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在玩得疯狂的时候,老公又有了打算,他决定到外面闯一闯,他给我算了一笔帐,我们上半年收的小麦,只够我们一年的口粮,下半年的收入是多一点了,可是,那得管一年的开支呀,还要交公家的积累,再说了,农业开支也大,也就是一年网一年的本钱,现在的沿海开放城市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抵得我们半年的收入,我们还年轻,为了什么不出去见一见世面了。
还莫说,长了这么大,我最远就是去过荆门,最新奇的就是要在荆门的舞厅里玩了半夜,可是,我太害羞了,别人邀请我跳舞就已经吓着我了,想着我以后也能在城市里生活了,光是想,就已经让人兴奋了。老公每回一回来,就把城市说得那么令人向往,我真想早一点就脱离这个农村的家。老公有时候也打牌,不过,不是拗不过,他很少出去,他在人们的印象中,永远是那么文质彬彬,我们很少吵架,生活地十分甜蜜。
有一天晚上,天气有一些热,老公出去打牌了,我和孩子看了一会儿电视,也睡着了,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中天里有脚步声,我以为是老公回来了,灯也不开,趿了一又拖鞋就出去开了大门,好在这天的月亮很大,就像是一个瓦数低一点的灯泡照着,大门打开了,我站在门口边打呵欠边揉着眼睛,心里想着,老公怎么还不进来了,我穿得这么少,要是路上有人走过的话,让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呀?、
“还不进来呀?”咕咙了一声,我已经准备进去睡了,本来还想说他打得太晚了,可是,我又打了一个呵欠,我现在特别欠瞌睡,而且,老公不在我的身边我睡不踏实,我巴不得他一刻也不要离开我,就是这样,我一听到中天里的脚步声,就赶紧地打开了大门。
我有一些不耐烦了,都半天了,还是没有动静,我不禁瞪大眼睛一看,站在月光下的男人根本上就不是老公,而且别的男人,他比老公要高大一些,他已经朝我走了过来,我这才慌了神,不由得双手抱在胸前,因为我是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的,身上只是戴着胸罩,穿着一条小三角,谁会想到半夜里出现一个别的男人了,我本来是靠在门上的,这时,赶紧地关大门,大门关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双手已经在门上使力了,我们离得这么近,我能看到他盯住我的身体的眼睛在冒火,我嘶哑着声音,装作十分镇定的样子说道“你干什么,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双手还在用力,大门被我关得只剩下巴掌大的一点缝了,我的身体在月光下竟然有那么白,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看到我的决心,门外的男人终于松开了手,我关上门以后,才发现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了,我怎么会开门了,要是老公回来了,他肯定会喊门的,而且,老公的脚步声,老远地我就会听得出来,一定是我睡迷糊了,要不然,我不会做这种事情来的。
真的是有一些蹊跷,大半夜的,他一个男人在人家的大门外面晃什么了,说不准,他是来找老公的,只是碰巧我开了门,这个人我认识,也在白天来过我们的家里,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的,我听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才慢慢地朝房间里摸去,一倒在床上,才发现竟然冒了一些冷汗。我睡不着了,越想越烦,还好,没有出什么事,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哪里还有什么颜面见人了,这么胡思乱想的,老公已经把门敲得山响了,我起了身,也不答应,先是走来窗户那边往外看着,正好,老公这时在敲着玻璃了,我一看到他着急的样子,才放下心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又打开了堂屋里的灯,这才打开了大门。
“月亮这么大,你开什么灯哟,关了,关了,睡觉去。”老公有一些兴奋地说道。
“你也是的,说是打一下的,打一下的,就打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轻轻地埋怨着。
“我多少赢了一点,输家不让走,你有什么办法?”老公高兴地说道。
我已经躺在床上了,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想说什么了,只想早一点睡着,这翻来覆去的滋味太难受了,可是,老公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在我的耳边说道“你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有人来敲窗户?”
我一听这话,瞌睡就没有了,可是,我不好怎么跟他说,我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继续睡着,谁知,老公摇了摇我枕着的手臂,我只有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说得你听到了没有?”老公又问我。
“你说什么了?”我问道。
“你的瞌睡真的是大呀,就是真的有人来敲你的窗户,你还没有听到,隔壁两行的人早就听到了。”老公笑了。“就是我敲窗户,都敲了这么半天你才醒,要是别的男人,他敢敲我这么大的声音呀?”
“我倒是想有人来敲我的窗户了,就是没有人来呀,要是有人来的话,我肯定是会跟着他跑的。”我笑了,自我解嘲地说道。
“我就搞不懂了,按说,你还有这么个样子,都没有人来敲窗户,怎么队上的人都说四队里的哪个男人出门了,他的媳妇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恨不得全队的男人都去敲了他家的窗户了。”老公有一些不解地落寞地说道。
“这还不清楚呀,人家的媳妇长得漂亮嘛,哪个叫你当初瞎了眼,要跟我结婚的,现在好了吧,连个敲窗户的人都没有。”我故意地逗他。
“你没有说实话。”老公摇了摇头。
“真的要听实话呀?”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是呀,你就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还年轻,错了就错了,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的过。“老公诚肯地说道。
“有哇。”我说道。
“是哪个?”老公的眼睛里放着光,不过,只那么一下子就暗了下去,他从我的脖子底下抽出了他的膀子。他无力地哑着嗓子说“快说给我听。”
“哪个的手疼是哪个。”我拿起他的手,在月光下看着,真的,有那么一点红印子。
“你可真坏呀!”老公高兴了,不过,他还是有一些迟疑,我乘机拉过他的膀子枕在脖子底下,我打了一个呵欠,装作睡意浓浓的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也是的,你这是什么女人,白天里亲孩子,晚上亲瞌睡,哪里还晓得男人的好处呀,算了,算了,是我瞎想了,睡吧。”老公以为我已经进入了梦乡,自言自语的说道。
老公说得一点不差,自己他回来以后,我又进入了憨吃憨睡的境地,晚上,只要是靠着了枕头,或者说是他的手臂,我分分钟就睡着了,睡在身边的老公成了摆设,为这事,老公不止一次地埋怨过我,我了,凭着他的粘乎劲,根本不把那封信放在心上。