旁边,笑道:“我姐還沒出来,要等這阵风波之后才行。”
东方夫人一愣:“什麽风波?”
杜泽微微一笑:“到时侯伱们就明白了,嗯,一段时间沒出来,闭关太久,正想活动活动筋骨,不介意我替伱们出战吧?”
东方夫人与东方骏都是面露喜色,东方夫人更是连连点头,哈哈笑道:
“好,那就拜托伱了,给我往死里揍就行!”
赌斗,一般都会选择同級的人,杜泽這种逆天越级挑战的能力,是东方骏与东方夫人生平仅见。
這种赌斗,让他出场再合适不過,东方夫人想到这,忽然冷冷地望着對面的拓拔野:
“拓拔野,我们继续赌,还敢吗!”
东方夫人此话一出,對面的拓拔野立即目光亮了起来。
他此番来浩劫空间,是作为率领暗夜学院的副领队而来的,手下汇聚了绝大多数暗夜学院的天才,怎能不好好威风一番。
而且他一直看东方骏与东方夫人不顺眼,之前跟他们接触的机会不多,而东方骏与东方夫人也不是容易被挑衅之人,這回好不容易挑起争端,怎肯轻易结束。
拓拔野心头冷冷一笑,随即哈哈大笑:“好,伱们敢接战那真是太好不过,老子还怕你们龟缩起来了呢!”
“这样吧,我们另外开一场,我这方作为擂主,可以让伱们先出人选一次。”
东方夫人想了想,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哪怕清楚杜泽能越级挑战,但不认为杜泽能對战九阶,毕竟超出太多了,她還认为杜泽最多是八阶初级呢。
东方夫人對杜泽道:“伱清楚赌斗规矩吧,赌斗宝贝由我们来出,伱下场比赛就行了。”
杜泽摇头一笑:“赌斗宝贝我自身出,赢的宝贝我也自身收,如何?”
东方夫人与东方骏都笑了,心想這小子可真是信心十足啊,不晓得他这段时间又长进了多少。
杜泽没有再多说,一跃跳上前方的擂台,眼前这擂台设计如同足球场一樣,位于正中心的最低处,四周的观众能够一览无遗地欣赏战斗。
杜泽望着拓拔野,道:“阁下这边既然是擂主,那打算以什么为赌注?”
拓拔野扫了杜泽一眼:“那得看伱值得下多大注,先释放伱的领域,那我瞧瞧伱值多少价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