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看到是宁方远,急忙的就从主位上下来,快步走上前,对着在宁方远一脸的赔笑。
“宁公子怎么过来了?这点儿事儿,哪里能够让您来费心,您……”
“呵……我若是不过来,那么你们岂不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杀人偿命,到了你们这里竟然就变成了一切都是死者的错,县令大人,您这还是真的……明察秋毫啊!”
一番话,夹枪带棒的,顿时把县令给挤兑的顿时就不敢吱声了。
“如何,怎么做?”宁方远微微垂着眸子,看着县令。
“可是……可是律法……”
“律法的,不过是酌情,但是所有村子里的人都可以作证,这个阮老大动辄对妻儿打骂,甚至还威胁迫害过别人,难道……这也是跟律法沾边儿的?若是县令不服。那么咱们大可以进京,去陛下面前辩一辩!前也有例,张公打死妻子,被判死刑。”
确实是有过这种案子。
但那张公妻子的娘家硬实啊。
宁方远一句陛下,就足以让县令吓的『尿』裤子了,又举了一个实例,他哪里还敢再别的?
“不不不……不敢不敢……那依照宁公子,您看……”
“查一下他的案底吧,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的。”宁方远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阮老大。
自然是看到了阮老大眼中的惊惧。
师爷也很是迅速,很快的,就是查到了阮老大的底子,果然是曾经有过案底,并且都不少,单那些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所以之前谁也没有当做是一回事儿。
加之村民们的哭喊,阮大保的咣咣磕头,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向青大老爷明,这个人十恶不赦,不能就此放过!
县令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宁方远,看到宁方远并没有一句话,仍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心里有了算计,就坐做回主位。
啪!
惊堂木拍响。
“阮老大杀妻已成事实,况且多年前还有各种流氓犯罪案底,加之有村民作证时常打骂家里人,甚至还想要谋害一村之长!现判刑……判刑……刺字流放,徒步流放三千里!”
这个结果,大家都还是比较满意的。
安安虽然是没有能够看到阮老大被判处死刑,但是刺字流放,还是徒步流放三千里,就凭借着阮老大那副好吃懒做丝毫不亚于齐氏的『性』格,让他徒步三千里流放,那定是会比死都难受!
估计三千里是走不完就要死的。
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
而阮大保也是对着堂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又转身,带着妻儿给阮老大磕了三个响头,随后起身。
“这么多年,因着你是我的父亲,我母亲的丈夫,我始终忍着,我想着,我大了,有能力赚银子了,那么你或就会对我娘好!对我们兄妹好,却不想你始终是屡教不改,我今日,在堂前,青大老爷作证,我阮大保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从此生死再无任何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