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说!我怎么可能没有看见她的长相,整个客栈除了我没有人进过那间房,要是连我都没见到她的长相,那就没人见过了!”虽然被拆穿了,但是作为老子的尊严还是要保持,苏弦梗着脖子辩解道。
听林芷若说老丈很八成是没见到过那名神秘人的样子的时候,傅成海顿时有些失望,这八卦一事可大可小。
往小里讲,原本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可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但是你转念想一想,这位神秘大人物的事情在他们安阳县二十年来,都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一件八卦,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名神秘人的身份,即使只是在朋友之间吹吹牛,也会觉得倍有面子。
往大里讲要是这名大人物的身份可以为他带来商机呢?这就是关系到他整个人生命运的大事了!
现在听苏弦这么一讲,他顿时心中又升起了浓浓的希望,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对于苏弦的强词夺理,林芷若显然是不相信的,一副表示怀疑的样子,斜着眼睛问道:“老爹我还不知道你嘛,平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吹牛,吹牛就吹牛吧,也不知道丰富一下自己的知识库,每天就那么几件事,翻来覆去的讲,也就村口的老王头可以被你忽悠了,这一进了城,那付掌柜这么见多识广的大人物,可不会被你这种鬼话给糊弄住,没见过就老实承认不丢人,要是说谎被拆穿了,那是真的丢人!”
“你……”苏弦被林芷若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但是作为老子的身份可不能丢,即使自己的伎俩已经完全被拆穿,但是他也绝不可能这么痛快的就承认了,眼珠一转,继续梗着脖子说道:
“黄口小儿你才没见识,我竟然会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了,就说明我看到了她的样子,只不过事情却隔了这么多年加上我年纪又大了记不太清楚罢了,总之那位大人物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子,长着一张圆脸,看起来慈眉善目很是和气的样子,却穿的一身老气的青衣,就像是小孩子穿着父母的衣服一样不合适,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也记不得了。”
林芷若见老头的样子是真的着了急,他也不是故意过来和老头斗气说嘴的,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办也就轻松的放过了他,一副认错的样子,态度良好的说道:“老爹,你还真的见到了那位大人物呢,这可真了不起……”
一通彩虹屁吹的苏弦是神清气爽,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脖子也不抽筋了,连连夸赞自己养了个好儿子,看了旁边的傅成海觉得一阵无语。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的心里对于这对父子的怀疑可以说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如果真的是有心人,为了混进太师府而故意接近他,那他们的话题当然是围绕太师府了,而不是在这里东拉西扯的说些有的没的,这两人已经结束了神秘人的话题,打算聊到村头老王头的新娶的媳妇可以生多少个崽头上了,眼看又要将话题扯远,傅春海赶忙拉住了他们。
“行了行了,你们林家村村头的老王头的媳妇可以生多少个崽我不关心,这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给太师府送菜的时间了,你们还是好好听,我给你们讲讲规矩吧,别到时候耽误了正事你我都担待不起。”
父子两见掌柜的都已经发话了,立刻打住了话头,似乎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林芷若再次问起了小公子与鹤王的事情。
傅成海只当是小少年的好奇心,也没有过多怀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就说小公子啊在一家酒楼里看见了一盆墨菊,当即就决定一定要把这盆菊花弄回家去,这是他在皇宫里也不曾见到过的品种,想必太师夫人定然会十分喜欢,于是饭也不吃了,菜也不点了,拖着小厮就往放着墨菊的位置走去,只是他刚一伸手,就有小二前来阻止了他。”
“只说这墨菊不是他们小店所有之物,而是一名客人寄放在此地的,次日还会过来领取。见一位普通的小二也敢顶撞他们家的公子,小厮自然不满,立刻搬出了太师府的名头,斥责与店小二。可是小二毕竟只是个小二也无法做主,他只知道掌柜的让他看住这一盆墨菊,不管小厮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松口。”
“小公子也并不是一个骄纵的性格,他知道小二本来就只是一个伙计,完全无法做主,于是提出要掌柜的亲自来见,小二也如释重负,将掌柜请了出来。那酒楼掌柜意见是太师府的小公子,自然是客气有加,只是在小公子问及墨菊的事情的时候,掌柜的虽然仍然是一脸和颜悦色的表情,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十分坚决。他的说辞与小二一般无二,那目菊就是客人寄放在酒楼中的,因此无法将它赠送给小公子,即使小公子提出以万金购买,掌柜的仍然表示无法做主。”
“小公子又问及墨菊真正的主人,提出直接与主人联系商量购买事宜,掌柜的却是一脸为难的样子,原来的主人的身份还特别神秘,交代了掌柜的千万不可泄露,小公子顿时失望的回了太师府。”
“但是他却没有完全的放弃,第二日一大早就孤身一人去了酒楼,也不提购买墨菊的事情,就挑了个离墨菊近的位置坐着,点一壶茶一坐就是一整天,做酒楼生意的就是开门迎客,既然他也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掌柜的自然也不好讲客人拒之门外。但是因为害怕这位小公子会直接将墨菊偷偷拿走,掌柜的又多吩咐了几个小二死死地盯住了那盆菊花。”
“一连几天小公子在酒楼一开门就会准时出现,行动也是为了单一,就是坐在那里,有时候点一壶茶,有时候又点一碟点心,也不与人交谈也不提供墨菊的事情,却坐到酒楼关门才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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