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筱宸仍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她这么说,打了一个哈欠,嘟嘟囔囔地说:“命不由己,老天爷的决定,哪能让你左右?”
要是人人都能随心活,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躲不过红尘烦扰,跳下忘川河了。
说到底,他也是有了觉悟,对于姻缘那事,已经认命了。
有命定姻缘,总比孤家寡人一个好。
他早看开了。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有了这般见解?
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可惜,幻瑶还记恨着他那日背后在无上神殿说她一事,轩辕翎又流失了太多精血,身体现在还虚弱着。
想到这里,幻瑶伸出葱白分明的手,一把揪住冥筱宸的耳朵,开始教训他:“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及时赶过来,你恐怕就要将月儿害了,现在还在这说风凉话!”
“臭女人,什么叫我害人?明明是月洁把我召唤出来,我好心好意帮她,到成了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冥王疼得嗷嗷直叫,却对幻瑶这话感到不高兴。
敢情他好意帮助月洁,到头来半点好都没讨打,这也就算了,还无端端被训了,他心里能好受吗?
幻瑶本想着就此饶了他,见他还不知悔改,嘴里还吐脏话,火气顿时上来了:“你以为以心交心是这么容易完成的吗?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没有由着她与你胡来,否则她性命堪忧!”
她知道冥王的法力尚浅,没有修习过以心交心这种上古阵法,而她用来描绘阵纹的朱砂,是帝染临走前交给她以防万一的,里面蕴含了她最精粹的灵力。
好在是有惊无险,好在月儿一点事都没有,不然她可不管什么天定不天定姻缘,直接烧了他的老窝。
“什么叫胡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无能吗?没有我,她跟火舞能好好的吗?她是你好姐妹,你都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还不是我帮她完成了阵法。”
冥筱宸睚眦目裂,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个调,着实是被幻瑶无故的指责给气到了,也不管对方的是柔弱的女人,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说了这么多,心里总算是解了怨气,却又觉得这话用来说一个女人,实在有些不妥,毕竟,人家也是担忧自己的姐妹。
幻瑶怎么说也是堂堂神君,在神界,哪个上神见了她不对她恭恭敬敬地问声好,偏生这个冥王对她大吼大叫的,她可是第一次受了这么大的屈辱。
“你……你……”幻瑶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捏着冥王耳朵的那只手,越来越紧,甚至还将它拧了一圈。
冥筱宸疼得不行,知道轩辕翎不允许神殿吵吵闹闹,是一声都不敢叫出来,见她真的被自己气得不轻,也不忍继续说她,低低地吼叫:“女人,赶紧放开,本尊的耳朵都快要被你撕开了!”
奈何对方是神皇看重的神君,又与帝染和轩辕翎两个自己最怕的女人,交情不浅,更何况,她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姻缘,心里对她也是有些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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