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对齐氏的上道很满意,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记得,那么,这才没过几天,这两人就说亲了,这证明什么?”
齐氏转着眼珠子,很是适时的搭腔:“证明什么?”
“证明当初他们俩个就有勾搭,捉『奸』属实,确实应该去浸猪笼。可是,当初因为有一个外人在那里打岔,该受死的人没有受死,却还让我一个发现隐情揭发的长辈给她跪地磕头道歉,实在是老天不公,请父老乡亲为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也还临安村一个清白,将这贱人重新拉去浸猪笼,以洗刷身上的污垢。”
“是啊,这样的贱人,就应该当初被浸了猪笼才是,这才十三岁多点,就学着勾引男人,干那种勾当,真正是不要脸。”齐氏连忙符和。
“是啊,这见天的在一个院子里,说不准……”刘氏说着,居然恶毒的看向安安肚子。
李氏将安安扯到身后,想上前给刘氏两大耳刮子,再将齐氏推倒。
却被安安拉住,“婶子,这里由我应付,一会你听我吩咐就行了。”
李氏愧疚的看了眼安安,这一次没有冲动。
这事啊,还真是她欠考虑惹出来的。
安安站出来,她不和刘氏争争辩,直接扬声对一边看热闹的乡亲们说道,“真实事情是怎么样的,我一个女娃也不说什么,是非公道大家心里自有一杆秤。”
说完,点着李氏,让李氏和齐氏还有一个婶子,一起去请王媒婆。
又让隔壁的李大娘带着另一个婶子去到张康平家,看张康平在干什么?
然后,又让大红二红去请村长和里正。
最后,才看刘氏,“你不是说得震震有词吗?那就将当事人都请过来,我们四方当面对质,将话说清楚,你不会有意见吧。”
今天她要彻底解决这刘氏。
免得日后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她就上来添堵。
刘氏当然没有意见,王媒婆来最好,直接就将这两人的勾当说清楚,今天她要当着那张康平的面将这小贱人真的浸猪笼。
不一会子,王媒婆和张康平都被请了来。
安安只问去请的人,说这两人在干什么。
李氏不知道安安要干嘛,只说,去的时候,王媒婆在家里剁菜,准备喂猪,身上还系着的围裙可以证实。
李大娘说,她去的时候,张康平正在家中后院练武,一身的汗可以证实。
安安看刘氏,“你说王媒婆今天要来说亲,请问一个给人说亲的人这个时间会还在家里剁猪菜?”
当然不可能!
众人大眼瞪小眼,媒婆要说亲下定,那天自然是要打扮的讲究一点,哪个会那个点了还在家穿着围裙干粗活。
刘氏说不出话来。
安安又问:“你说张康平要来提亲下定,请问一个要下定的人,这个时间什么也没有准备,还在家里练武?”
当然不可能!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说亲下定,就算没条件穿新衣,至少也得准备几件礼,穿得干净整齐,早早候着媒婆一起出发。
刘氏傻了眼。
安安这才看向王媒婆,“关于村里传的那些谣言,请您实话实说。”
王媒婆亲事没说成,昨天被张康平说的那一番话激得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